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些座位」
很快,段凌天現,這些最靠近囚斗場的觀眾席,人竟然比後面的還少。
片刻,他知道了答案。
他們剛剛坐下,一個中年男子就面無表的走了過來,向段凌天三人伸出了手。
段凌天還沒反應過來。
嘩啦
劍公子陳少帥抬手間,取出三張金票,遞到了中年男子的手里。
「三萬兩黃金」
段凌天瞳孔一縮。
他看得很清楚,陳少帥遞出去的三張金票,都是萬兩面額的。
「這些靠近囚斗場的座位,因為位置靠前,所以視野極好所以,一個座位,就價值一萬兩黃金。」
羅戰看出段凌天的驚訝,笑著解釋。
「一個座位,一萬兩黃金」
段凌天苦笑。
在這青林皇國皇城的囚斗場,金銀竟如此廉價。
只是看一場死斗,只是座位費,就要花費一萬兩黃金
一萬兩黃金,就是一百萬兩銀子
「而且,坐在前排之人,有優先進行囚斗的特權。」
陳少帥補充說道。
就在段凌天幾人坐下的時候,那囚斗場內的凶獸已經離開。
一個面容冷峻,臉上烙著印記的奴隸,在一個老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囚斗場。
「這個奴隸,是元嬰境七重的奴隸可有客人想要與他一戰」
老人踏空而起,立於那個奴隸的頭頂,聲音中蘊含元力,遠遠的傳遞出去,「只要有客人能殺死他,將可以得到我們囚斗場的五十萬兩黃金獎勵」
五十萬兩黃金
頓時,觀眾席上,不少人騷動起來。
五十萬兩黃金,誘惑不小。
「段凌天,如果讓你下場和與你同修為的奴隸或妖獸一戰你,會選擇奴隸還是妖獸」
羅戰問段凌天。
「妖獸」
段凌天沒有任何遲疑的說道。
羅戰又看向陳少帥,「劍公子,你呢」
「也是妖獸。」
陳少帥一樣沒有遲疑,旋即緩緩的說道:「雖然,奴隸不用靈器,跟同修為的凶獸、妖獸相比,要遜色一籌然而,凶獸、妖獸,再強也只是畜生就算開了靈智,跟人類相比,還是有著不短的差距。」
「所以,一般來說奴隸,有著遠超凶獸、妖獸的求生意志,他們往往能在頻臨死境之時,爆出不可思議的潛力,展開逆襲」
「在囚斗場,類似的場面,我看過太多。同修為的凶獸、妖獸和奴隸,後者更加可怕」
陳少帥說到後來,頗為感慨。
「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羅戰笑道,旋即他又看向段凌天,問:「段凌天,你應該也是這么想的吧」
在羅戰兩人的目視下,段凌天搖了搖頭。
「不是」
羅戰兩人忍不住一怔。
「不是。」
段凌天點頭,旋即嘆道:「我之所以不選擇奴隸,並非因為他們能在頻臨死境之時能揮出多大的潛力而是因為,他們是人」
人
和他一樣,有血有肉的人。
「人」
羅戰和陳少帥默然。
「這些奴隸,雖然沒有人權,但他們畢竟是人是我們的同類」
段凌天繼續說道。
與此同時,段凌天的目光變得有些恍惚起來。
他突然覺得。
比起前世,他真的變了很多。
前世的他,很多時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狠辣無比。
可今世,他卻變了。
現在的他,跟前世相比,簡直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
前世的他,殺伐果斷,不論對錯。
這一世的他,若無必要,行事殺伐,不會牽連到無辜之人。
簡單的說,是變得有人味了。
這是心態的轉變。
或許,就連段凌天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世的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就在被潛移默化的改變
而這一切改變,都源自於他身邊的人。
這一世,他有了父母,有了未婚妻,有了諸多兄弟,朋友
他,不再像前世,孤身一人。
「好一個同類真沒想到,來囚斗場看熱鬧的人,還有如此悲天憫人的,真是可笑」
一道刺耳的聲音,傳入段凌天三人的耳中。
緊接著,一個身穿錦衣的青年男子,在一個老人的簇擁下,坐在了段凌天三人不遠處的座位上。
剛才的話,正是錦衣青年所說。
「你若是真的悲天憫人,那還來看奴隸的廝殺做什么虛偽」
錦衣青年的語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段凌天皺了皺眉,懶得搭理對方。
而聽到錦衣青年的嘲諷,皺起眉頭的羅成和陳少帥兩人。
眼見段凌天沒有作,都舒展開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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