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棺人怒極而笑:「這里可是講經人的道場,難不成,你還想要在這里動手殺人?」
「你這是找死?」
即便冒犯講經人,張凡也絕不會讓制棺人成聖人,這引發的後果,實在太可怕了,在看到水姿仙也在這里後,他更加清楚這一點,此時的女姿仙應該還不具備穿梭時空的能力,萬一影響到她,可能太微宗都有可能不復存在,這樣的後果,不是他能擔當的起的。
制棺人嚇了一跳,張凡什么樣的實力,他可清楚,連聖人都被他給教訓了,更何況是他,慌忙大叫:「道人,道人……」
這一叫,在場人全都變了臉色,這是驚動講經人了啊。
「找死!」
張凡眼眸之中寒芒一閃,一劍便劈了過去。
劍芒在大殿內爆閃,一片白芒閃耀。
「何人敢在殿內喧嘩鬧事?」
講經人的聲音傳來,講經人出來了,看到此情此景,儒院小聖心中一動,想要在講經人面前賣個怪,怒喝一聲:「大膽,竟然敢在講經人道場動手,放肆至極。」竟然,一指點出,射向那道劍芒。
轟的一聲,兩股力量撞擊在一起!
張凡料不到儒院小聖會出手,所以,這一劍並沒有出力,畢竟是講經人的道場,萬一把道場毀了,講經人一生氣,不說道了,那簡直會引發世界大變動啊。儒院小聖則是看輕了張凡,也沒有用盡全力,這一指過去,雖然將張凡的劍芒化於無形,但他自己卻也被震的連退了好幾步。
嗙的一聲脆響,被震退的儒院小聖撞在了遠端的案台上,案台上剛好擺著一盞琉璃燈,從案台上掉落下來,嗙的一聲摔的粉碎。
「你們在做什么?」
講經人已經出來,看到自己的道長亂成一鍋粥,氣的臉色張紅。
看到講經人發怒,全都不敢吱聲。
他的目光落在摔壞的琉璃燈上,憤怒的說道:「你竟然打碎了我的琉璃燈,你,你……」
「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儒院小聖大呼:「道人,冤枉啊,道人……是這個人在這里動手殺人,我想要阻止他,不小心才把案台撞翻,才打碎了琉璃燈的。」
講經人說:「我只看到你撞翻了長案,琉璃燈是你打碎的,你且去吧。」
儒院小聖面如死灰:「可……」
「無需多言!」
「童子,收了他的蒲團。」
童子應聲而出取走了蒲團,儒院小聖此時心中又恨又毀,沒想到馬屁沒拍成,反倒把自己的蒲團給弄丟了。
張凡說:「這就叫作死。」
如果他不出手,又怎么會攤上這樣的事情。只能說他活該,這不僅害了他自己,也坑了張凡,如果他不出手,他也早就殺了制官人了,那一切的麻煩就解決了,他也會趕緊離開這里。問題就都解決了。
現在經講經人在場,又怎么會讓他殺制棺人。
儒院小聖失魂落魄一般退出了大殿,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整個人向著大殿下空飛去,他要去把破碎的琉璃燈碎片全都找回來,修復好,只有這樣才有機會再回到大殿內聽講經人講道。
「你又是什么人,居然在道場內殺人?」
講經人如此嚴厲,在場無疑人再亂發聲了。
張凡不敢亂說,怕影響到未來,見張凡支吾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來,講經人甩了甩長袖,轉過身去:「既然不想說,我也沒興趣知道,但在我的道場,不准有任何人喧嘩,誰敢再鬧事,就都沒收蒲團。」
張凡心里糾結,怎么辦,要不要出手殺了制棺人,可講經人當面,他要出手,制棺人他未必殺的死,但他自己必死無疑啊。
見張凡還楞在那里,講經人說:「還愣著干嘛,你還不坐下,我要開始講道了。」
「我!」
張凡錯愕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在他跟前,就是儒院小聖空出來的位子。
我去,這什么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