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京城。
總參家屬院,二叔家。
飯來了,慈麗芬招呼著董學斌坐下吃,謝國建則攛掇著董學斌倒上了一杯二鍋頭,結果被慈麗芬瞪了一眼。
「小斌還傷者呢,別喝酒。」慈麗芬道。
董學斌道:「二嬸我沒事兒,也想喝點呢。」
謝國建哈哈一笑,「別拿這小子的生命力跟正常人比,這點傷對他來說算得了什么喝點兒沒關系。」
董學斌苦笑,心說二叔倒是了解自己。
慈麗芬道:「要是讓慧蘭知道你撮合小斌喝酒,看她不跟你急的。」
謝國建不以為然道:「大老爺們的,喝些酒傷才恢復的快,酒精消毒。」
「你這什么理論你」慈麗芬笑著對董學斌道:「跟他啊,就沒法講道理。」
「真不礙得二嬸。」董學斌是真想喝了,「我這憋了好多天了,呵呵,正好兒借著我二叔高升上將的事兒喝兩杯,不然過幾天回去汾州市,慧蘭跟我媽一邊一個盯著我,我也沒機會偷喝了。」
慈麗芬無奈指指他,「你們爺倆啊,都是酒鬼,呵呵。」
董學斌立刻舉起杯站起來,「二叔,我先敬您一杯,恭喜您高升了。」
謝國建和他碰了一下,「其實你二嬸說的也對,你不能喝就算了,反正悠著來,別喝出什么事來啊。」
「成,那就不干杯了」
「抿幾口就行了,意思意思。」
倆人都舉杯喝了一大口,五糧液,味兒很正。
接著,謝國建坐著舉起杯子也道:「這杯二叔敬你。」
慈麗芬那邊也舉了茶杯。「二嬸以茶代酒也敬你一杯。」
「可別可別。您倆是長輩,我可受不起。」董學斌趕緊矮了一下和他碰杯,「還是我敬您倆。硬盤那事兒是應該的,捎帶手兒也沒費什么勁兒,您倆可就別提了。再提就是寒磣我了。」
仨人都喝了。
放下杯子,董學斌抱怨道:「這個慧蘭也是,這么大的事兒都不早跟我說,我聽您說換了家屬遠還愣了一下呢,都沒反應過來。」
聊著聊著,幾天又說到了鍾麗珍的事兒。
聽慧蘭他們說,謝國建年輕時是追過鍾麗珍的,不過現在看他們毫無避諱的談論,董學斌知道。這事兒應該已經是過去式了。
慈麗芬笑道:「本來今天還說叫麗珍過來的。」
謝國建呵呵一笑,「她剛回國,前陣子才辦理完國籍手續。現在正跟中科院忙著研究的事兒呢。給她打了電話她也說沒時間,但挺關心你傷勢的。讓我們給你帶句話,以後辦事不要那么沖動。」
董學斌訕笑道:「表姨進中科院了」
謝國建道:「跟她比起來,我這個軍銜都不算什么了,麗珍國籍剛一回來就進了中科院,直接頒發了中科院院士,軍銜也下來了,雖然沒有公開授勛,不過她的少將軍銜也已經定了,呵呵,我當初授勛少將的時候,已經在軍部服役了二十年了,可麗珍才回來一個月,你說能比嗎」
慈麗芬道:「人家懂技術,你懂什么」
謝國建沒理她,笑道:「當初解放軍總醫院的柳雪梅柳副院長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女將軍,現在最字應該轉給麗珍了,她比柳副院長可小了好幾歲呢,我看今年的國家最高科學獎估計也是麗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