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阿賓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為什么?」
「我今天又沒生日……」她說。
「沒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費……」她喘著。
「我請你啊!」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這么好了啊……」阿賓說。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賓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了。
「哼!」
「這樣好了……」阿賓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後當我們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時候陪你吃飯,有時候陪你看書,好不好?我保證,疼你,愛護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淚:「我不知道……我……我沒有爸爸媽媽,自己一個長大,你……你……別對我這樣……」
「好好好……乖……」阿賓真慌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乖,你……現在覺得好點嗎?」
「唔……唔……」雪梅臉紅得像蘋果:「很脹,好奇怪。」
「脹?」阿賓說:「我還有一半沒放進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來。
阿賓為了證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雖然沒有百分之百將**巴完全進去,卻也和雪梅相貼,吻合度總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撐得杏眼圓瞪,婉轉啼叫著。
「怎么樣?信了沒?」阿賓說。
「信了……你……你一定要輕點……」雪梅哀求的說。
「好啊,」阿賓動了:「像這樣嗎?」
「嗯……嗯……哦荷……」
「還痛嗎?」阿賓又問。
雪梅搖搖頭,臉上有千般滋味,嘴兒閉不起來,阿賓看她的小舌頭在嘴里亂蠕,忍不住親上去,雪梅立刻摟緊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賓逐漸將動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悶,腰枝酸僵,阿賓選好時機,突然展開一輪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賓的嘴,叫出聲音:「啊……哦……」
「這樣好不好?」阿賓也喘起來。
雪梅拼命搖頭,不願答話。阿賓聳動不止,繼續追問:「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強迸出幾個字。
「這樣呢?」阿賓更快了。
雪梅這時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賓不為難她,埋頭苦干,勤勤耕耘。
也許是倆人的調情實在太夠了,也許是雪梅的花徑太鮮緊,阿賓沒多久就丹田烘熱,背脊發涼,他猜自己應該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時,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彎挺著,小圓臀主動配合著阿賓湊迎,屁股下濕得不成體統,兩人交頸擁抱,作瀕死的戰斗。
決勝時刻來得比想像中還快,雪梅開始大聲尖叫,回腸盪氣,阿賓也呼吸濃濁,滿頭大汗,最後雪梅突然脫力,澆出更多的水,阿賓也僵住不動,強勁的陽深深灌入雪梅的子之中。
沒有人還有多余的力氣,所以只能交擁著調整呼吸,阿賓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動,讓她更感溫存。
「好漂亮,雪梅……」阿賓說。
雪梅乖巧的親吻他汗濕了的膛,貓一樣的躲著不動。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嗎?」雪梅問。
「嗯。」
雪梅低低的說:「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話,我會覺得……我會覺得……」
「傻孩子,我不會的。」阿賓說:「我不是說過,會疼你愛護你嗎?」
雪梅仰起臉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閃爍,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陽雖然開始斜了,屋頂還是寂靜而襖熱,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經發生過一樣。
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像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布,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偽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辦?」依姈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亂,」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辦……?」依姈轉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處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覷,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離開座位後,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欸欸,對了,我有聽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後,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交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聽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念書。」
「你請客啊?」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
「一點誠意都沒有。」那女生說:「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姈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copy了大家一份。」
這最後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
眾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亂吃了些東西,依姈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後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聽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姈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姈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說:「包准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
天真的很黑,烏雲壓頂,空氣十分沉悶。文文向來沒有主見,依姈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依姈跳上門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隨便找藉口。
「誰啊?」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姈漾起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里正嚼著什么東西。
「老師,」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姈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色,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進屋里。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里亂了一點……」
「咯嘰……」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里哪是亂了一點,簡直是亂了七八九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亂成一堆的鞋襪,客廳里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幾布滿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面,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啊?老師。」依姈問,而且和文文轉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辦。
「啊,」依姈說:「那你先繼續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權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後廚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吃他的泡面,不過眼睛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冬冬的其他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只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師。」依姈也出來了,提著一只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姈則蹲到沙發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里。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姈,依姈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姈側蹲在那兒,盈盈的腰枝和嬌俏的小臀構成美麗的曲線,副教授盯著這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有些發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