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新隊友(1 / 2)

全球高考 木蘇里 2243 字 2020-06-01

購買v章比例不足, 所以新章被饕餮吃掉啦。稍後刷新再看~等待題目的過程本該是緊張的。

但系統一句沒頭沒尾的警告,愣是把這種緊張告沒了。

考生們驚呆了, 卻沒人敢亂說話。

於聞原本想跟進屋看看,現在懸著一只腳, 進也不是, 不進也不是。

因為屋里兩位大佬的氛圍有點嚇人……

游惑看了秦究一眼, 又沒什么表情地收回視線。

他頂著一張送葬臉, 沿著牆線在屋里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發聲源。

那是一只烏鴉標本,僵硬地站在銅架上,翅膀支棱著, 鳥嘴大張。

十幾秒前他們剛進門的時候, 鳥嘴還是閉著的。

游惑連腰都沒彎, 垂著眼皮看烏鴉:「考試系統誰在操作?傻逼話誰設置的?有地方投訴么?」

烏鴉:「……」

游惑轉過頭去看秦究。

秦究手腕上「滴」了一聲,亮了紅光。

他摸著手腕對游惑眨了一下眼:「友情建議,這種事能不問就別問。第一次是警告我不能違規泄密,再問一次, 就是你被逐出考場了。」

游惑拍了拍烏鴉的頭。

烏鴉:「……」

秦究的眼珠深黑, 在游惑臉上停了片刻, 才轉而看向烏鴉。

「行,換房間,那我跟那位混血考生住吧。」他盯著烏鴉的眼珠說。

這次烏鴉靜了兩秒。

大家以為妥了, 誰知它又突然出聲, 重復著之前的話:

【禁止考生和監考官發展不正當關系, 請重新分配房間。】

為了照顧mike,它還用英文翻了一遍。

mike:「……」

「或者跟這位?」秦究又隨手一指於聞。

【禁止考生和監考官發展不正當關系,請重新分配房間。】

「……」

大家在復讀機一樣的聲音中明白過來,這應該不是針對秦究和游惑,這踏馬是把全員當泰迪了。

於聞悄悄拱了拱親爹:「這系統受過什么刺激吧?敏感成這樣……進一間房就是亂搞,湊一張床那不得子孫滿堂?」

老於:「不准亂講葷段子!」

於聞:「???」

·

秦究也走到了烏鴉面前,他說:「干脆全程監考也算了,讓這位考生自由發揮。」

滴——

違規預警。

監考官001先生徹底氣笑了。

不讓同住一間房,還得全程監考。

這說的是人話?

·

秦究摩挲著手腕,看著烏鴉。

那一瞬間,眾人明顯能感覺到氣氛很緊綳。

他看上去似乎要做點什么,可片刻之後,他只是不緊不慢地說:「這樣吧,考生住房間,我委屈一點,在沙發上將就一下。」

這次烏鴉總算沒有再出聲,算是默認了這種處理方式。

眾人長長松了一口氣。

游惑奇怪地看了秦究一眼。

盡管他跟這位監考官很不對付,也不得不承認,秦究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就好像那些條條框框的規定根本束縛不住他。

這位001號監考官就算笑著站在那里,用漫不經心的腔調跟考試系統打商量,也給人一種……隨時會搞垮規則的感覺。

他的讓步和妥協,就像獅子懶散地打了個盹,並沒有削減任何攻擊性。

好比犯困的獅子說啾人一口,誰敢讓它啾?

·

住宿的問題總算還是解決了。

兜了一個大圈子,最終的分房方式跟最初也沒什么區別。

氣倒是沒少受。

這幾棟屋子的裝飾都相差無幾,每間房內都站著一模一樣的烏鴉。

這是系統的發聲筒,用來傳達信息,除了游惑和秦究各摸過一次頭,其他房間的沒人敢碰。

·

時間很快就到了7:30。

眾人在忐忑之中聽見主屋響起了吱呀聲。

門開了,黑婆終於醒了。

烏鴉叫道:

【聽力正式開始,請各位考生迅速到場,每段話只播放兩遍。】

一看黑婆醒了,村長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要開溜。

溜走之前,他對眾人說:「黑婆見人有個規矩,進門前必須抽一張牌。」

又抽牌?

游惑頓時拉下了臉。

「什么牌?撲克牌還是那些女生玩的塔羅牌?」於聞上學期間可能沒少被荼毒,居然有點了解,「抽完之後給占卜嗎?」

「占卜了,你聽得懂嗎?」老於沒好氣地說。

「也對,那抽了干嘛?」

村長欲言又止,最後說:「代表你今晚能不能睡個安穩覺。」

他可能料到眾人要說什么,又連忙補了一句:「不要想著逃過,抽是一定要抽的,否則後果更要命。」

村長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又抖了一下。

「反正記住,千萬千萬不要惹她生氣!」

丟下這句話,村長忙不迭跑了。

他裹著軍大衣,匆忙穿過冰河,鑽進了對面一幢並不起眼的房子里,門窗緊閉。

一時間整個村子又安靜下來,河對岸和這邊仿佛是兩個世界。

·

有上一次考試的經驗,眾人不敢亂耽擱,很快來到了黑婆門前。

一個瘦小的、像禿鷲一樣的老婆婆等在門口,她的臉像陳年的老樹皮,溝壑深邃,但眼睛卻黑白分明,像個孩子。

這反而給人一種違和的詭異感。

她裹著花紋繁復的頭巾,兩手叮叮當當掛滿了串飾。

那串飾應該很重,以至於她抬手都有點艱難。

黑婆眼珠一轉不轉地盯著眾人看了幾秒,突然笑了起來,牙齒細而尖,看得人不寒而栗。

她咕噥了一句什么,在眾人面前攤開一摞卡牌,沖站在最前面的老於駑了駑嘴。

「我、我抽嗎?」老於慌得不行。

黑婆又把牌往他手里懟了一下。

老於看了眾人一眼,猶豫地從里頭抽出一張。

黑婆翻開,看清牌面的人倒抽一口氣。

雖然牌上的文字根本看不懂,但那個拿著碩大鐮刀站在石柱上的身影卻被很多人熟知。

於聞輕聲說:「我操……是死神吧?我不記得這種牌有什么牌面了,但是好像是有個死神……」

眾人背後刷地起了一層白毛汗。

黑婆又咯咯笑了一下,聲音嬌俏得像個小姑娘。

就在這時,她扶著的門上突然嘎吱嘎吱響起了聲音。

依然是指甲劃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