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我為什么救他,我又不認識他。」
「你……」女人強硬下怒火,「我警告你,他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你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張凡說:「關我什么事,誰叫他御劍。」
「不過,他看起來真快要死了。」
女人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才說:「張小凡,你雖然還沒有正式拜師,可你得了升仙令,又進了我流雲宗的山門,遲早就是流雲宗的弟子,同門之間不是應該互相幫助的嗎?」
張凡說:「我也不懂救治啊。」
女人說:「你幫他止血,不要造成流學過多就行,我會讓人去接他的。」
傳音術聽候,張凡咧嘴一笑,他一把抓起了黑衣男子咻的一聲就扔向了遠端的密林。
「敵襲,敵襲……」
巡山的弟子再一次警覺的大叫起來。
「咦,是黑風師兄……」
「不好了,黑風師兄御劍飛行撞樹上掉下來了,快,快送醫館,不知道會不會像於宗海師兄那樣變成白痴。」
回過頭來,張凡又看到白衣男子的身上散著柔光,拿出來一看,又是傳音符。
「白風……」
一聽這聲音,好嘛,又是剛才那個女人。
張凡又問:「你誰……」
她又是楞了一下,顯然也認出了張凡的聲音:「你是張小飛,怎么又是你?白風的傳音符怎么也在你手里?」
張凡說:「我也納悶啊,又一個人從天而降,咱流雲宗宗門內應該限啊,這老是拿腦袋撞樹很危險的,又一個差點摔死在我家,脖子都撞歪了。」
當聽到張凡這話的時候,傳音符另外一頭的女人沉默了,沒有聲音了。
足足三四秒後,她爆了:「你家樹長天上的嗎?去一個摔一個,前前後後一共三個人了,不是摔成白痴,就是還是摔成白痴?!!」
她的聲音非常大,簡直就在咆哮啊,像是在宣泄著某一種差點就要崩潰的情緒。
完全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修仙者應該平心靜氣才對啊。
張凡不得不離傳音符遠一點,等對面泄完才說:「流雲山脈的樹我們凡間可比不了,一株都有好幾百米高,簡直高雲霄,御劍飛行很容易撞樹上的。」凡間上百米的樹還是有的,但是數百米卻是見不著。
傳音符對面的女人呼吸加重,變粗了,可以想象,她的胸脯夠大的話,一定會上下起伏的很厲害,如同醞釀著噴的火山一般。
果然,如火山噴了:「我沒去過凡間,我也不想知道凡間的樹長什么樣,你給我聽好了,黑風白風都不能出事,但凡他們誰有個三長二短,我就拿你試問。」
她知道自己這樣大聲怒罵很像是凡間的潑婦,雖然她沒有去過凡間,但也可以照著鏡子看看自己現在就大致明白了,她覺得自己這樣很失態,但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像要從火焰里面焚燒出來一樣。
張凡說:「關我什么事情,他們自己御劍飛行不看路撞樹上了能怨誰?」
女人說:「馬上給白風止血。」
修仙者留學過多也是會死的,最怕就是這一點了。
張凡說:「為毛?」
為毛?這個凡間的小子敢這么跟自己以為長老這樣說話?
憤怒,憤怒,憤怒……手里的傳音符硬生生被她揉成了一團,因為用力過猛,纖纖玉手被他揉捏的叭叭作響,傳音符被捏成了粉末,從指縫流淌了出來,傳音術就徹底的斷掉了。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