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滿面紅暈,強烈的快感令她不能自持,身子一陣亂抖,長期壓擬在心頭
的郁悶也漸漸地得到了一定的釋放這次的性事,絕對不同往日,一個是自己
的弟弟,一個是自己的母親,而且母親還是一個暴露了淫亂本質的母親。
燕妮躺在地上,撫摸著屁股,哎喲連聲。
馨月和小青乳交了一會,又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樣的東西,將它放在小青的
雞巴上,上下前後地擊打。
小青從未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雞巴反倒更硬了。
「想日姐姐了吧,不,應該是老公才對,你是我的老公,嗯」馨月的眼光忽
然變得溫柔起來。
「姐,我受不了了,你快解開,讓我日你吧」小青忍不住求歡。
「不爭氣的小東西,做了爹還是這樣」燕妮在一邊忽然說,並掙扎著又爬了
起來。
「去你媽的,先趴在一邊吧,等一下才輪到你表演」
馨月站起來,給了燕妮胸部一腳。燕妮重又翻倒在地上。
馨月將小青的手松開一只,然後自己把腳一顛,把雞巴對准屄門,然後雙手
將他的後背一抱,屁股再一挺,雞巴就順利地日進了屄里。
小青松綁的那只手趕緊抓住了姐姐的乳房,一陣重重的撫摸捏弄。
「啊,啊,啊」馨月的屁股一陣亂聳,雞巴在屄里急速地進進出出。
「我要報復燕妮這個小婊子,說,說燕妮是婊子」馨月忽然用力,手重重地
摳了一下小青的後背,小青結實的後背馬上流出了血。
「啊我日,我日,燕妮燕妮是小婊子」
馨月聽見弟弟這樣說,哈哈大笑起來,「啊啊啊你們男人都不是什么好
東西」
小青的臉上的肌肉開始緊松,雞巴在屄里開始跳動,馬上就要射了,他不由
得挺動地屁股。
馨月卻唧地一聲,把屁股往後一收,隨即又把小青的手給綁住,然後,她把
屁股往燕妮嘴邊一送:乖媳婦,替馨月舔舔。
燕妮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狠狠地咬了馨月屁股一下。
「啊大叫一聲,馨月氣急敗壞地操起地板上的鞭子,一連抽了燕妮數十
下,」給我跪好,快點,不然我抽死小青「馨月狠狠地轉過身來抽了小青一下,」
心疼了吧,他是你的爹呀「
啪啪啪。
「我跪,我跪。」燕妮見小青的胸部開始流血,馬上跪在了馨月面前。
「不行,得磕幾個響頭,得求我。」
燕妮忙又磕了幾個頭。
「叫我一聲媽」
燕妮不支聲,用眼眼看著小青,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死淫婦,和兒子亂倫的騷屄」馨月狠狠地抽打小青。
「媽嗯嗯嗯嗯,造孽呀,造孽呀,天啦」燕妮大聲哭了起來,「我怎么
生了你這個」
「哎,乖女兒,哈哈哈」馨月放下鞭子,把屁股調轉過來,對准雞巴,對燕
妮說:乖燕兒,馨月的乖燕兒,過來幫媽推一推「
燕妮怕馨月再鞭打兒子,哭泣著上前推了馨月的身子一下,雞巴插入到屁眼
中
「啊」馨月終於接近高潮,屁股急速地向後直頂,燕妮則在一邊更加用
力地推,忽然,馨月從盤起來的頭發里拿出一把明晃晃地小刀。
「姐不要」小青一陣驚呼。
燕妮以為馨月要殺死兒子,也驚叫一聲,心跳到嗓子眼上。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馨月猛地頂了一下屁股,接著停住不動,身體劇烈地抽
搐起來,也就在這一刻,她一下子將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小青和燕妮都看呆了。
伴隨著一聲嘶聲力竭的尖叫:媽,我恨你們,你們不要臉,女兒可是要臉的,
我的命好苦我其實也想做個好女人但我好失望
馨月用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燕妮,燕妮全身一陣發冷媽,對不起
馨月倒在了地上,小青的雞巴從屁眼里掉了出來,這一磨擦之間,加之恐懼的心
情,小青忍不住身子一抖,一股精液狂噴而出,射在了馨月的屍體上。
「快拔110,快拔110呀」小青瘋狂地喊道,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嗯嗯嗯,燕妮趴在地上,嚶嚶地哭泣著。
「我叫你哭,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臭婊子,我踢死你」
燕妮哭得更傷心了,猛地她一把上前抱住小青:親爹,親爹,你不要我啦,
你不要我啦,嗯嗯「說罷,撿起馨月手中的刀子,就往手腕上劃。
「媽,你干什么」小青一把奪過燕妮的手中刀子。
「爹不要我啦,爹不要我了,嗯嗯嗯」
母子兩個抱頭痛哭。
2
「爹,你不發毒誓我就不起來」燕妮直挺挺跪在大廳里,雙膝下是一塊圓形
的砧板。
「好了,好了,我都心力交瘁了,你還」
「燕妮死都不起來,爹,小青爹爹,原諒燕兒吧,一切都是我的錯」燕妮拉
著小青的手求道。
「」良久,小青嘆了一口氣說:唉,誰叫你是個白虎害人精呢,爹發誓,
永遠不背判乖女兒燕妮「說罷,拉起燕妮,燕妮順勢躺在兒子的懷里,口中喃喃
自語:爹爹,親爹爹,燕兒好怕你不要我了,我只怕是已經有了,今天開苞,只
怕是真的懷上了。
小青沈默無語,撫弄著燕妮的頭發。
母子倆個匆匆地吃了一些東西,就開始處理馨月的屍體,燕妮怕小青害怕,
讓他在大廳里休息,自己跑到主人房,將馨月的屍體,用清水洗乾凈,穿好衣服,
然後動手用被單縫了一只大口袋,將它套在馨月的身上,又將地板上的血跡及架
子上床上的東西收拾了一番,才回到大廳,小青已經躺在沙發椅上睡著了。
燕妮也覺得全身疲軟,便上了客房,鑽進被單。
下午4點多鍾,小青與燕妮才起來。燕妮對小青說,爹,走,我們出去選地
方吧。小青懶懶地,覺得渾身有些涼。小青發覺母親除了淫盪的一面外,還非常
地心狠,我越來越看不清她了,他帶著疑惑的目光望著母親。
「爹,親爹,出去選個地方,這里是郊區,肯定有可以埋馨月那個不成器的
東西的地方。
小青聽母親提到姐姐,不禁心里又忐忑不安起來。
燕妮曉得兒子在想什么,唉,自己就是這命了,身子都給了他,就順著他吧,
嫁雞屬雞嫁狗屬狗,燕妮其實並不是那么沒情義的人,只是她做事情,往往恨到
極點,也愛到極點。
「爹你在想什么」燕妮的眼淚又來了:爹,大概在想淫婦兒為什么那么狠,
對吧。
小青不說話。
「其實馨月是自殺,一點都不關爹的事啊,爹,淫婦一輩子這肉兒都是你的,
爹,不生氣了嘛,嗯」
小青站了起來。
城郊因亂開發而被閑置的空地不好,有些地方,還黃土連天,到處是垃圾,
這里也是衛生的死角。燕妮指著一塊空地,看看四周人跡罕至,便對小青說,晚
上我們把馨月就埋在這兒。
「怎么送來呀,我們擡
「反正也不是太遠」
「嗯」小青低頭想了想,覺得母親考慮得挺周到的。
「我們把馨月的手機給關掉,把房子賣了,馨月還有30萬的存款,敬我們一
輩子花了,肚子里的小寶寶有依靠了,嗯」
燕妮微微一笑,小青也跟著笑了笑,只是有些不自然。
3
媽,我是愛你的,媽,我一定給你報仇少年一杯接著一杯,母親的死,對
他來說,是人生的一個致命的打擊。
少年坐在啤酒屋的一角,心里充滿了仇恨與悲傷。你們兩個畜生,怎么還沒
回來少年敢肯定,媽媽一定是被他們兩個害死的,至於具體情節,雖然他無從
知曉,但至少,他有復仇的物件。
少年按了按放在口袋里的那一只槍,這些天,他一直帶在身上。好幾次,他
帶著這個東西,到王家所在的小區,觀察了好久。你們死到哪兒去了媽,就是
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替你報這個仇。
少年滿臉淚痕。
啤酒屋里雖然昏暗,可依稀還可以辯清人。一個高高瘦瘦,戴著乳白色長檐
帽,穿著一身肉色真絲短裝的婦人,向少年坐的這個方向走過來,少年感到身子
上一下子長了肉,覺得褲襠里的忽然某個部分變得堅硬起來,兩片嘴唇像不會合
攏似張著,仿佛剛剛做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夢。
婦人的步態很像是少年的母親現在任何女人,在少年看來,都很像他的
母親。
「嘿,小伙子,有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婦人的乳房顫抖著,淫聲浪氣地對少
年說。
少年覺得眼前一黑:媽,他大喊一聲。
「神經病」婦人罵了一句,隨之走開。
少年又猛喝了一口啤酒,走到櫃台前說對小姐說:給我開個房間。
進了房間,少年急速地把門關上,拉開褲襠,用手捧著硬硬的雞巴,大喊一
聲:媽,兒子好了,兒子行了,可以日你了,媽少年嚎淘大哭。
邊哭泣,少年邊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相片,那是小艷的遺照:媽,兒子好
了,兒子不恨你了,媽,我日你,我日死你少年忽然眼冒金光,用手迅速地套
弄起雞巴來。
「呵呵,呵呵啊,媽,我日死你這個婊子,媽我日你,我日你,
啊」
少年忽然一陣劇列地抽搐,一股濃精射出來,打在那張已經快要被弄破的照
片上。
媽,兒子好了少年射完精,把照片放在地板上,然後身子一跪,低頭吸
吮起上面的精液來:媽媽,兒子一定給你報仇,一定
4
轟轟轟,啪晚上7點多開始,天忽然下起了暴雨,雷電交加。
燕妮與兒子遲疑了很久,想等雨小些了再去處理馨月的屍體,可是雨卻越來
越來,風呼呼直刮,伴隨著一道道閃電。
小青有些莫明的害怕,燕妮撲在他懷里,喃喃自語,像在安慰一個幼小的孩
子一般,拍打著兒子的胸部:爹,爹,別怕,別怕,有燕兒在,有燕兒陪你。
到了10點多鍾,燕妮見雨還不停,便對小青說:我們擡出去吧,下大雨也好,
安全。
「嗯」小青點了點頭。
那塊荒地不遠,但燕妮母子卻足足在路上花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目的地,燕
妮都差點兒癱軟在地上,兩人全身被雨淋得全身濕透,就如兩只從水里跳出來的
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