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節(1 / 2)

蔣遲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他的不滿不過一閃而逝,對他有好處的事他不會錯過,只不過和我壞了一樣的顧慮.

「要說不知眼色,在我大婚的時候他進退倒也知禮」我沉吟道.

「你是說他不把咱放在眼里那咱今晚要好好教他什么叫規矩,調教好了再給皇上.」蔣遲收起笑容,隨即又堆起臉上的肥肉,「也沒啥大不了的,頂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盡了義務,武定侯的人和我們關系也不很大.」

些許時候,嘉靖扶著面色稍稍紅潤了點的女人出來,停歇片刻有意無意的問了我一句:「李佟可在京城做過什么大事呢」我和蔣遲齊齊錯愕,一時不敢貿然作答.

好在嘉靖的話又回到了雙修之事上,我連忙一一為他解答.約莫有半個時辰,我才跟在嘉靖身後出了顯靈宮,目送那架像是一般富貴人家的馬車離去,我真正有點明白了伴君如伴虎.

「哈,走摘星樓放松放松.」蔣遲上來勾肩搭背,他面上也不似往常,訕訕道,「說個真心話,我也和你一樣.」

一樣嗎我暗道,你貴為世子,皇上又極其孝敬生母,我連個進士都不是,能有你安心

和蔣遲同進摘星樓,正月里妓院的生意好不到哪去,摘星樓開業之初先站得一個雅,過年時在我有心推波助瀾下,借此吸引了一批人來宴請朋客,不能和正宗酒肆相比,但比那些關門歇業多積累了不少人氣.

摘星樓地方太小,蘇瑾在摘星樓的演出經過我的一番合計,再和小鳳仙陸昕商量,決定把前廳改成觀眾席,二樓賣貴賓票,舞台在二樓回廊之外凌空搭建.和蔣遲說到這個計劃,我突然感到了一絲好笑,怎么我自己在推銷自己曾經的女人,還在得作歡顏.

「現實和設想有差距」蔣遲道,「你丫的還賣貴賓票,還凌空搭台,這得花多大功夫,你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呀依我看,二樓舞台一樓觀眾,直接免費得了,你也不指望你那小娘子給你賺錢,搞這么隆重自己給自己添堵」

我一陣苦笑:「你發什么牢騷,貴賓票少不了你一張.」

蔣遲打住不說了,把心思全部放在懷里的小鳳仙身上,「摘心樓的開業,四大胡同的改造,這現在到了坐收的時候,小心肝,你在摘星樓給我把關,改明兒我把你也娶回家.」

一入江湖催人老,紅粉帳里的逢場作戲對現今的我沒有任何吸引力,反倒是勾起我對往事的回憶.身上的小菊仙卻猛地滾動起來,一團雪膩抵在我臉上.「成熟了好多,我來嘗嘗.」我戲謔道,大舌頭徑直卷住頂峰上的小葡萄.

在摘星樓瘋玩到下午,我和蔣遲踏上一品樓的樓梯,這頓飯只有四個人,進門就看見郭勛和張寅一人摟著兩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周圍鶯鶯燕燕的或立或坐的四個一般年紀的少女,p6是稚嫩清秀.

蔣遲是來者不拒,打個招呼就摟住迎上來的二個少女就尋歡作樂.霎時間幾個少女歡笑吟唱聲不絕,小包廂里淫靡之氣彌漫.這不失為有效的溝通手段,半個時辰過去,身在其中的我能感覺到眾人的關系似乎暫時性的拉近不少.

女人退席,張寅先是一一向我倆敬酒,再說起自己對丹葯的精通,一直沒有說話的郭勛才插話請我和蔣遲幫忙,再這種情況下我只得應承下來.便宜行事,是我和蔣遲共同策略.

回得意居,寧馨兒正靠在軟榻上逗何霏何雯玩,快要做媽媽的人和天真童趣的雙胞胎姐妹嘻嘻哈哈,「來,雯雯親我一個.」寧馨兒雙手擠著何雯瓷器般的笑臉,在孩子小巧的鼻梁印上一吻,姊妹倆爭著湊到寧馨兒身前,踮起腳尖用孩子的方式表達對這個漂亮小姐姐的喜愛.

「女人真是神奇.」寧馨兒散發的純真可愛令我不得不感嘆,「要做母親的女人神奇.」看到我回來,寧馨兒圓大的眼睛撒出歡喜的光彩,有如陽春三月的笑容一直掛到雙胞胎姐妹回屋睡覺,我把羅衫半解的她放在床單上,「要給相公生孩子了,我真的好高興喔.」寧馨兒挽住我的頸子道,玉手輕輕下滑,揭開我前胸的扣子,火熱的紅唇一串一串打在胸口,我探手下去抓住沉甸甸的雙乳,寧馨兒的臉越發火燙,雙眼蒙上一層朦朧,丁香舌纏住我的大舌,豐腴的大腿壓上我的腰,一只手向下一路撫摸,一直套弄上獨角龍王,身子已經完全癱軟壓著我.

怕傷著胎兒,我撐住寧馨兒肩頭,一手繼續剝開層層衣衫.寧馨兒早已忘情,雙手飛快褪掉我的上衣,蜷身從上到下吻過去,接著隔著一層布揉搓龍身,緩緩扯下里褲,又在龍身上留下連串濕熱的吻,龍頭就進入了溫潤的小口,靈巧的舌尖繞著前段轉動.

征伐剛剛開始,另一個火熱的嬌軀貼在了我的側身,蘭月兒的乖巧的脫去了中衣,只留了一見遮不住春意的肚兜,我分出一只手摸到她有些濕潤的花蕊,龍王在寧馨兒花徑里的進出速度加的快,她私處的豐腴堪比寶亭,裹得我極為舒爽.因為懷孕的原因,花房私處比平時火熱許多,分泌的愛液膩滑無比,加上寧馨兒特有的豐美,一陣陣花蜜噴灑在龍龍上,那種美妙的沖動令我不再強忍,股股精液猛烈的沖擊她的花心,寧馨兒的呻吟變成大叫,使勁挺動下身,雙腿撐起接受我的恩澤,強烈的快感後無力的拉上被子,痴痴的望著我和蘭月兒.

「相公」蘭月兒知道自己要承受我的撻伐,下身主動的抵在了剛剛硬起來的龍頭上,「我想有個孩子.」

不知怎么的,我的腦海里忽然閃出一張精美絕倫但並不常見的臉,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才使我的鋌而走險得以成功吧.可一閃而過的嬌顏之後,我驀地意識到,那個斷送的小生命,其實也是我的骨血.

心里陡然升起絲絲悲痛,化成行動就是蘭月兒一泄在泄,在幾乎昏死過去的時候,我生命的種子終於灑進她的身體.寧馨兒已經熟睡,蘭月兒在得到我的種子後也挨不住昏睡過去,我卻一遍又一遍愛撫著愛人.

因為正月里皇家的拜祭頗多,京城的境界猶比年關前幾天甚,但就在這么緊的城管下,仍沒有齊放的消息,蔣遲和我利用錦衣衛,沈希儀也用京衛嚴查過幾回,就是從江南來的一只雞我也能查出來,偏偏就是沒有找到齊放.

「要不他躲在城外,要不壓根就還在杭州.」我只能得出這樣的定斷,六娘對此不以為意,魏柔卻時時緊跟著我,好在我已沒了尋花問柳之心,晚上去得意居安慰下寧馨兒,白天和蔣遲一起走動,其余時間倒也樂得和她逛東逛西.

韓家姐妹正式入了蔣家門,雖然過程曲折了些,中間費了我和蔣遲好多口舌,但好歹目的已達到,兩姐妹對我也感恩戴德的,我說一並記在蔣遲頭上,蔣遲卻一個勁的請我繼續教他連洞玄子十三經.

「相公的牛黃馬寶還真多.」魏柔早就知道十三經,此刻仍忍不住嗔道.

「不多能娶到你們姐妹嗎」我哈哈一笑,「不說每個的娘家我都不敢惹,就說你們在床上都如狼似虎的,我不多想些法子能擺平你們嗎」

魏柔低頭在我手上狠狠掐了一下:「誰如狼似虎我又沒練你那些千奇百怪的東西,怎么會和你一樣.」

我聞言是笑得不得了,原來這小妮子老是在床上吃敗陣,空負決定內力卻連希鈺都不如,這才打起了我的主意.有心引導她,我抱起她道:「你去問干娘啊,她不是說又東西要教你嗎」

饒是這樣魏柔仍羞得很:「茶藝我學的尚可,其他的我都沒學會.至於那些」魏柔說道這里卻打住話頭,掙脫出來,又猛地撲到我身上拍打,「相公不想說就算了么.還叫奴問干娘那么羞人,就想叫奴自己說出來,笑話奴.」停了一下又竄到我的後面,頭不停的頂我後背,「相公就想看奴出丑」

我徹底被隨著時間漸漸改變的魏柔逗笑了,「怎么舍得,相公怎么舍得,祖師姐都不知道還留了什么好東西給你呢.」正鬧著,白瀾的轎子不期然停在了院門口.

魏柔待要回屋回避,我拉住她的衣袖,白瀾和她不是生人,但卻因為隱湖的關系之前不免心有臍蒂,現在往者如雲煙,兩人心里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倒不宜按常禮回避.

白瀾開口果然提起寧白兒,「別情你對白兒的照顧我也不多說什么感謝之言,現在我的確是沒有什么辦法呀」

這件事我這些天細細思索過,還是要等待機會慢慢和宜倫說清楚,能說通自然是最好,說不通就只有寄希望於我這個弟弟的身份能使寧白兒在白府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