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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財 嘗諭 2639 字 2021-02-16

瞿芸萱堅定道:「都到這一步了開吧」

董學斌搓搓手,又一次盯住了那塊翡翠毛料。

幾分鍾後,翡翠終於被剝離了出來。看著這塊綠意盎然的翠,大家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最驚奇的就是魏老師了,他從剛剛開始嘴里就念叨著「怎么可能」這幾個字,捧在手里看看這塊翠,腦子有點懵,瞿芸萱和小桃兒也是被翠色迷住了,又驚又喜,又喜又驚

是塊玻璃種翡翠

而是重量很足絕對能打出兩對兒手鐲的料子

瞿芸萱興奮地捏了董學斌臉蛋一把,「你個小東西可真行啊還真是玻璃種」

董學斌洋洋得意道:「那是。」

小桃兒呆呆道:「這塊翠值多少錢」

魏老師是這里最權威的人了,聞言,道:「現在玻璃種翡翠的市場價值我也不敢斷言,畢竟很少在拍賣會能見到,沒幾個人會賣,但如果真算起來,從這塊翠的顏色和種水上瞧,兩對兒手鐲其中一對兒應該稍差一些,能賣到一千多萬吧,另一對兒綠色要足很多,打出來的那對兒鐲子,估計要將近兩千萬。」

小桃兒被這個數字嚇了一大跳,「啊那就是說加在一起三千萬了」

魏老師肯定的點點頭,「要是帝王綠的就更值錢了,可惜差上了一些,不過也算是百年不遇的好料子了。」

一千萬轉眼就變了三千萬,簡直是賺得不能再賺了

屋里頓時洋溢起一片喜色,瞿芸萱當即就讓小桃兒把翡翠收進保險櫃里,生怕被人偷了,等明天再去找加工廠趕快打出兩對兒鐲子出來,就等下個月的翡翠專場做壓軸大戲了。高興之下,瞿芸萱還讓小桃兒打電話通知了所有芸德拍賣公司的高層主管,晚上集體會餐,在香格里拉酒店慶祝。

至此,魏老師再也不敢小看董學斌了,還抽空問了句,「董先生,這石頭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事實勝於雄辯,董學斌都沒怎么仔細觀察就敢斷言毛料會出玻璃種,結果還就真出了,這已經說明了問題,魏老師覺得他可能有什么別人不知道的方法和竅門,於是當然想學習學習。

然而董學斌哪兒會看什么賭石啊,含含糊糊了幾句才糊弄了過去。

晚飯後,瞿芸萱問他,「消息放不放出去」

董學斌呵呵一笑,「當然得放了,一來造造勢,二來氣氣那個馮義。」

瞿芸萱好笑地點點他的鼻子頭,那股子小溫柔勁兒一覽無余,「就你本事大」逐而招呼來了小桃兒,讓她負責在網站首頁最顯眼的位置上公布這個消息,也不用貼圖片,也不用說太多,只寫上屆時會有兩對兒玻璃種翡翠手鐲拍賣,光著一句話,就足夠引來一番小小的震動了。

三千萬的玩意兒啊這次芸德拍賣想不出名都難了

名利兩收,董學斌覺得自己這些天的辛苦實在沒有白費

京城常委大院。

西邊的一棟別墅里,馮義也剛剛在叔叔家吃完晚飯。

公司那邊的發展蒸蒸日上,唯一擋路的芸德拍賣公司又危在旦夕,馮義的心情很是不錯。此時,他正在衛生間點了幾滴洗手液把手洗干凈,兜口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馮義不緊不慢地擦擦手,摸出手機一聽,「什么事」

「馮總,呼,出事了」

「慢慢說,到底怎么了」

「就幾分鍾前,芸德拍賣公司的網站首頁上打了一個橫幅,說什么有兩對兒玻璃種翡翠手鐲會在過些日子的翡翠專場上拍賣,這這要是真的,那對咱們當天的拍賣影響太大了,就算咱們收上來了不少冰種掛件,還有件一米多高的冰糯種擺件,可那也沒法跟玻璃種比啊」

馮義臉色一變,「怎么搞的手鐲他們哪來的」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聽說是上午拍來的那塊明料里開出來的。」

「什么」馮義頓時愕然,「那塊毛料出了玻璃種」

「應該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了。」

掛了電話,馮義臉都綠了,那塊毛料本來可是他的必得之物啊,後來看那個叫董學斌的人出價太狠,才是放棄的,可里面居然出了玻璃種的翡翠重量還足夠打出兩對兒鐲子這如何不讓馮義後悔萬分只要當時再咬咬牙多出一些價錢那明料可就是自己了的啊馮義的臉越來越陰

董學斌

瞿芸萱

馮義本打算用公司的實力壓住芸德拍賣一籌,逼著他們改日子,誰想世事難料,對方竟反倒把自己這邊架到了火上,馮義眼皮一垂,他沒想就這么算了,做生意這么久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呢

走出衛生間,馮義腦子里考慮著該怎么整治他們。

讓工商的人去坐坐

讓稅務的人去查查

馮義背後有著馮學良,他能動用的手段很多,並不僅僅限於商業的手段。

客廳里,京城市委常委,公安局局長馮學良正在外面喝茶,見到馮義臉色不好,馮學良笑了笑,「怎么了剛才不是還笑呵呵的嗎」

馮義叫了聲叔兒,道:「公司那邊出了點事兒。」

「哦經營遇到問題了」

「那倒不是,唉,上午有個翡翠毛料的拍賣,本來都快被我拍到手了,誰想半路殺出個叫董學斌的人來,把料子拍走了,最後還開出了一件極好的翡翠。」

馮學良覺著這名有些耳熟,「董學斌長什么樣子」

馮義微微一愣,「沒什么樣子吧,看著挺普通的,大眾臉,身高沒注意,一直坐著輪椅好像腿骨折了。」末了,把今天的事情詳細跟他叔叔說了一遍。

馮學良皺皺眉頭,「小義,這個人你不要去動。」

馮義臉上一驚,「為什么您認識他」

馮學良擺擺手,「讓你不要動你就不要動。」

馮義就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馮學良也看出侄子的不甘心,便提醒道:「反正也沒什么深仇大恨,這種人能不要惹最好不惹,有些事你不知道,這個董學斌跟慧蘭的關系不一般,慧蘭可是謝家第三代里數一數二的人物,若非是個女人,恐怕早成了謝家第三代的領軍人物了,可惜啊。」馮學良雖然並不跟謝國邦一個陣營,但也絲毫沒有吝嗇對謝慧蘭的贊許。

馮義愕道:「謝慧蘭」

這個名字,他印象太深了,「他倆關系匪淺什么關系」

馮學良看看他,笑道:「慧蘭和他單獨吃過飯,幫他調動過工作,帶他回過家,現在慧蘭下放到基層,選的也是小董在的延台縣,你說他倆什么關系」

馮義目瞪口呆,「不能吧您說他倆」

「我什么也沒說。」其實馮學良也不甚清楚。

馮義驚得跟什么似的,只感覺這事兒太他媽不可思議了,謝慧蘭是什么人馮義比誰都清楚,無論是背景還是相貌或是工作能力,那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跟那個董學斌「關系匪淺」這不太可能吧開玩笑也沒有這么開的啊

離開了常委大院,馮義開車往家走。

鈴鈴鈴,電話響了,是公司那邊來的。

「馮總,翡翠玉石專場的事兒,要不然我去聯系聯系上海那邊,看有沒有」

馮義終於還是嘆了口氣,「通知各部門,翡翠專場的時間提前半個月。」

那頭的人愣了下,「啊」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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