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碧瑤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詫異的望著張凡,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么一棟價值近百億的大樓,他居然說不要:「張先生,你剛才是說……」
張凡很肯定的說:「這份禮我不能要!」
君子取財有道。
張凡知道周家此舉意欲何為,是震懾於自己的武力,如果自己收了,在性質上跟強盜有何異,他就算窮死,也不會干這種事。
周碧瑤的眼中閃過一抹奇異之色。
就像第一次認識張凡一般。
這樣的人,周碧瑤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
周碧瑤強調說:「我們周家沒有其它意思,只是單純的作為賠禮,向張先生表達歉意。」
張凡說:「只是歉意的話,請吃頓飯就行了。」
周碧瑤更加吃驚了。
張凡認真的說:「我需要錢的話,會堂堂正正的去掙。」
周碧瑤聞言重重點頭,把轉讓合同收了起來。
重新展露出迷人的笑容:「那請你吃頓飯!」
張凡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中午飯點。
「這個可以有!」
周碧瑤的步幅很小,她的優雅和高貴是在不經意中流露出的,微微顰起的秀眉顯現出幾分慵懶的氣質,她現在的年紀正是一個女人的黃金年齡,如同盛開的花朵,肆無忌憚的綻放著。
她定了一家環境很好的餐廳。
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孩兒正彈奏著鋼琴,優雅的鋼琴聲不斷傳來。
兩人相對而坐。
周碧瑤端起紅酒和張凡碰了碰酒杯,輕輕抿了口紅酒,修長白嫩的手指交叉纏繞在頜下,小聲的問:「張先生,我的病情,你怎么會知道的?」她的聲音很小,就像左小偷被人抓住一樣。
張凡咕嘟喝了一口紅酒:「我說過了,我是一個大夫,學過中醫。」
周碧瑤咬了咬嘴唇,問:「那啥冷淡能治嗎?」
張凡說:「不好說!」
她從精致的手袋中掏出一盒香煙,點了起來,淡淡的吸了一口,說:「這么說來,張先生也沒有把握?」
張凡說:「其實也並沒有你想的那么難。」
周碧瑤問:「張先生有辦法?」
張凡說:「當然有!」
周碧瑤追問:「什么辦法?」
張凡說:「做一次!」
周碧瑤有些蒼白無血色的臉,刷一下就緋紅了起來,臉頰火燙火燙的,這要是普通人,碧瑤姐當場就拿紅酒潑過去了,哪里是大夫,整一個流氓。
張凡還繼續解釋說:「簡單的說,就是破…處!」
恰在這時,服務員端著菜上來,這話剛好被她給聽到了,是個女服務員,忍不住想笑,可強忍了下來。
笑出來就實在太不禮貌了。
周碧瑤堂堂的周家話事人,這會就像一個無助的少女一般緋紅著臉不知所措。
張凡卻語不驚人死不休:「最好帶你丈夫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他行不行。」
女服務員再也憋不住了,噗嗤笑了起來。
碧瑤姐羞得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真是好後悔問這個問題。
張凡說:「等下,我寫個葯方子,你拿去調理一下身子,但要治標的話,還是要……」
周碧瑤紅著臉慌忙說:「好好好……」
一貫淡定的碧瑤姐也沒辦法淡定了,生怕他再說出那粗俗不堪的兩個字,拼命把話給搶了過來,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張凡淡淡的點頭。
這位算是自己的第三位病人。
飯後,張凡寫了一張葯方給周碧瑤,她並不在申海常住,更多的時候她是在帝都,那里才是權利的風雲之地,周碧瑤自然要爭下一席之地。
進入十二月份後,申海下了一場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