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蘭說:好著呢,店開了一家又一家,房子也買了好幾套。我跟你說,你淑賢阿姨的女兒思思今年上大二,想讓跟他多接觸接觸。
秒懂,想讓我去泡人家閨女唄。
太後啊,你兒子撩妹實力有限啊。
張凡說:一個大學生,我跟她恐怕有代溝吧。
陳秀蘭說:你們就差了四歲。
張凡也不想拂逆太後的意思,何況,他內心也不抗拒,老大不小了也沒個對象,見一見也無妨。行吧,等我空下來再說吧。
陳秀蘭說:也好,你畢竟剛當上老總事情多。
掛了陳秀蘭的電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跟錢德重說:我媽的電話,絮絮叨叨的。
錢德重笑著說:那是你媽關心你。
張凡去了廚房燒了一些水,找了一圈,也就還有兩包泡面,放鍋里煮了。對了,錢老,你說鬼差,平日里都要干些什么啊。
錢德重說:具體還要等我去地府報道了才知道,但大概是陰身出游,抓一些惡鬼什么的吧。
張凡說:陰身出游,可這些我都不會。
錢德重說:不要著急,等你名上了地卷,成了鬼仙之後,自然有這種能力,但鬼差算是武官,你得要勤加修煉,你懂嗎
張凡忙是點頭。
心里那叫一個期待啊,成了鬼差,就成為真正的九品靈官,那也就能正兒八經的在地府聊天群里冒頭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了。
錢德重說完卻是眉頭緊皺。
張凡說:錢老,似乎還悶悶不樂。
錢德重說:我是在擔心,擔心跟林崇洋對話的那個人,無疑,他是一位靈官。我一貫以人為善,可沒想到,早早的就有人盯上了,只怕,他本會就此罷休。
聞言,張凡說:事情既然敗露了,他應該不敢再找錢老麻煩了吧。
錢德重說:希望吧。
這會面也已經煮好了,就在餐桌前吃了起來。
錢德重說:我入地府為官之後,干的是判官,加上我初入地府根基不穩,恐怕剛開始會很艱難,需要你我攜手一同努力。
聽得出來,錢德重對於自己的前程既懷著期待同時也很忐忑。
張凡說:我一定努力輔佐錢老。
錢德重點了點頭說:吃吧頓了一下後又說:你以後要盡力的去結交一些有識之士,前陣子就有一位道人來到我這里,想求我把鬼差的位子封給他,讓我隱晦的給拒絕了。
啊,張凡不禁抬頭,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一直以為,只有自己跟林崇洋競爭,沒想到盯上鬼差之位的人竟然這么多。
那位道人的實力肯定要比菜鳥的張凡跟林崇洋強的多,但對錢德重而言,既然是自封的一位鬼差,當然是希望是自己的心腹,效忠於自己的人。
此時林崇洋的勞斯萊斯車上,林崇洋跟另外一個黑衣人走了下來。
黑衣人摘掉斗笠後,露出滿頭的白,他問:就在這里嗎
林崇洋說:沒錯,就在這里。
黑衣人變戲法一般取出一塊巴掌大小,通體黝黑的木頭,這目光一出現,周圍的溫度似乎都憑空低了幾度,讓人生出一股寒意。
嘴里念念有詞語。
一道鬼影變是慢慢聚形。
這鬼影煞氣十足,成型之後,竟然顯現出一只長著白須一樣的野狗鬼物。
林崇洋說:這只野狗的須白,恐怕已經修煉半甲子有余了吧,已然成精,卻野狗又沒有屍身,莫非你用密法封印了野狗的魂魄,煉成了鬼煞,這可比大鬼還凶的很啊。
白人得意一小說:林老見多識廣,不錯,這就是狗精煉化的鬼煞。
隨著他口念咒語,渾身殺氣的野狗立刻是身形一閃,消失無蹤。
錢德重跟張凡正吃著面,突然有所感應。
一股陰風透過牆體而入。
直沖了過來。
陰風聚形,變成一個鋒利的爪子,若是抓到,張凡的咽喉直接會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