第5章節(1 / 2)

「當見時自會相見,柔兒,你看,現在最疼你的人在那呢.」六娘一邊安慰魏柔一邊指著我,「你看看,你相公的臉都沒有血色了.」

「我有么」我笑道,摸摸自己鼻子.果然都是冷汗,看著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走鋼絲一樣過個坎,師傅把我培養成了有素養的淫賊,我也就自然提心吊膽.

魏柔終於走過去將斷成兩截的明霜撿起來收好,她注視明霜的眼神就和剛才六娘凝視著劍的眼神一樣,專注而陶醉.六娘從她手上拿過斷劍,嗆的一聲拔出來,半截明霜將月光發射到魏柔臉上,正映著魏柔臉上流動的神采.

「柔兒十一歲後練功愈勤,功夫一日強過一日,就在柔兒第一次出隱湖時,師傅把劍送給柔兒,盼望著柔兒能像尹師祖和師傅一樣,用明霜維護師門的榮譽.」看見魏柔回憶當時情形臉上閃動的喜悅,我忍不住從身後握住她的手,環著她纖細的腰肢,魏柔柔弱的身子便完全的倚在我身上,「現在柔兒有了相公,柔兒也不覺要什么榮耀了.只是柔兒心里總還有點惦念」

「傻丫頭,相公和鹿掌門又不是有深仇大恨,她既肯把你給了我,你相公我帶你拜訪下她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說不定明天就能見到鹿掌門的俠蹤」師傅遺命猶在耳,征服鹿靈犀,征服隱湖,隱湖不光是鹿靈犀吧.當事情到了現在我忽然意識到,魏柔的遺憾雖然表現出來了,但只是在她心里小小的角落里藏有微微一絲,而我,還有亦真亦幻的六娘,或許會各抱著莫大的缺憾不得解脫,決心就是在這一刻越發堅定下來.

「你的覺悟也算沒白費鹿掌門的一片苦心.武學進階,高手在於心意,看不明心意,就會停滯不前.」六娘頓了下,嘆道,「豈止武學,江湖和人莫不如此呀.」

「心劍如一,心通劍意,劍表心聲,心堅定劍才銳利.師傅就是這么說的,和干娘說的很像呀」魏柔驚訝道.

「所以你跟了相公武功就落下了」我明知故問的笑道:「我怎么看著阿柔你比我還要強上幾分了呢」

「相公就會誇人」魏柔斜著眼角瞅著我道,「以前跟著相公很是不能專心,現在在沒了俗事干擾,自然要勝過以往,其實」

「什么叫不專心跟著相公相公倒要看看我媳婦這么小的心里還能裝的下誰」我故意打趣道,伸手一探就抓住了一只小玉兔,親親一掐,魏柔臉一下紅到耳梢,身子扭捏起來,動了幾動卻只是轉過身來擋住六娘的視線,並沒有脫出我手掌的意思,相反一只小手卻在我悄悄爬到了我胸口,雖然動作小的不能再小,但我的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攬住細腰的手是向下一探覆上菊蕾,用力向進收的同時龍槍猛進直頂到了私處.

「呀」魏柔似乎沒料到我竟不顧六娘在旁就這樣挑逗她,毫無心理准備的驚叫了一聲,我肩頭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到她一口銀牙的力度,揣住玉兔的手才進到馬甲里,腰間便又一痛,這丫頭的手可真是不輕呀,要緊的是左腳在她不輕不重的一踩之下,上中下三路同時受襲的我抱著魏柔向後仰去,到底淫賊名頭不是白給的,一個身法的變換,等身體不輕不重的落在船板上主客已易位.

「看來還要給你教教相公的家法.」瞪向魏柔的一眼遇到的是女人滿臉的緋紅,滿含春意的俏目放出奪魂的盪意,也夾有可憐兮兮的哀求之意,「別求,相公也要叫你嘗嘗三路夾擊的滋味」魏柔的眼睛里閃現出幾絲慌亂,又射出道道羞赧,隨著獨角龍王隔著衣料的觸動,這些都變成了火熱的愛意.

倒是想叫你師父看看你的媚態吶我和魏柔雖都有一身精湛的內力,也抗不住冬寒料峭.我抱著柔軟無骨的魏柔回到船艙,這個有點邪惡的想法仍浮現在我心頭.其實六娘在魏柔轉過臉來對這我的時候就悄聲無息的回到了自己的艙里.魏柔卻一方面因為在春意下無暇注意,另一方面也被我故意擋住了視線,在六娘面前與我親熱給她帶來了強烈的羞意,卻也給她帶了強的快感,只是隔著衣服的愛撫,在我抱她進入船艙時她就緊緊壓住我的嘴唇,膩滑小舌絞上我的舌頭拼命向里抵,四肢死死纏在我的身體上,身子不住的抖動,甚至獨角龍王都清楚的感到了花房的收縮.

高潮後的魏柔顯出了比天仙動人的容姿,帶著幾分快樂的余韻,女人再也不壓抑滿心的愛意,「相公,奴要給你」「生好多個兒子女兒.」不待她說完,我便解開了女人最後一件衣物,魏柔的美妙的身體是我看過欣賞過很多次的,但不得不說這一次還是給我帶來了最美妙的享受,不僅因為女人的被滋潤嫵媚,是因為兩人終於了無遺憾的緊密的靈肉合一.

「奴要」魏柔就在細長的呻吟中沉沉睡去,我摟著懷里的女人撫著肩上指甲抓出的血痕,「這幾次都這么瘋呢」我暗暗嘆道,今晚的事究竟給魏柔帶來了怎樣的沖擊以後和六娘相處的每一個畫面一一在我眼前閃過,時而是秦樓那個慈愛可親的六娘,時而是茶話會上睥睨天下鹿靈犀,朦朦朧朧里,魏柔的面孔漸漸模糊

「臣刑部浙江清吏司員外郎,錦衣衛副千戶王動叩見皇上」

就算有魏柔千般討巧的柔媚,就算六娘也故作輕松的調笑,就算蔣遲也破天荒的當了一回智者有頭有腦的將李佟和寧馨的關系分析了一番,但直到馬車停在得意居院口,和淚眼漣漣的寧馨撞了個滿懷,我懸著的心才落了一落.可我才剛問得南居也安好無事,抱著寧馨兒屁股還沒坐熱,嘉靖的口諭就到了.

「平身.」嘉靖看上去精神比數月前強了多許,只不過我在這個少年皇帝的眼里也捕捉到了絲絲陰厲與沉郁.

「臣與小侯爺奉天命舉辦茶話會,雖中間與預期不盡相同,但當此盛世,臣等與小侯以皇命無往不利,茶話會順利完成」我一邊復命一邊暗自揣摩,未出世的皇子應該已經喪命,嘉靖在乍聞有子之下大喜必定也會在皇子流產後郁郁不樂,當然也必定對我和義父為倚重和信任,這才是最重要的.當捕捉眼前這個少年眼里的陰厲時,我還是經不住一絲心驚,這官場險惡,天威是難測,一不小心現在這個看上去對我頗是寵信的皇帝就會要我家破人亡至少京城這個家是他手里的砝碼.

「愛卿忠心大明,為朝廷盡心盡力,朕自當賞賜.愛卿連日趕路,風塵仆仆,朕亦當體恤愛卿,舟車勞碌,無甚要緊之事,愛卿就先休息幾天,改日朕再傳卿議事.」

他媽的我連老婆都沒抱熱就叫你傳來問話,卻如此草草收場,你是精神病發,還是以為我閑的太無聊了.我坐在馬車里暗罵,心里也在同時盤算怎么除掉趙鑒這個大患.老子這一路功成業就,佳人在懷,本應是志得意滿,快哉游哉,就叫這個老不死的攪亂了.老不死哼哼,少爺倒有辦法叫你死的快點.

荀子曰善假於物也,我老早就對這句話是有深刻理解的,所以下一刻我就出現在了蔣遲的面前.

「娘的,你不在家陪你那個母老虎消火跑我這兒做什么,你不喜歡和朋友做小連襟你以為我會喜歡,你還是找自家女人撒野,朋友妻,不可欺」蔣遲從後屋走出來一邊整衣衫一邊罵著,我拽著他就網外走,蔣遲慌忙系好前襟,抓住我的手大叫道:「做什么,做什么呀在大街上袒胸露乳的,你他娘的還想不想在吃朝廷的飯」

我連拉帶拽的把蔣遲弄進了馬車,蔣遲沒好氣道:「你是個解元讀書人我看你就他媽的一個土匪,有你這么拽人的」我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道:「土匪說不定還是我王動的福氣了」

「丫的,咋回事啊,我知道你去見了皇帝,難不成現在朝廷要抄你的家」蔣遲笑道.

「雖不中不遠矣」我搖搖頭,又道,「得意時須盡歡,我等為朝廷辦事,說的好聽點是為了江山社稷,可說明白了,難道我就不想安安樂樂的抱著女人在家快活如今少年得志,表面風光,其實也就是站在風口浪尖,每一箭都沖著我來了,我要不動作快點,我就土匪都沒的做」

「有這么厲害嗎,說的這么害怕我看他們怕你比你怕他們多你這是要上哪去」

「吏部.」

一直到從吏部出來又進了馬車我才長長的吁了口氣,這樣做的確是危險,也是逼不得已.進吏部查馬如寶的資料我自己來也可以,硬拉了蔣遲來是為了叫他明確下態度.果然,車廂里和我如釋重負的臉相對的那張臉是越來越難看了,不過來看歸來看,免不了一陣抱怨,總算把蔣遲拉下來了.

京城越來越危險,我已不能再等蔣遲對付練家了,立即就要逼出趙鑒這個後台.

「別情,你打算搞練子誠和馬如寶」

「趙鑒才是大問題」

「呵對付來練家那就算我一份.」蔣遲的確是對江湖念念不忘,可當我說出找他的真正目的時他那張難看的臉卻頓時難看了.

「不行說我們在秦淮招妓,不行,皇上知道了我們都玩完,這事我不干」

「你不也說了,同嫖近同鄉同窗一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