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是段凌天」
黑衣青年的目光環視眼前眾人,同時語氣無比平靜的問道。
這時,凌天宗眾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從眼前黑衣青年剛才的詢問來看,明顯是為了那個武帝弟子陽春而來,而且還是為了給陽春報仇而來。
「便是那武帝弟子陽春,都被宗主殺死如果此人跟陽春一樣,也是武帝弟子,想來還不敢獨闖我們凌天宗。」
「此人既然敢獨闖我們凌天宗,肯定是對自己的實力充滿自信,至少在陽春之上。」
不少凌天宗長老、弟子議論紛紛。
突然,一個凌天宗長老開口,他的話,也令得現場陷入一片死寂。
「實力在陽春之上,為陽春而來這個人,不會是武帝親傳弟子吧」
武帝親傳弟子
武帝麾下最強大的存在。
經常能見到武帝,且能得到武帝指點的存在。
這樣的存在,對在場每一個人而,都是遙不可及的存在,需要他們用謙卑的姿態去仰望。
「你倒是聰明,能猜出我的身份。」
黑衣青年看向那個凌天宗長老,淡淡說道:「不錯,我是武帝親傳弟子,師從迷失石林石歧武帝至於陽春,只是我身邊一個跑腿的武帝弟子。」
轟
黑衣青年的一番話,宛如驚雷對著在場眾人劈下,令得大多數人紛紛色變,目露驚恐之色。
雖然,他們剛才就有所猜測,猜測眼前的這個黑衣青年可能是武帝親傳弟子。
然而,對方親口承認,又給他們帶來不同的感受。
畢竟,如果只是猜測,不一定是真的。
可現在
「武武帝親傳弟子他他真的是武帝親傳弟子」
「應該沒錯了按照他的話來說,連陽春都是給他跑腿的。只是沒想到,他會為了一個跑腿的到我們凌天宗來。」
「正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他應該是感覺自己的威嚴遭到了挑釁。」
一群凌天宗長老、弟子紛紛色變,再次看向周圍的目光,除了驚恐,便只剩下忌憚。
「段凌天,我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你要是再不出來,我滅你凌天宗滿門」
黑衣青年的語氣依然平靜,但落入在場眾人的耳中,卻猶如泰山壓頂,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我們宗主近兩個月前就暫時離開了宗門,至今未歸。」
張三臉色難看的說道。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黑衣青年會是武帝親傳弟子,如此存在,完全能以一己之力,覆滅他們整個凌天宗。
別說他們宗主不在,就算在,他也絲毫不懷疑對方能滅掉凌天宗。
武帝親傳弟子,幾乎都是站在武皇境巔峰的存在,非一般的武皇強者所能比。
他們宗主雖強,卻未必是對方的對手。
「不錯。
這時,羅萍也跟著開口,配合著張三說道,似乎深怕眼前的這個武帝親傳弟子會不相信。
羅萍的眼中,一樣充滿了忌憚。
「離開了」
黑衣青年雙眼不易察覺的眯起,轉眼又睜開,厲芒一閃而逝。
緊接著,他環視周圍,沉聲說道:「既然如此,我給你們兩條路要么,派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出來,代段凌天去死;要么,我滅了凌天宗,你們全部一起去死。」
對他而,此行只為給自己爭一口氣。
至於死的是段凌天本人,還是段凌天在意的其他人,他並不在意。
雖然,他不怎么在意陽春的死活,但陽春畢竟在他手下辦事多年,打狗還得看主人,這件事,他必須有所作為。
嘩
黑衣青年此話一出,宛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得包括張三、羅萍在內的眾人紛紛色變。
然而,卻沒有人站出來。
便是張三和羅萍這兩個副宗主,如今也沒有站出來的打算。
開什么玩笑
站出去,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條。
雖說是替宗主死,可以挽救凌天宗所有人的性命,但別人的命,又如何能比得上自己的命
「怎么辦怎么辦」
不少凌天宗長老、弟子慌了。
「誰願意出去代宗主犧牲犧牲他一人,挽救整個宗門我們會記住他的。」
「屁話要不然你出去,我們記住你」
「我我」
一群凌天宗長老、弟子臉色難看,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卻是沒有人願意站出來。
「看來,你們都很珍惜自己的性命。」
黑衣青年看著眼前的一幕,面露諷笑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一同送你們所有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