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城實在太恐怖了,底蘊太深了,當今九幽,說他是第一勢力一點都不為過了,典沖連閻君都能贏,更別說是城主秦未央了。」
很多人都嘆為觀止。
「鬼王了不起啊,鬼王就能逼迫人嗎?」
花輕舞沒說話,她的丫鬟站了出來,跟她的主子一樣勇敢,「我家小姐做完這場,就要去地府了,而且是第一棺,實話告訴你吧,是南府閻君請我們小姐過去,難道秦廣城要跟南府開戰嗎?」
張凡愕然瞪大眼睛,這什么時候的事情,自己怎么不知道,主子假話張口就來,這丫鬟也不承多讓啊,不愧是主仆兩。
「哈。哈哈……」中年男子笑了起來。「天真,居然拿地府壓我們,你搞沒搞清楚,這場宴會是為什么而開,你們又是為什么而來了嗎?」
之前只是說聯成一線來對抗地府的攻打,可沒說真跟地府對抗,畢竟地府是正統的官府,背後靠著天庭。
「我們反的就是地府。」
豁然一步踏去,帶動著整個仙之鬼域往前推展過去,鬼王之威何其強大。其實一個小小的丫鬟能抵抗的,丫鬟如遭重擊,整個人摔了出去,口吐鮮血,七竅出血。
「小牙!」
花輕舞驚恐的大叫起來。
完全沒有一絲抵抗的能力。花家上下都驚恐萬分的看著這位鬼王。
「請吧,輕舞小姐,別讓我動粗。」
他表現出對花輕舞極度的恭敬,但壓迫的意味卻顯得更濃了。
「小姐,不要去,小牙沒事。」
小丫頭擦了擦嘴角,跟她的主子一樣倔強,那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看來是自己下手太輕了。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花輕舞的身上,她會不會屈從。
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只要花輕舞進了典沖的門,再出來,大家都知道意味著什么,生了什么。
「不要去,小姐……」
花輕舞的眼圈紅了起來。不甘,屈辱,最後化成了淚水,最後,她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咬了咬說道:「我跟……」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沒聽我家小姐說,她不樂意了,快滾,少在這里礙眼。」
聲音響起,現場詭異的一片安靜下來。無數道眼睛,刷刷的望去,誰這么牛逼啊,如此口出狂言,剛這么跟秦廣城的鬼王這么說話。
那中年人的臉色頓時一邊,身後的手下們更是憤怒的眼露殺機。
在秦廣讓人給懟了,這臉面何存?
大家這時才看清,說話的是一個青年,在花家的隊伍里,好像是花家的子弟。花家的人則是嚇懵逼了,一臉不能置信的看著張凡。
完了,完了,怎么把這個禍害給帶上了,這下部落要被他害死了。
族長等人的臉刷的就全白了。
看著張凡的眼神。是迷惑,不解,憂慮,驚訝,然後都深深的化成了一句話,卧草,不帶這么坑人的。
「這人是誰?怎么敢跟秦廣城的鬼王叫板,不要命了?」
「應該是花家的人吧。」
「不像啊……」
張凡頭灰白,肌膚晶瑩剔透,容貌無比俊美,簡直帥到沒朋友,但這張臉還是漢人的臉啊,跟充滿西域風味的花家子弟截然不同,更主要是,連穿著也截然不同,雖然身在花家的隊伍中,卻有點格格不入。
「哈,哈哈……」秦廣城的那位鬼王,哈哈笑了起來,在這位鬼王眼中,當今九幽實在羸弱,實在不堪,連最強的地府閻君,不過爾爾,他怎么會把當今九幽的英豪放在眼里,更加不會把張凡看在眼里,笑聲中,他睥睨張凡。
還沒開口,張凡卻先說了:「還不快滾,想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