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更不是聖人(1 / 2)

好在這個時間點,許景堂終於放過了顧盼那張已經被他啃咬得快要破皮的小嘴,讓顧盼得以能開口說話。

「許、許醫生」顧盼喉嚨干得不行,聲音自然是清澈不到哪里去。

雖然兩人之間已經馬上就要實現負距離接觸了,可顧盼對現在這個狀況未免還是有那么點一時間接受不過來。

莖頭被少女的肉穴口淺淺地含著,里面傳來的熱度讓許景堂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往里探索,顧盼說的話就像是一陣穿堂風從他的耳畔刮過,沒有在他的印象里留下任何痕跡。

濕滑的內壁被動地舒展開,里面蜷縮的嫩肉被一個堅硬而灼熱的柱狀物蠻橫地撐開,男人平時看起來冷靜沉穩,可到了這種時候卻意外的有爆發力。

那龜頭就像是什么火焰龍的龍首,在入侵的同時似乎還在發出低低的吼叫,沒有任何猶豫與同情,一路撻伐而來,瞬間攻破皇城。

顧盼被飽脹的貫穿頂得直起了背,酥麻的快意當頭落下擊中了她,讓少女一下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她尖細而短促地尖叫了一聲,雙手為了求得一點安穩的感覺而緊緊地抓住了許景堂的襯衣。

少女的肉穴將男人的性器官完完全全地容納了進去,從頭到尾嚴密的包裹不留一絲痕跡,滾燙的嫩肉不斷地收縮,嘬著莖身上的每一寸堅硬,挑逗著皮下的感官神經。

許景堂潛藏在身體里多年的野獸本能一下被喚醒,他將陰莖往外拔,拔到只剩下龜頭的部分留在少女身體里,再狠狠地插入。

顧盼的身體被這樣粗暴而又完整的貫穿刺激得猛地一跳,上半身一軟便趴進了男人的懷里。

肉穴被男人短短幾下抽插頂得已經開始發抖,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讓顧盼的呻吟帶著一股泫然欲泣的味道。

「許醫生許醫生輕一點」

男人的插入沒有任何章法可言,就像是只遵循著身體本能的獸,只求每一下深入都讓自己暢快淋漓,顧盼就算想預測他的動作好給自己一些心理准備都做不到。

「叫我名字。」許醫生三個字已經讓許景堂感到很厭煩了。

顧盼每次都用這生疏禮貌的稱呼,把許景堂和她的關系劃分得清清楚楚,築起了一層讓誰都無法跨越的障壁。

好像他們之間除了單純的醫患關系之外就完全不會有其他的內容了。

少女的身體被頂得一聳一聳的,小穴好像都快要融化了似的不斷地往外流水,晶瑩剔透的粘稠汁液裹在男人的陰莖上,一部分被甩了出去,其余的則是又被狠狠地插回了顧盼的身體里。

「景堂、景堂」顧盼管不上那么多,只能哀哀地叫喚著男人的名字,「輕點兒嗚」

許景堂完全對小姑娘的哀求置若罔聞,胯間的肉棒完全沒有任何猶疑,一抽一插,發出噗噗水聲。

簡直爽到讓顧盼害怕。

她想要抽出心思去想一想其他的東西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卻發現自己的大腦就像是停滯了的擺鍾一般,僵在那里動彈不得。

這一瞬間她甚至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也完全無法抽身從這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中出來,只能被動地接受著許景堂給予她的快感,然後被卷入令人無助而又絕望的肉欲洪流之中。

顧盼的腦袋趴在男人的肩頭,嗅著他身上一股清冽暗香,就像是冬季中泛著寒意的潔白霜雪,明明帶著一股脫俗的距離感,卻又好像變成了一種催情氣味,催動著情欲膨脹繁殖,讓人幾欲瘋狂。

不知在門邊的牆角被操哭了幾次,顧盼也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甚至不記得許景堂有沒有射出來,她只覺得在體內沖撞的陰莖沒有一刻停止,也沒有疲軟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