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
只見段凌天看著眼前三個老人中的為老人,淡淡說道。
轟
段凌天的話,對於在場大多數人而,無異於晴天霹靂。
特別是那個中年男子,除了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一雙眸子也是充滿了驚懼,對於即將要面臨的死亡的驚懼。
「瘋子瘋子」
中年男子看向段凌天,罵了兩聲,隨即身形一動,就想要離開。
他可不想真的丟了性命。
只是,現在是他想離開就能離開的嗎
中年男子剛剛動身,一道年邁的身影就已經憑空出現在他的身前,將他攔下。
卻是除為老人以外的另外兩個老人中的一人。
「好,很好。」
為老人驚訝過後,臉色微沉,目光冷漠的盯著段凌天,「接下來的半年,我會監管你的一舉一動在參與最少一輪武帝弟子、門徒的選拔之前,你別想離開靈玄峰」
「那就麻煩你了。」
段凌天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段凌天的隨意,讓得在場相繼回過神來的眾人一陣懵。
「這家伙,好像一點都不怕死。」
「不只不怕死,他好像還很自信難道自信他能在武帝弟子、門徒選拔中撐過一輪,從而活下來」
「怎么可能別說他只是洞虛境一重武者,就算他是化虛境一重武者,乃至化虛境九重武者,面對靈玄峰舉辦的武帝弟子、門徒的選拔,也是難逃一死」
「如此說來,這家伙是有意尋死了」
「就目前來看,應該是這樣。」
在場眾人,一時只覺得段凌天是有意尋死。
畢竟,在他們的眼里,段凌天只是一個洞虛境一重武者。
按照常理。
洞虛境一重武者,就算悟性再高,也不過領悟了一些洞虛意境。
這樣的存在,在他們的眼里,與螻蟻無異。
「希望半年後你還能如現在這般淡定我拭目以待。」
為老人沉聲說道。
說完,他不再理會段凌天,身形一動,到了和南宮兄弟進行對賭的中年男子身前,一雙眸子寒冷如冰,不蘊含任何感。
「大人我我剛才只是開玩笑的。我不賭了,我不賭了」
中年男子看著近在咫尺的為老人,一臉驚慌的說道。
此時此刻,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源自心底、源自靈魂的恐懼。
別人不怕死,可不代表他也不怕死。
如果他早知道那個紫衣青年不怕死,他絕對不會接下南宮兄弟二人的賭注。
轟
面對中年男子的求饒,為老人不予理會,抬手之間,直接將其轟殺。
至於中年男子留下的納戒和幾枚奧義碎片,隨著他手一抖,被一股無形之力牽引著飛向南宮兄弟二人。
眼前的一幕,讓得在場眾人一陣唏噓。
這個結果,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多謝大人。」
南宮逸將納戒和奧義碎片收起以後,笑著對為老人道謝。
老人淡淡點頭。
緊接著,他環視周圍,目光落在包括南宮辰在內的幾個武皇境七重以上武者的身上,「你們幾人,隨他前往你們未來半年的居所。」
說到後來,他看向身邊兩個老人中的一人。
一時間,這個老人帶著南宮辰等人離開。
「你們,跟他離開。」
緊接著,為老人又看向南宮逸等人,以及另一個老人。
包括南宮逸在內的一群人,正是武皇境四重以上,武皇境七重以下之人。
「段凌天,我先走了。」
南宮逸和一群人跟著老人離開之前,笑著跟段凌天打了聲招呼,似乎一點都不為段凌天面臨的處境而感到擔心。
看到這一幕,為老人目光深處儼然流露出幾分疑惑。
這人一點都不為他的同伴擔心
是對同伴充滿自信
還是不管同伴死活
一時間,老人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段凌天的身上,心中一凜。
他,更傾向於後者。
「一個洞虛境一重武者,要是能在我們靈玄峰翻起什么風浪,那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他心里暗道。
「你們跟我來。」
很快,老人看向包括段凌天在內的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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