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似沒聽見,一步步前行,剛開始外圍的人真的以為張凡是服務員,剛才周一斌就是這么羞辱張凡的。
可他竟然在萬眾矚目之下,不緊不慢的迎接台上走去。
似乎……
「斌少,是那個傻子!」有人點了周一斌一下。
周一斌也被這一幕看傻了:「這家伙干什么?想在這種場合鬧事,這里也是他能亂來的?」
陳凱陽興奮了起來,得罪周一斌已經是倒了大霉了,再把周家給得罪了,那就是死的毫無懸念了。
周一斌可不想家里這么重要的宴會搞砸,正想要上去阻止。
卻傳來一道激動的聲音。
「張先生!」
張凡在楓林島上見過這個人,他的記憶很好,但不知道他叫什么。
接著又是一聲:「張先生!」
每一個叫張先生的人,都是萬分的拘謹,語氣充滿了敬意。
一位接著一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大老板紛紛起立。
「張先生!」
「張先生!」
周一斌徹底的懵了,懵逼大了,呆若木雞,整個人就像被雷劈過一樣。
他不能置信的向禮台上望去,他抱著一個希望,是不是這些人弄錯了,因為,他們都沒見過張先生,見有人上台就認為是張先生。
「張先生!」
在無數敬畏當然也有像周一斌這樣疑惑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張凡不緊不慢的往台上走去,閑庭信步,雲淡風輕。
皮鞋落在地上,出:噠…噠…噠。
這是他一貫的步伐。
蟲蟲懵了,而且是懵的無法挽救,怎么救都救不了的那種,嘴巴張開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耳邊是一聲又聲的敬畏稱呼。
「張凡,是南方術法第一人張先生!」
蟲蟲覺得是不是大家合起伙來騙她一個人。
「是了……」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蒹葭當天暈倒應該救不回了。」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蒹葭設計師所不會得到明水湖畔的競標權。」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ck不會被逼得當眾扇自己耳光跟蒹葭道歉,還被天一踢出局,永不入用」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蒹葭也不會這么容易進入明水湖畔的第二論競標。」
台上的周碧瑤滿臉通紅,雙眼盈著淚光,她激動的幾乎要哭起來,看著張凡一步一步走來,就如同登上天梯。
「這位就是張先生啊!」
「好年輕!」
周一斌這一桌在座的諸位大少,沒有一個人說話,就如同死寂一般,周一斌目光呆滯:「不,一定是弄錯了,一定,他怎么可能是張先生,他就是一個臭服務生。」
劉少苦笑著說:「這還怎么錯,周老爺子都叫他張先生了。」
周一斌就像沒聽見,還在不斷的重復著,他怎么可能是張先生。
陳凱華心中如同驚濤駭浪,手指甲都扎進了手掌心。
難怪楚蒹葭會選擇他。
原來,他是張先生!
「張凡,你贏了,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的家世,能力,學歷,樣貌,都讓你望塵莫及,但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張先生。」
他也不過二十多歲,但卻已經是一方梟雄,被譽為南方武法第一人,周家都要在他腳下匍匐,易家都要對其極盡諂媚,而自己連校園都還沒賣出去。
越想越絕望!
「徹徹底底的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