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節(1 / 2)

蔣遲的話還沒完,蔣遠幾個就噪呱起來,蔣逵首當其沖:「我就不信了,大哥,你別誆我,我在江南咋就不覺的那有啥不同的.」

蔣遲一笑:「你小子盡記著姑娘了,還喝的出味道」說著就看見蔣遲的小廝端上一壺酒來,粘在蔣逵身上的易湄兒一臉不以為然的對蔣逵撒嬌:「奴家把女兒都給了世子,花雕雖好,也不過奴在江南給世子斟上的那一杯,小侯爺這一壺有什么不同呢」

「這一杯自然比不得容姑娘倒的,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慕容和在下粗鄙之身,怎能比容姑娘清雅動人」我盯著易湄兒,手上不停歇,一杯花雕就遞在她眼前,言下之意自是道她妖媚惑人.易湄兒面色一紅,滿眼羞惱,預期出現的那一絲厲色卻被她藏的無影無蹤,我對她的評估又高了幾分,看來她也越來越適應雙面角色,手上卻不給她機會,快速的轉身,穩穩當當的把酒遞向蔣遲:「慕容和我鄉里鄉親,我和小侯交情匪淺,慕容對各位侯爺也是敬慕無比,不過現在看來,這一壺好酒出自慕容,又沾我手,只能我和東山你受用了.」

「別情你說笑話了,我大哥把酒大老遠的帶回來,可是捧了十幾天啊,這么說我大哥也是土包子了」計劃應該是蔣遲來說,現在在一旁的蔣遠看我上綱上線,忙打起了圓場,我心里一樂,聽蔣遲接到:「我還真是一個粗人,在姑娘面前還叫哥幾個裝斯文那容嬤嬤不早跟我急了.」

頓時蔣家兄弟和幾個姑娘都笑出來,蔣逵裝作混不在意,道:「算啦,別情你就借花獻佛,給容姑娘斟一杯算作賠罪.」

「賠罪哪有這么陪的應該自罰三杯.」蔣逵的胞弟笑道,蔣遲跟道:「三杯怎么夠自罰三壺差不多」

我裝作為難,拿住酒杯向易湄兒作揖道:「既然世子小侯不允,在下也不敢造次強求,自飲三杯,望容姑娘忘了在下的唐突.」以我現在的身份向一個妓院老鴇恭恭敬敬的賠罪的確是強人所難,蔣逵再怎么喜歡易湄兒,她現在也沒有任何名分,充其量是一個受追捧的老鴇而已,所以和我親密的蔣遲臉上出現訝色在其他人看來是再正常不過了.

見我將酒舉與眼齊,又緩緩收回,蔣逵的面色也越來越為難,終於,易湄兒玉手前伸,正擋住里我越來越近的瓷杯:「王大人身份尊貴,奴家怎承受的起,這杯酒倒是奴家應該自罰了,言語里得罪了大人,還不小心冒犯了小侯爺,先飲三杯,莫怪莫怪.」

我暗自竊笑,你哪里得罪我了,就算你什么都不說,我也會想辦法請你喝下這一杯,你哪有言語冒犯蔣家兄弟,說話的明明是我,你是想示好與眾人才假裝賠罪自罰.也幸好你及時,在慢一點我就要不小心摔掉加料美酒了.裝作極為尷尬,我任由易湄兒輕松的從我手里奪過加料花雕,在從尷尬轉為佩服的看她自斟自飲,三杯酒很快下肚,一抹艷紅竄上她白皙的臉,配合她眼里射出的妖嬈,蔣逵直了眼,摟住易湄兒就吻起來:「你可讓我舍不得放手啊.」易湄兒鑽到蔣逵懷里咯咯嬌笑,艷光是逼人.

蔣家幾個兄弟有的向蔣逵投過一絲羨意,有的嘻嘻哈哈動手動腳,姑娘們嬌語連連,都討好起身邊的男人.

「容姑娘大家之氣,是在下見笑了.」我借台階下來,提著那壺上好的花雕.可惜了我一壺好酒,偏偏我留不得你呀,我一邊暗暗念叨一邊拿起個小瓷杯倒酒.

「你斯文個鳥,看我的.」說著,蔣遲故意瞟向易湄兒,仿佛有意在她面前露一臉,肥胖的手就抓住了壺嘴用力一拽.蔣逵聽見大哥的話,停下動作望向我和蔣遲,易湄兒攸的一亮的目光沒能逃過我的眼睛,我心里冷笑的聲音大了,手上頓生暗勁.

「喀」一聲脆響,壺嘴就似不堪受力從中折斷開,酒水從中噴射而出,蔣遲急忙向後避開,我慌亂的放下酒壺,連上好的極品花雕流出桌面也顧不得,任由酒水組成一股細流落在地上.蔣遲笑道:「奶奶的,慕容給我的酒我都喝不得,趕明兒再到江南,嘿嘿」

我哈哈大笑:「你還喝的少留點給其他人吧.」

蔣遲自顧自的說一通,就像掩飾剛才和我的不快似的,又大聲叫道:「這下都沒得嘗了.這哪出的瓷器,別情拿著好好的,一到我手上就碎了,擺明不給我面子,」

蔣遲的哈哈打得輕松,我一口氣也出的輕松,唱作俱佳,至此最後環節完美完成,要不是我近來易筋經和不動明王進一層,想要捏著壺身震斷壺嘴還真有點難,六娘在參詳過兩門心法後的指點歷歷在耳,我馬上換過一臉歉意,和蔣逵蔣遲開起玩笑.

蔣逵就要摟著易湄兒出去,蔣家兄弟就各回各屋,一眾人在除了粉子胡同散開,馬車沒走到半刻鍾,拋給車夫五兩銀子,趁著月色打個轉,進到一個荒僻角落,又摸上一輛沒有車夫的馬車.

魏柔早換好貼身夜行衣等著我,飛快的換過衣服,我倆竄進夜色,消失在月光之中.

按照推算春風一度丸的效用將在一個時辰之內發作,我和魏柔在明月樓游走一圈,易湄兒住的拱月閣比其它庭院高出一截,又位於明月樓正中央,其它閣子真如眾星拱月一般環繞四周.

練家不敢自愛京城張揚,明月樓的護院不過一般武夫,借花樹假山掩護帶著魏柔熟悉了環境,悄聲無息的靠近拱月閣.

還沒貼近窗前就能聽到蔣逵那淫詞浪語,魏柔不禁皺了下秀眉,我拉她一把,低聲笑道:「以前又不是沒偷窺過,現在還在乎這點」魏柔頗有惱意的白了我一眼,咬住我耳朵:「以前能和這一樣嗎」說著,蔥白玉指塞進我口里,又在窗紙上輕輕一戳,里面淫靡之氣便一泄而出.

蔣逵正把易湄兒按在床沿上,兩手慌不停的亂動,易湄兒的丟在地上,中衣漸漸散亂,露出衣袖的小臂勾上蔣逵的脖子,雪白的肌膚映著燭光,妖艷的神色叫我見了也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一回.

見懷里的魏柔神色越來越不滿,我心里也把蔣逵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娘的被美色迷魂了頭,這樣和易湄兒糾纏到一起我怎么下得了手,好好的策略可不能壞在最後一步上.

再過半刻種易湄兒該就會發覺自己中了春葯,再不動手來不及了,里面的蔣逵仍在和易湄兒激烈的糾纏,兩人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幾乎就要開始進入正題了.我越來越急,示意魏柔,要是再不得機會,就多等一刻鍾,等葯力完全散開後再進去,同時也密切關注這易湄兒的一舉一動,要是她發覺自己中了春葯,有一絲殺死蔣逵的意思,就立即沖進去.雖然這種可能相當小,處理起來卻最是困難,幽冥步和流雲決再怎么快也不能縮地成寸.所以我只能寄希望於蔣逵在欲火里還有一絲絲清醒.

魏柔輕輕點頭,一手搭在了我和她一起走街串巷幾天新買到的劍上.

總算蔣逵還能保持理智,片刻之後,也就是我跟他所的最後期限,翻身抱起易湄兒到了梨木椅子上:「小寶貝,我們今天來個新花樣.」他舍不得的在易湄兒身上摸索一番,依依不舍到,回身去拿床頭的蠟燭.

魏柔啐了一口,發髻在我下巴上頂頂,就要破窗而入.我看著緩緩想床頭的蠟燭走去的蔣逵,心里卻不禁奇怪,我對蔣逵的不良嗜好不了解,就算有,世家子弟有這些個嗜好也不為怪,起碼他不像蔣遲好孌童,我奇怪的是魏柔居然也能猜到.

隱湖該不會連這方面也教我一陣惡寒,俯下頭在魏柔額頭輕輕吻了吻,瞬間透過她的視角看到易湄兒赤裸的下體和蔣逵半裸的後身,我才知道自己想差了.雙唇在魏柔的額頭多停留了一會兒,蔣逵已經觸到床頭的蠟燭,他和易湄兒之間的距離拉到最大,我松開魏柔,擎出斬龍刃.

「撕拉」窗戶在斬龍刃下破開的聲音雖然刺耳,比起遠處傳來的靡靡之音卻是微不足道,半躺在椅子上的易湄兒還沒反應過來,從我身後一閃而出的魏柔就到了她面前.

未著絲縷的易湄兒對突然來襲的的我除了初時的驚訝外,還有幾分鎮定,待發覺來人是兩個之後,魏柔已經近在咫尺,易湄兒的連忙准備後躍,大喊道:「世子快逃.」身形啟動掠向蔣逵.

「哼」我一聲冷笑,易湄兒名人錄上三十九的高手當然不把一般的強人放在眼里,可在我鬼魅一般的身影擋在她和蔣逵之間,斬龍刃折射的光亮照在她一身雪白肌膚上的時候,她慌亂起來.

「王動是你」易湄兒一聲吒喝,顧不得一絲不掛就飛速向左側閃去,想從我和魏柔的前後夾擊中脫離出去,並運起內力呼喊:「刺客」

可惜襲擊她的兩人功夫都高出她許多,「刺」字尚在喉,只顧抵擋斬龍刃的易湄兒就被迅速欺到她身後的魏柔一掌拍中,她臉上的驚慌變成了錯愕,一口鮮血噴出來堵住了「客」字.

「覺得榮耀嗎被兩個十大聯手偷襲,那可是你姘頭才有資格享受的待遇.」斬龍刃抵在易湄兒雪膩的頸子上,我暗笑.

蔣逵批了被單走過來,我和魏柔環繞著易湄兒,三人一語不發,易湄兒顯然是明白了我們合謀想抓住她,憤然對我和魏柔噴出怒火,望向蔣逵的目光卻又風情萬種,魅惑淫靡.蔣逵身子微微抖了抖,站在我身後不言語.易湄兒正待開口誘惑,斬龍刃再進稍許,堪堪就要刺破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