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什么事情啊」周強和周禮也要一起走回來。
「你們可以滾了。」水伯眉頭一皺說道。
周強和周禮有些不滿,但是也不敢反駁,只好在心里咒罵著水伯這條看門狗,也敢凶主人,卻也並肩離開了。
等周強和周禮走了之後,水伯才走到了周恬的跟前。
「離開周家吧,走得越遠越好。」水伯說道。
周恬眼神驟然收縮,怎么都沒想到,水伯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所說的那個肖遙,應該是修煉者吧」水伯深吸了口氣,「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金將軍都能被他斬殺,恐怕,他最少也得是靈氣境界以上的修煉者了。」
「修煉者」顯然周恬對著三個字並沒有什么概念。
「是的,真正的修煉者,甚至有排山倒海的實力,只是我現在和你說你也不能了解。」水伯苦笑了一聲,說道,「哪怕是整個香江所有風水相師站出來,也擋不下一個靈氣境界的修煉者啊老爺子不懂,我和他說他也不懂,索性就不說了。」
「水伯,周家會怎么樣」周恬咬了咬嘴唇,貝齒輕啟。
「得罪了一個靈氣境界的修煉者,還想怎么樣即便被滅族,那也是罪有應得。」水伯眼神清冷,好像他在這里待了三十年,對周家都沒什么深厚的感情。
周恬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家里,都是愚人,只有你還算聰明,死了怪可惜的,你能活著,還是活著的好。」水伯說道。
周恬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水伯,問道:「既然您都知道,為什么不離開呢」
水伯笑了一聲,說道:「三十年前,我女兒病重,是你爺爺出錢治好了她,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來到了周家,答應他永遠不離開。」
「我明白了。」周恬嘆了口氣。
「你不明白。」水伯笑了笑。
周恬有些疑惑,水伯只是擺了擺手,沒有說話,轉過身上了樓。
看著水伯的背影,周恬心里非常憋屈。
這么簡單的道理,水伯都能明白,難道這些人,就都想不明白嗎他們還以為肖遙是個非常好對付的角色嗎為什么非得等死啊
可是,正如水伯說的那樣,現在的她除了只身離開,還能做些什么呢
「我也想離開,可是我怎么離開啊」周恬眼眶微紅,「這里就是我的家,我怎么走啊」
水伯上了樓,敲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他坐在周強之前做的位置上。
「他們都走了」周老爺子問道。
「都走了。」水伯輕聲說道。
「你還是覺得,我們周家對付不了那個什么肖遙」周老爺子冷笑著說道。
「對付不了。」水伯臉上的笑容看上去也很冷漠,「我知道,你請來了不少風水相師,作為周家最後的防線,但是你依然不可能留下他。」
「哼,因為你也是修煉者,所以才會對修煉者有如此之高的信心」周老爺子嗤之以鼻。
「其實有一點你沒說錯,正是因為我是修煉者,所以我才知道肖遙的強大,他的強大。」水伯笑著說道。
周老爺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在香江,賽馬,還是比較流行的。
即便是在香江的一些老電影里,也能看到不少關於賭馬的段落。
馬千里姓馬,對馬也有一種特別的愛好。
以前馬千里先是賭馬,接著自己又弄了一個養馬場,其中花費了不少錢,不過因為他是馬家的大少爺,還是未來家主,哪怕有些鋪張浪費,倒也沒人說什么,畢竟馬千里的爺爺和父親都挺寵溺這家伙的,用他們的話說,上一輩賺錢,不就是為了讓下一輩花錢嗎否則,賺錢還有啥子意義
只是這一次,在面國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即便是馬千里的爺爺父親也都動了真火,手上的股份丟了,那可不是什么小事。一氣之下,馬千里直接被趕出了公司,來到馬場面壁思過。
這讓馬千里感覺非常的郁悶。
馬場對於馬千里而言,只是一個找樂子的地方,讓他天天留在這,還不得被逼瘋了
「媽的,姓肖的,別讓老子抓到你,否則,非得剝了你的皮」馬千里咬著牙惡狠狠說道。
這個時候的他,似乎已經忘記當初在面國,自己所經歷的那些恐懼。其實從面國回來後,他的夢里也會經常出現滿天劍影,這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不過在香江待了幾天之後,馬大少的豪氣又回來了,在他看來,那肖遙無非也就會一些妖術,在香江,那些牛.逼哄哄的風水相師難道還少嗎自己就認識一些,如果肖遙真的敢來香江,非得讓那些風水相師將肖遙給留下來
想明白這些,他心里倒是輕松了很多。
話音剛落,在他的身後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小伙子,年紀輕輕,不要隨便吹牛.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