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段長老的人,沒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陸睿語氣平靜,不蘊含任何感的說道。
「不」
陸睿話音剛落,跪伏在地的兩個中年男子身體一顫,猛然抬頭,臉色大變。
轟
而幾乎在他們抬頭的瞬間,一聲巨響傳開,如雷貫耳。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步上了綠衣中年的後塵,化作了漫天血霧,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嘶嘶嘶嘶嘶
一時間,在場來參與煉葯師大賽的一群煉葯師,大多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再次看向段凌天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這位段長老,加入陸家以後,在陸家的地位儼然還在陸家家主之上」
有人忍不住感嘆。
「這個很正常畢竟,他是一品煉葯師」
「有些人,現在怕是要後悔死了吧」
不少人竊竊私語,一些人的目光,更是不自覺的落在了不遠處一個中年男子的身上。
中年男子立在那里,臉色難看。
「這人我有印象之前和段凌天相談甚歡,儼然成為了朋友。不過,後來段凌天被那陸家長老陸兆針對,他卻是像躲瘟神一般躲開了段凌天。」
「我也記得他當時,他還說不認識段凌天」
「只是一轉眼,段凌天展露出一品煉葯師的身份,一飛沖天他要是沒有那樣做,或許也跟著段凌天雞犬升天了。」
「這就是命有些人,不缺機遇,但就因為沒能抓住,最終只能望而興嘆。」
越來越多的人議論紛紛,他們看向中年男子的目光中,儼然多出了幾分憐憫,更有甚者一臉的幸災樂禍。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黃淳
黃淳立在那里,周圍傳來的一陣陣議論聲,宛如一根根利針刺入他的耳中,讓得他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這些議論聲,無疑是在揭他的傷疤
他的心里,本就充滿了悔恨,聽到這些人的諷刺,更好像是火上加油一般,讓得他愈的悔恨。
「我為什么要那樣做」
「如果我不那樣做,我或許不用參與煉葯師大賽,就能加入陸家,成為陸家子弟」
悔恨的同時,他的心里又充滿了自責。
嗖
最後,他再也忍受不了,踏空而起,轉眼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顯然,他不想再繼續參與煉葯師大賽。
黃淳的離去,被段凌天看在眼中,但他卻沒有任何的緒波動。
先前,黃淳為了自保,舍棄他,他可以理解。
可黃淳後面卻說不認識他。
在黃淳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就當自己沒認識黃淳這個人,所以,就算黃淳離開,他也沒有興起任何的緒波動。
「煉葯師大賽開始」
隨著陸叟一聲輕喝,在場之人回過神來,停止議論剛剛離開的黃淳。
「要開始了」
「在陸家過去歷史上的煉葯師大賽,好像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品煉葯師裁判」
「今天,就算我被淘汰,也不枉來這一趟了。」
「被一品煉葯師淘汰,就算說出去,也足以讓人羨慕嫉妒恨」
一群煉葯師議論紛紛,語間充滿興奮。
聽到這些議論,段凌天有些無語。
至於陸家的一眾高層,對此卻是都可以理解,因為就算他們站在來參與煉葯師大賽的一群煉葯師的立場上,也會這么想。
很快,煉葯師大賽開始。
煉葯師大賽,又分為初賽、半決賽和決賽。
初賽,淘汰一半人。
半決賽,淘汰剩下三十人,也就是可以加入陸家之人。
決賽,決出三十人的具體排名,獲得陸家的獎勵。
煉葯師大賽,不管是初賽、半決賽,還是決賽,都是一群人煉制一樣的丹葯,最後由段凌天這個裁判長親自檢驗。
檢驗方面,在過去陸家舉行的煉葯師大賽上,卻是只檢驗純度。
而段凌天,卻不只如此。
他除了檢驗一群人煉制的丹葯的純度以外,還從丹葯中看出他們手法的奧妙,從而判斷出誰更出色。
剛開始,初賽的時候,段凌天這樣做也沒什么。
然而,到了半決賽的時候,卻是有人不服氣了,「段長老,他煉制的丹葯純度分明不如我,為什么他可以晉級,而我卻要被淘汰」
一個煉葯師指著身旁的另一個煉葯師,看向段凌天,一臉的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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