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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亂小說1 未知 8938 字 2021-02-16

玩笑之間,馨月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

「姐,你變瘦了,怎么,姐夫還好」

「」馨月不作聲。

「剛才那個老頭是你什么人」燕妮板著面孔問馨月。

「媽,你別他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

「狗改不了吃屎」燕妮翻著白眼說。

「你們都看到了」

「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燕妮的口氣仍然生硬。

小青見母親要發火,忙在一邊打圓場,眼前錢也不多了,得向姐姐借錢,他

想著這一層,忙對姐姐說:其實也沒有什么,燕媽其實是為了你好,唉,走吧,

上你家玩幾天,媽身體不好,我帶她來治病。

「媽,你哪兒不好」馨月想扭轉尷尬的局面。

「你少管」燕妮說這話時,不由得向小青眨了眨眼,心想,小青反應真快。

一家人坐了一輛的士,先趕到賓館把房退了,然後直奔馨月的家。

8

到了馨月家中,燕妮與小青才知道馨月已離了婚,燕妮對馨月向來就不大滿

意,馨月說任何話,做任何事,燕妮總不給她好臉色看,燕妮就是這樣的人,愛

到極點,也恨到極點。

小青則一心想錢的事,對馨月贊前贊後的,一個勁地誇她有本事,居然擁有

這樣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萬富姐了,他心里其實很想問一句:姐,你這么

多錢,還出去做雞干什么。

對於母親的臉色,馨月則在心里暗自忍耐,她從小在家得到的罵多過關懷,

這一點事,她早就習慣了。事實上,她的心中,也根本就沒有家的的概念父

親是個沒骨氣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點也不掛念他,而母親呢,則只是

恨,馨月有時甚至擔心自己無法控制自己,大罵母親一番。在她23年的生命里,

她曾與母親斷決過三次母女關系呀。馨月清楚地記得,第一次是因為她12歲時,

和班上的一個同學胡鬧,被母親發現了,第二次則是她在讀初三時,與一位元老

師發生性關系;第三次則是因為她那個風流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對於小青的恭維,馨

月一點也不怎感冒,反倒覺得他非常地虛偽。

至於母子倆在一起時的那股子親密勁兒,馨月更是看不過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效,相對來說比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靜,燕妮一個人住主

人間,這間房裝修得非常的豪華,一排落地櫃,一張帶有自動按摩設備的大水床,

一張古香古色的梳妝台,搭配得再合適不過。

燕妮感到驚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牆壁四圍都裝上了鏡子,人在里面一

望,呈現出好幾個影像,而那張水床,兩當頭居然還裝了兩個不知用來做什么的

鐵架子,上面還有很一段繩子哩。

燕妮本想問那架子是用來干什么的,可又懶得開口,同女兒,她一向無話可

說。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則睡在靠廚房的一間為下一代准備的房子,燕妮和小青

白天上街逛了一天,馨月則接待了一個客人,一家人都覺得很累,很早就上床睡

了。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床賣好了早餐,然後沒有打招呼便背了一個很時髦

的女式包出去了。上午,她有一個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說,小青他們呆在一起也

悶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點才起床,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後,見小青還沒有起床,便悄

悄起到他身邊,在他的耳邊大喊了一聲:不好了,有人強奸啦。

小青正在做惡夢,在夢里,小艷正向他撲過來,要他償命。燕妮的這一聲喊,

嚇得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小艷,小艷,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不要,不要」小青仍未清醒過來。

「好啊,又在想那騷婊子,看來一大早就想讓女兒好好教訓你一頓啦」燕妮

在一邊格格地笑。

「媽,你嚇死我了」

「什么媽不媽的,我是你的燕兒,爹,你真的老了」

燕妮今天覺得全身一陣輕松,身體完全康復了。

「姐呢」

「是孫子才對,小爹爹」燕妮捏了一下小青的鼻子,嬌笑著,「這個不成器

的東西,早上出去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明顯是趕我們走」

「今天燕兒的氣色真好,哦,生日那買的牛仔褲穿上了,轉過來讓爹看看」

小青見母親穿得非常惹火,不竟動了欲火,「燕兒,你好了吧」

「爹,女兒全好了,不疼不痛就是癢」燕妮在床前轉了一圈。

燕妮上身穿的是一件粉紅色露臍短衫,與那條未沒膝蓋的牛仔褲很是相配。

「爹,你猜猜,燕兒穿的是什么內褲」

「粉紅色的」小青一把將燕妮拖到床上,雙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嗯嗯,人家還是處女,非禮呀」

「40的處女,真不多見哩,喊啦,誰信你」小青的抓住了母親的那一對豪乳。

「哎喲,有人強奸啦,有人強奸啦」

小青見母親一副嬌態,再也忍不住,抱住母親,就要求歡。

燕妮此時也欲火升騰,「爹,我們到馨月的床上去日吧,那水床睡起來真舒

服」

「好了,就依女兒」小青抱起母親就往主人房走。

剛走到主人房,小青就把燕妮往上一舉,然後重重地向床中間一拋。

燕妮落在床中間,彈了好幾下,「哎喲,小狗日的,又作弄燕兒」

「爹是小狗」

「嗯,爹不是小狗是什么」

小青開始以為燕妮說的是老爸,現在一見燕妮大笑不止,馬上明白了過來,

撲上去就是一陣格吱,「我叫你壞,我叫你壞」

「你就是爹,爹就是你,怎么是女兒壞,爹不壞,怎么又有燕兒」燕妮盈盈

一笑。

小青再也忍不住,一把將燕妮推倒在了床上,飛快地將自己的內褲扯了下來。

燕妮見兒子要日她,也開始脫衣服。

「燕兒,別脫,我有一個好主意」小青言罷,從床當頭的梳妝台上找了一把

剪刀。

「你想搞謀殺呀」

小青不作聲,將燕妮的屁股轉過來,用剪刀慢慢地在牛仔褲的屁股後面剪了

一個小洞,然後又讓燕妮轉過身來,在燕妮的屄前也開了一個洞。

「今天不脫衣服日,你對著鏡子看看,性不性感」小青剪完後,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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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妮根本就沒穿什么內褲,這一剪,屁眼和屄都暴露無遺,加上衣服的映襯,

顯得非常地淫穢。

「這叫插全雞,衣服一點都不用脫」小青摟住母親,讓她坐在自己的兩腿之

間。

「什么雞不雞的,大雞巴」燕妮用手捏弄起雞巴來,把嘴壓在了小青嘴上。

「誰是大雞巴呀,死淫婦,小盪娃」

「爹是大雞巴,大雞巴就是爹,淫婦我是大雞巴日出來的」

小青用手抓緊母樣的兩只豪乳,說:燕兒,今天是你的開苞日哩「

燕妮淫欲如熾,聲音也變得發顫,「爹,你可要疼女兒,好疼的」

「所以爹讓你坐在我腿上日呀,你自己動」

燕妮把雞巴扶正,慢慢地坐了下去,「今天是多少號」

「15」

「得記住這個日子,燕兒的開苞日,啊,有些疼」雞巴才進一個gui頭,燕妮

就皺起了眉頭,「老烏gui當年給我開苞我讓得好像也是15號」

「15,15,日媽的屁股,怎么會是開苞日」小青輕輕地挺了一下屁股。

「哎呀,爹,女兒好難挨。

小青聽了這話,隔著衣服用手輕輕地撫摸起母親的乳房來。

雞巴終於沒根而入,燕妮一上一下地移動起來。

小青看著四面牆上鏡子里母親的樣子,欲火更加旺了。猛地,他雙手將母親

的小蠻腰一抱,使勁地上下頓挫起母親來。

燕妮感到又疼又癢,身子也開始發抖。

「爹,說幾句好聽的,淫婦我就好這個」

「好,我們來個二人轉,我問你答」小青臉上開始冒汗。

燕妮把頭發往後攏了攏,身子後仰,屁股一起一落,速度越來越快,「啊,

啊,好爽啊,現在不疼了,小青你起句吧」

小青用力地舉起屁股向上頂了一下,說:燕兒,你是誰的兒「淫婦燕妮是王

小青的兒,是他的大雞巴日淫女出來的沒有雞巴哪有屄,沒有屄哪有我」

燕妮用酒干倘賣我的曲子唱了起來「」王小青怎么會日出四十歲的老屄「

「雞巴是萬能的」

「燕妮是不是淫婦」

「那是自然」

「燕妮是淫婦的話,王小青怎么會看得上她」

「因為燕兒是王小青的女兒,女兒生來是讓爹插的」

「外公是燕妮什么人」

「外公不是人,爹就是外公」

「那王小青也日過外婆」

「外婆也是王小青爹爹的女兒」

「錯了,錯了」

「沒錯,沒錯」

「亂了,亂了」

「沒亂,沒亂」

「雞巴」

「屄」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弄得天昏地暗。

忽然,燕妮一陣痙攣,小青曉得母親要丟了,連忙將她的推,撲在了她的身

上,屁股急速地聳動。

「啊啊嗯嗯」燕妮呻吟下一堆,「啊爹,親爹,差點忘了,你如果日得不

自在,我看床頭的架子上有繩子,你梆起淫婦來日吧」

小青忙把雞巴頂住屄心子不動,拿了繩子,將兩人的身子移了一移,然後將

燕妮的一條腿梆在架子上,手扳著另外一條腿,瘋狂地抽送起來。

燕妮哪里還經受得住,不由得下身一涼,一股淫精沿著雞巴直噴而出,如噴

泉一般。

小青也有些忍不住,一個餓狼撲食,屁股連連挺送,臨了,將雞巴頂住屄心

子,盡力又是一挺,gui頭就日進了子宮里面,雞巴外的兩個卵子差一點也鑽進屄

里。

「啊,啊,媽,你是誰的女兒」

「媽是爹的女兒,媽是小青爹爹的女兒,淫婦你媽是小青爹爹的女兒」

「啊」小青一聲大喝,「我日死你,日死你,臭婊子,死騷貨,我日死

你,啊」小青的雞巴頂住屄心子就是一陣狂射,燕妮頓時興奮得昏了過去。

「好戲連台呀,你們」,忽然,正在發射精掖的小青聽見一聲蔭陽怪氣

的聲音。

春風亂渡玉門關'簡體'6五

1

馨月是上午接的那位客人,應該是一個省里的小官吧,是一個處長。省城還

在搞三講教育三講教育:黃賭毒,那個長得有點像武大郎的家伙,或許由於

長期低三下四慣了,竟也是個被虐待狂。

馨月三把兩把就把處長給搞定了,所以不到10點鍾,她便回來了,沒想到卻

看了一副活春宮,媽媽與弟弟的床上戲被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剛才在處長那兒,

馨月並沒有得到滿足,她的眼里充滿了欲望和仇恨她恨母親,母親原是一個

這樣的人,卻從小就指責打罵她,她感到這個世界太黑暗了,突然變得有些絕望。

「姐,你」小青慌忙從母親的身上爬下來。

「什么姐不姐的,我只怕要做你的孫子了」馨月走到燕妮身邊,用手拍了拍

她的屁股說,「媽還是保養得那么好」馨月的語調平緩,讓小青有些摸不著頭腦,

「喲,喲,還被你爹綁起來日啊」

燕妮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土里去算了,馨月從小就因性方面的問題,受

過她的多少指責,什么女人應該注重三從四德呀,女人應該文靜嫻淑呀等等,燕

妮不知給她傳授過多少回。

馨月的眼里,不知是欲火,還是憤怒,令小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在一邊連

褲子都忘了穿。

「淑女,哈哈哈」馨月忽然發出一陣恐怖的冷笑,「什么叫淑女,就是在床

上把兒子叫爹的女人,喲,屄里流出來的血真的是紅的哩,處女,哈哈哈,正宗

的老處女哦」

「姐,我們」小青支支唔唔地,想表達什么,就用說不清,實際上他也

是沒話找話。

「什么姐不姐的,她是你什么人」馨月淫笑著,眼里透出一種殺氣。

「姐,我們」小青還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媽,你是小青的女兒,是不是,對了,你不配做媽,難怪叫兒子為爹」

馨月猛地打了燕妮的屁股一下,「你叫他親爹,那我豈不就是你的親媽了,

哈哈哈」

馨月蔭笑之間,將自己的皮褲緩緩地脫下來,里面的內褲,非常特別,有如

一張小小的網,蔭毛和屄皮都看得一清二楚,「小青,過來」馨月的招手,似

有一種無窮的魔力,小青不由自主地向她走過去,姐姐的身材絕對一流,小屁股,

小乳房,瘦肩膀,細長而光滑的腿,無一不散發出一種巨大的誘惑力,小青喜歡

刺激,像姐姐這一類的女人,他還從未閱讀過。

燕妮此時把頭埋在被單里,一動不動,她已無話可說,也沒有力氣說話,剛

才被小青日得本來就有些頭暈腦脹。

「姐讓你享受一種前所未有的東西」馨月從包里拿出一條長綿繩子,將小青

的兩只手綁在了床另一頭架子的兩邊,架子的根部,有兩個鐵環,好像是自動的,

小青的兩條腿一靠近那里,嗽地一聲,就被緊緊地夾住了,「雞巴還真不小啊,

比我所見的都大」

馨月浪笑一聲,小青不覺得雞巴變得又硬又粗,連他自己也不也相信。

燕妮這才明白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的用途,女兒是個虐待狂,這符合她的性

格但是,自己怎么也起反應了,燕妮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把臉翻過來,看見

鏡子中的自己竟是如此淫糜,不由得下身又是一涼。

馨月從包里又拿出幾樣東西,「媽,這是你所需要的,以後小青就是我的了,

你用這個吧」馨月遞給燕妮一只長長的棍子,上面還有齒,燕妮知道,這是一種

淫具。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屄」燕妮忍不住罵了馨月一句。

「誰不要臉,你的屁股就是臉,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燕妮又驚又氣,「騷貨,臭屄,你還不是從我的屄里爬出來的孽種」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燕妮被馨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才是孽種」

「小青,她打我,你」燕妮的臉上現出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小青被綁的死死的,不能動彈,只好對馨月說:姐,那么大火干啥「

「我幫你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爭氣的騷貨還不行啦」馨月手持一根皮鞭,抖了

幾抖,猛地舉起來,狠狠地抽打起小青來,打得小青皮開肉綻。

「哎呀,啊姐,姐,你干什么」

「叫你嘗嘗另一種滋味,爽吧」馨月繼續鞭打小青,時不時,她也會抽打一

下燕妮。

燕妮見兒子受苦,連忙爬起身來,下了床就奪馨月手中的鞭子。

「去你媽的騷屄,你問問,天下有誰把兒子叫做爹的,你也配做母親,去你

媽的」馨月猛地推了燕妮一掌,燕妮跌倒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馨月鞭打完,蹲下身子,把兩只小乳房一擠,夾住小青的雞巴,口對著gui頭,

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磨擦個不停,不一會兒,小青的雞巴就硬得如一根鐵棒。

馨月滿面紅暈,強烈的快感令她不能自持,身子一陣亂抖,長期壓擬在心頭

的郁悶也漸漸地得到了一定的釋放這次的性事,絕對不同往日,一個是自己

的弟弟,一個是自己的母親,而且母親還是一個暴露了淫亂本質的母親。

燕妮躺在地上,撫摸著屁股,哎喲連聲。

馨月和小青乳交了一會,又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樣的東西,將它放在小青的

雞巴上,上下前後地擊打。

小青從未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雞巴反倒更硬了。

「想日姐姐了吧,不,應該是老公才對,你是我的老公,嗯」馨月的眼光忽

然變得溫柔起來。

「姐,我受不了了,你快解開,讓我日你吧」小青忍不住求歡。

「不爭氣的小東西,做了爹還是這樣」燕妮在一邊忽然說,並掙扎著又爬了

起來。

「去你媽的,先趴在一邊吧,等一下才輪到你表演」

馨月站起來,給了燕妮胸部一腳。燕妮重又翻倒在地上。

馨月將小青的手松開一只,然後自己把腳一顛,把雞巴對准屄門,然後雙手

將他的後背一抱,屁股再一挺,雞巴就順利地日進了屄里。

小青松綁的那只手趕緊抓住了姐姐的乳房,一陣重重的撫摸捏弄。

「啊,啊,啊」馨月的屁股一陣亂聳,雞巴在屄里急速地進進出出。

「我要報復燕妮這個小婊子,說,說燕妮是婊子」馨月忽然用力,手重重地

摳了一下小青的後背,小青結實的後背馬上流出了血。

「啊我日,我日,燕妮燕妮是小婊子」

馨月聽見弟弟這樣說,哈哈大笑起來,「啊啊啊你們男人都不是什么好

東西」

小青的臉上的肌肉開始緊松,雞巴在屄里開始跳動,馬上就要射了,他不由

得挺動地屁股。

馨月卻唧地一聲,把屁股往後一收,隨即又把小青的手給綁住,然後,她把

屁股往燕妮嘴邊一送:乖媳婦,替馨月舔舔。

燕妮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狠狠地咬了馨月屁股一下。

「啊大叫一聲,馨月氣急敗壞地操起地板上的鞭子,一連抽了燕妮數十

下,」給我跪好,快點,不然我抽死小青「馨月狠狠地轉過身來抽了小青一下,」

心疼了吧,他是你的爹呀「

啪啪啪。

「我跪,我跪。」燕妮見小青的胸部開始流血,馬上跪在了馨月面前。

「不行,得磕幾個響頭,得求我。」

燕妮忙又磕了幾個頭。

「叫我一聲媽」

燕妮不支聲,用眼眼看著小青,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死淫婦,和兒子亂倫的騷屄」馨月狠狠地抽打小青。

「媽嗯嗯嗯嗯,造孽呀,造孽呀,天啦」燕妮大聲哭了起來,「我怎么

生了你這個」

「哎,乖女兒,哈哈哈」馨月放下鞭子,把屁股調轉過來,對准雞巴,對燕

妮說:乖燕兒,馨月的乖燕兒,過來幫媽推一推「

燕妮怕馨月再鞭打兒子,哭泣著上前推了馨月的身子一下,雞巴插入到屁眼

「啊」馨月終於接近高潮,屁股急速地向後直頂,燕妮則在一邊更加用

力地推,忽然,馨月從盤起來的頭發里拿出一把明晃晃地小刀。

「姐不要」小青一陣驚呼。

燕妮以為馨月要殺死兒子,也驚叫一聲,心跳到嗓子眼上。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馨月猛地頂了一下屁股,接著停住不動,身體劇烈地抽

搐起來,也就在這一刻,她一下子將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小青和燕妮都看呆了。

伴隨著一聲嘶聲力竭的尖叫:媽,我恨你們,你們不要臉,女兒可是要臉的,

我的命好苦我其實也想做個好女人但我好失望

馨月用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燕妮,燕妮全身一陣發冷媽,對不起

馨月倒在了地上,小青的雞巴從屁眼里掉了出來,這一磨擦之間,加之恐懼的心

情,小青忍不住身子一抖,一股精掖狂噴而出,射在了馨月的屍體上。

「快拔110,快拔110呀」小青瘋狂地喊道,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嗯嗯嗯,燕妮趴在地上,嚶嚶地哭泣著。

「我叫你哭,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臭婊子,我踢死你」

燕妮哭得更傷心了,猛地她一把上前抱住小青:親爹,親爹,你不要我啦,

你不要我啦,嗯嗯「說罷,撿起馨月手中的刀子,就往手腕上劃。

「媽,你干什么」小青一把奪過燕妮的手中刀子。

「爹不要我啦,爹不要我了,嗯嗯嗯」

母子兩個抱頭痛哭。

2

「爹,你不發毒誓我就不起來」燕妮直挺挺跪在大廳里,雙膝下是一塊圓形

的砧板。

「好了,好了,我都心力交瘁了,你還」

「燕妮死都不起來,爹,小青爹爹,原諒燕兒吧,一切都是我的錯」燕妮拉

著小青的手求道。

「」良久,小青嘆了一口氣說:唉,誰叫你是個白虎害人精呢,爹發誓,

永遠不背判乖女兒燕妮「說罷,拉起燕妮,燕妮順勢躺在兒子的懷里,口中喃喃

自語:爹爹,親爹爹,燕兒好怕你不要我了,我只怕是已經有了,今天開苞,只

怕是真的懷上了。

小青沈默無語,撫弄著燕妮的頭發。

母子倆個匆匆地吃了一些東西,就開始處理馨月的屍體,燕妮怕小青害怕,

讓他在大廳里休息,自己跑到主人房,將馨月的屍體,用清水洗乾凈,穿好衣服,

然後動手用被單縫了一只大口袋,將它套在馨月的身上,又將地板上的血跡及架

子上床上的東西收拾了一番,才回到大廳,小青已經躺在沙發椅上睡著了。

燕妮也覺得全身疲軟,便上了客房,鑽進被單。

下午4點多鍾,小青與燕妮才起來。燕妮對小青說,爹,走,我們出去選地

方吧。小青懶懶地,覺得渾身有些涼。小青發覺母親除了淫盪的一面外,還非常

地心狠,我越來越看不清她了,他帶著疑惑的目光望著母親。

「爹,親爹,出去選個地方,這里是郊區,肯定有可以埋馨月那個不成器的

東西的地方。

小青聽母親提到姐姐,不禁心里又忐忑不安起來。

燕妮曉得兒子在想什么,唉,自己就是這命了,身子都給了他,就順著他吧,

嫁雞屬雞嫁狗屬狗,燕妮其實並不是那么沒情義的人,只是她做事情,往往恨到

極點,也愛到極點。

「爹你在想什么」燕妮的眼淚又來了:爹,大概在想淫婦兒為什么那么狠,

對吧。

小青不說話。

「其實馨月是自殺,一點都不關爹的事啊,爹,淫婦一輩子這肉兒都是你的,

爹,不生氣了嘛,嗯」

小青站了起來。

城郊因亂開發而被閑置的空地不好,有些地方,還黃土連天,到處是垃圾,

這里也是衛生的死角。燕妮指著一塊空地,看看四周人跡罕至,便對小青說,晚

上我們把馨月就埋在這兒。

「怎么送來呀,我們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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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是太遠」

「嗯」小青低頭想了想,覺得母親考慮得挺周到的。

「我們把馨月的手機給關掉,把房子賣了,馨月還有30萬的存款,敬我們一

輩子花了,肚子里的小寶寶有依靠了,嗯」

燕妮微微一笑,小青也跟著笑了笑,只是有些不自然。

3

媽,我是愛你的,媽,我一定給你報仇少年一杯接著一杯,母親的死,對

他來說,是人生的一個致命的打擊。

少年坐在啤酒屋的一角,心里充滿了仇恨與悲傷。你們兩個畜生,怎么還沒

回來少年敢肯定,媽媽一定是被他們兩個害死的,至於具體情節,雖然他無從

知曉,但至少,他有復仇的物件。

少年按了按放在口袋里的那一只槍,這些天,他一直帶在身上。好幾次,他

帶著這個東西,到王家所在的小區,觀察了好久。你們死到哪兒去了媽,就是

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替你報這個仇。

少年滿臉淚痕。

啤酒屋里雖然昏暗,可依稀還可以辯清人。一個高高瘦瘦,戴著乳白色長檐

帽,穿著一身肉色真絲短裝的婦人,向少年坐的這個方向走過來,少年感到身子

上一下子長了肉,覺得褲襠里的忽然某個部分變得堅硬起來,兩片嘴唇像不會合

攏似張著,仿佛剛剛做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夢。

婦人的步態很像是少年的母親現在任何女人,在少年看來,都很像他的

母親。

「嘿,小伙子,有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婦人的乳房顫抖著,淫聲浪氣地對少

年說。

少年覺得眼前一黑:媽,他大喊一聲。

「神經病」婦人罵了一句,隨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