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悶騷首席(2 / 2)

我是靈館館長 槐館長 1662 字 2021-02-16

「不過,好歹是常見他練的。」

「我有一次在天台上,見他與武道系的同學比拳,很厲害。」

「肯定厲害,人家已經畢業了,我們還在這里,少評論多學習。「」你看到那一次,誰贏了?「」我沒有看到後面,被武道系的那幾個人趕下來了。「

隗林站在那里,他遇上練武道拳法的人很少,因為想要練拳劍之術,達到凡,實在太難,無大毅力大恆心絕對不行。

但是若有人能夠做到,那他在同階之中,幾乎是最強的那一層次。

正所謂,拳打身前三尺,鬼神退避。周身氣血凝煉,萬法不沾。

張口斷喝便能夠破法,散人陰神,蠅蟲難落身,術法也自然無法沾身。

拳煉意,劍養神。

拳術通神,這算是夏國獨特的一個傳承。

只是現在越的沒落,已經淪為一些擂台表演了,因為槍械的存在,練拳的人可以不懼其他的術法,拳意旺盛者更是可拳打鬼神,卻難敵槍械的點殺,所以練的人也越少,最多就是練一練當鍛煉肉身,當做活動筋骨,或者是輔學。

這個人看上去年紀不大,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模樣精瘦,但是身上卻有一股彪悍的殺氣。」這個人是殺過人的。「隗林的三感知何等的敏銳,他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意與血煞之氣。

這種殺意與血煞之氣混合而成的氣息,能夠讓許多的法術失效,無法直接作用到他的身上。

「拳腳無眼。」隗林說道。

「死傷難免。」對方說完這句話,隗林便已經知道要放開手腳的打,因為沒有說點到為止。

「破軍,陳新竹。」精瘦的年輕人抱拳說道,他說話和行的禮,都說明,這是一個地地道道武道修者。

隗林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這火鴉靈館的人,既然有人出來打,那就打。

如果說,前面三次斗法,只是把他興致提起來了,那么現在這個人身上的血煞之氣,便是將他內心深處的那種好勇斗狠的一面給激起來了。

人心中若無那種狠辣浪勁,又怎么會去練拳,又怎么可能以拳術練就拳意來。」隗林。「」請。「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來,也幾乎是同時動了。

破軍是槍拳,脫胎於槍術,屬於鐵橋硬馬的拳術,拳拳如槍。

他的右腳往後撤步,右拳藏於腰際,左手在前高舉,如盾一樣,雙眼緊盯著隗林。

破軍拳是槍拳,古時槍術多用於軍陣,所以步步為營,他是以守為攻,待敵而來。

隗林卻身形朝前沖去,一步兩步,三步。

才三步之間,便如奔馬一樣,氣勢恢弘。

如果說陳新竹往那里一站,便如步兵擺下的長槍陣,那隗林就是騎兵沖陣。

三步已經到了陳新竹的面前。

他突然躍起了一腿和上身,就如馬在急奔之突然被拉起了前面雙腿。

馬踏連營,躍馬破陣。

「哈……」隗林一聲大喝。

而陳新竹也在隗林躍起半身之時,他也動了,右腳往前沖,右拳如槍的刺出,就像是槍刺馬身。

烈馬撞長槍。

那馬躍至高處,卻驟然而落。

那腳直接踏在陳新竹的手上,順勢,右手如大印按下。

陳新竹整個身體突然一縮,就如猴子一樣,從他身側鑽過,但是一只手卻極為陰毒的朝著隗林的跨下抓去。

猴子偷桃。

隗林頭皮一麻,那股陰冷的殺氣,讓他全身一緊,他的腳驟然一變,拐踢在陳新竹的手掌上。

「啪……」

這聲音又急又脆。

陳新竹翻身,整個人卻依然縮在一團,繞著隗林而走,整個人又如縮身的老鱉,四肢都縮沒有了。

但是偶爾探出來的手,卻凶狠陰毒。</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