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重並沒有回信息,張凡估計他可能也已經休息了,張凡不著急,也就沒有打電話把錢德重吵醒
半夜,張凡睡得迷迷糊糊,聽到稀稀疏疏的聲音,他看到一個身影爬了起來,是那位叫周怡的姑娘,她似乎一直都睡不深。
張凡有些詫異,她起來干嘛?
只見她去到她師姐那里,拿了竹籃里的香,然後往葯如來的廟宇走去。葯如來廟宇內的香快要點完了,難道是要去續香,這也太勤誠了吧。
而且這香的香氣非常的好聞,好像是靈犀香。
這價錢可不便宜。
只見她來到廟宇前。拿出三炷香,點燃後恭敬的插在了佛龕前,再誠心叩拜。「葯如來在上,小女子周怡,誠心叩拜。望佛尊顯靈保佑我等疲門鬼醫之行順利,能請得醫道大宗師為我師尊治愈傷病」
突然一道很冒失的聲音傳來,「原來你姓周啊。」
「啊!」
大半夜的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來,饒是周怡修為不凡,此時也被嚇了一大跳,看是張凡,慌忙拍打自己胸脯壓壓驚,嗔怪的說道:「你這人怎么走路沒聲,你想嚇死人啊。」
張凡說:「周姑娘半夜起來點香?」
周怡說:「是的啊,你來求醫怎么都不做功課哩。要想疲門鬼醫宗開門接見,對葯如來的香火是不能斷的。」
「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凡說:「斷了又如何,來求醫而已,你又不是不付錢。」
周怡暗暗搖頭:「疲門鬼醫那是何等樣的存在,其是你有錢。就能給你看的,我奉勸公子一句,公子真想要為朋友求醫,還是勤誠一些,我帶你拜拜葯如來吧。」
張凡說道:「他受不起!」
周怡俏臉微變:「可不敢亂說,要是讓佛尊聽去就麻煩了。」
張凡不以為然。
「求佛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我,周姑娘對我有帶路之恩,你若求我,我必定保你師尊康復如初。」
周怡見他還是如此狂妄,曉得此人有些桀驁不馴,雖說不太喜,但張凡的那股放盪不羈,倒也生出幾分霸氣來,笑著說道:「是啊,是啊,你這么厲害,我求求你了。」
張凡卻一本正經的說:「周姑娘既然求我,令師尊的事情就包我身上了。」
「你啊」
周怡無奈的搖頭,一雙眼睛。落在張凡的臉上,乍看張凡時,只覺得張凡那充滿古神氣質的格外的吸引人,但卻很有距離感,但現在卻現狂妄的張凡越真實。
廟宇前的燭光照在張凡的臉上。艷照的通紅起來,古神氣質越凸顯,而此時他的臉上泛起一股莫測高深的。
「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張凡笑著說道:「佛曰不可說。」
周怡切了一聲:「好像人家很想知道似的。」沖張凡扮了一個鬼臉,就要站起來。在師尊面前很乖巧,私底下還算是蠻活潑的。
「等等」張凡一把拉住了她,往她的手里塞了一樣東西。
「什么啊?」
張凡說道:「好東西,收著吧,如果哪一天遇到生命危險。就捏碎它,或許能救你一命。」
周怡說道:「誰稀罕!」
遠端周怡的師尊睜開了雙眼,她雖然人不舒服,但卻為人警覺,一直都沒有睡。周怡跟張凡在哪兒咬耳朵根子,她看的清清楚楚,眼中閃鎖的眸光多了幾分凶光。
師尊一睜眼,周怡的師姐也立刻醒了,請聲問道:「師尊!」
師尊讓她過來耳語了幾句,那師姐便點了點頭。
而周怡回去後,就地盤膝打坐,香已經須了,不用再擔心會斷香,可以安安生生的睡一覺了,張凡也閉上雙眼。
突然感覺身後有一股氣息畢竟,然後就聽到一把冰冷的長劍架在了張凡的脖子上,很低沉的女聲傳來:「不准動!」
張凡說道:「姑娘,你這是」
「竟然敢勾引我宗弟子,圖謀不軌,說,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們有什么目的?」這聲音張凡認得,是周怡師姐。
張凡說:「我真是上鬼醫宗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