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十三道選擇題(3)(2 / 2)

雨忽然下大了,大雨中根本看不清這個大夫的神情,也不知道是聽沒聽到他們的呼喊。

谷郁歡:「他睜著眼的呀怎么不說話呢」

此時,兩人都覺得有點不對了。

嘩啦啦

雨水沖刷在大夫身上,雨水從房檐凹處往下流居然是紅色的。

大夫的身體順著水流往下滑,最後嘭一聲砸在泥水中,就落在谷郁歡兩人身邊,混合著血水的泥污濺在兩人身上,只聽一聲大叫。

兩人都抬頭看向駱以軍,他剛從里面出來就看到這,整個人都懵了。

谷郁歡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視線終於暫時恢復了,也看清楚了大夫的慘狀。

大夫從屋檐上落下來的時候整個人上翻,胸膛大開,里面本該跳動的心臟已經不見了。

「嘔」

「嘔」

谷郁歡:「駱哥吐就算了,宋哥你不是警察嗎」

「嘔小谷啊你是不是對警察的職務有什么誤解,我宋哥只是個片警而已。涉及到這種情況,絕對輪不到我們來處理。嘔」

谷郁歡:「哦」

說起來也是倒霉,駱以軍特地過來找兩人,結果過看到了這一幕。

眼看兩個人一時片刻停不下來,周圍的酸腐氣味越來越重,為了避免自己也加入嘔吐大軍之中,谷郁歡蹲下來拉扯被大夫緊緊攥在手里的葯箱帶子。

嘔吐完第一輪正在中場休息的宋李:o

嘔吐完第二輪正在中場休息的駱以軍:o

這小姑娘膽子簡直賊大

駱以軍快要跪了:「爸爸,你拿這個干嗎」

谷郁歡此時已經順利取得了葯箱,抱在懷里:「他看病的時候我就注意了,他葯箱里面葯物挺齊全的,什么都有誰能保證這幾天我們都不受傷,這肯定能派上用場。走了,快回屋。你的妝好像花了。」

駱以軍汗毛都炸了,掩著臉面跟著兩人快速小跑回了房間。

小碎步,搖曳生姿的還挺好看。

此時此刻都沒忘記自己現在是個大妹子,求生欲可以說是非常的強大了。

副本中可能出現其它題目的線索。

紅色題干題目答錯可能送命,綠色題干題目答錯扣除小紅花。

小紅花數量為零的時候,會被強制進入復活賽,這個復活賽一聽就不是很簡單的玩意。

每次八十一道送命題app出題的時間可能是中午十二點。

谷藝興的題目為單選題萵苣姑娘的教母有許多的秘密,一下哪個選項是她最重要的秘密

a、教母的真實身份是一位邪惡的巫婆

b、教母毒死了白雪公主的母後,並且嫁給國王做了新任王後

c、教母有一件紅色的斗篷

d、教母除了喜歡萵苣少女之外,還喜歡吃萵苣

e、教母需要吃小孩來維持自己的容顏

來自審判者的友情提示這是一道送分題,錯誤扣除一朵小紅花,正確獎勵一朵小紅花。玩家小紅花數量為零時,將強制進入復活賽副本。

兄妹倆人的題目都是懸浮窗,這種懸浮窗也並不是僅僅自己可見。谷郁歡回答對了題目之後,轉過頭就看到了谷藝興為難的神情,他如果在副本里面得到過提示的話,應對這道送分題就不會蹙著眉頭了。

這道題不能靠分析來得到確切的答案,因為它本身就非常的主觀。

時間只有十分鍾,審判者在八月十二日教會了他們一個道理地球人們時間觀念是非常重要的。

在答題的時候超過了限定時間,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但谷郁歡也不想知道。很明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谷郁歡:「哥,你是不是沒聽過萬能選擇題口訣」

谷藝興谷藝興還真沒聽說過。

這一聽就不是學霸該知道的玩意。

谷郁歡清清嗓子:「三長一短選最短,三短一長選最長,同長選a,同短選c,長短不一選b,參差不齊選c。恩恩,咳口訣聽起來很簡單,但是要判斷出正確的題型可不容易,有好多人都是栽在審錯題上面的。哥,你別不信我高考的時候數學選擇題全靠這套口訣,最後只錯了一道題,還是因為審錯題,套錯了公式導致的。」

谷藝興:「」

谷郁歡其它科目尚好,唯獨數學這一門不開竅,當年她高考的時候可把谷藝興愁死了。沒想到他廢了這么多功夫給妹妹補課,結果考場上這倒霉孩子居然靠套異端公式

要換個時候,谷藝興能原地爆炸,給她念一聲阿彌陀佛超度她。

因為這道題答錯不會立刻死,所以兄妹倆的情緒還是比較穩定了,寶刀未老的谷郁歡研究了一下題目。

「參差不齊,選c」

谷藝興:「那就c吧」

谷郁歡:「錯覺嗎怎么好像語音提示卡卡的。」

谷藝興:「錯覺吧」他亦有種對奇怪勢力低頭的羞恥感。

總之,事實勝於雄辯,谷藝興對學渣的智慧徹底服氣了:「再背一遍公式,我記一記。」

谷郁歡:ヽ ̄ ̄

這時候已經有好幾撥人到eg公司了,有些人在警察的帶領下,直接進去的,有兩撥好像跟谷郁歡他們一樣,是來找人的,有一波很幸運的找到了人,另一撥走的時候臉色灰敗,明顯是得到了不好的消息。

如果不是突然app突然出題的話,谷郁歡已經忍不住去詢問了。

剛剛兩人就已經注意到了,守在外面足足有六七個警察。這些警察看到谷郁歡兩人從房屋後拐出來,絲毫不驚訝,應該是早就發現兩人在這里了,可能還秘密的注意他們好久了,只是因為他倆沒什么動作,所以才沒有管他們。

其中一個黑臉的警察冷冷的看著兩人:「干嘛的」

谷郁歡:「我來找人的,我男朋友在eg公司上班,我們失去了聯絡。現在這里是怎么回事我們能進去找他嗎或者請你將他叫出來。」

警察如有實質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要活著才能給你叫。」

這句話不是什么嘲諷,可以說是實事求是,非常的實誠。

可這種實誠真叫人難受。

旁邊的警察取來一個本子,遞給谷郁歡:「前面寫你男朋友的名字,記得號的將號碼寫上,後面一列填微型智腦的編號,如果你能記得住的話。最後面寫上你自己的身份信息,兩個人都要登記。」

不只是這兩個警察,好像在這里執勤的所有警察都失去了和人交談的。要是在八月十二號之前,警察和民眾聊兩句是正常的事情,特別是在現代社會,人和人失去聯絡是多么要緊啊此刻,卻顯得稀松平常。

其實他們也沒有為難兄妹倆,但態度出奇的冷漠。

甚至他們看人的目光都有些麻木。

谷藝興本來是想問問有關於八十一道送命題app或者是關於審判者的事情的,可是看到他們的樣子,也沒什么問的興致了,他們顯然也不會知道得太多。

谷家經受過的離別,也是每一個家庭正在經受的,以後的離別,或許也不會比現在更少。

警察:「你們在這等著。」

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多小時。

等警察小跑著出來的時候,面對兩人的時候目光沒有剛剛那么冷硬了,帶著一點同情,一點感同身受。

「eg公司還在的員工在昨天下午統一進行登記,里面沒有你男朋友的名字,這個名字也很難重名。今天早上最後一波統計,補錄的人里面也沒有叫這個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十三號的時候,他不在eg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