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要完
車里人心理全都是個反應。
他們哪有什么花樹村的親戚,完全是下意識想蒙混過去的反應。
「說話啊,把你們親戚的名字告訴我。」
交警的口吻明顯已經不同剛才。
崔鶯使出在很多尷尬場合屢試不爽的招式,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哈那個,其實我們在花樹村沒什么親戚,只是想抄近道,警察叔叔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是啊是啊,我們就是想抄個近道,不是有心騙您的~」
副駕駛的妹子也趕緊道歉。
交警從制服口袋里拿出一個小本本,用筆寫了幾筆,然後走到車前將車牌號碼記錄下來。
「哦,是為了抄近道瞎掰的借口啊」
「是啊是啊」
「你們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准備去干什么」
交警張口就問的問題讓車里的人一下子頓住。
三四個執勤交警已經圍了上來,甚至還有幾個穿著一時無法認清制服的人。
目光已經從疑惑帶著審視。
「怎么連自己去干什么也忘了」
眼看周圍氣氛不對頭,車里的人大急之下異口異聲。
「去郊游」「去聚會」「參加婚禮。。。」
崔鶯覺得額頭有點癢,一滴冷汗劃過。
四個人三個目的地,說中途分頭下車人家應該不會信吧。。。
「把車熄火,所有人下車。」
不知什么時候,交警已經退了下去,轉而是一個穿著深色迷彩服的軍官走到了車前。
陣仗看起來不對頭,但車里的人可不敢再貧了,紛紛識趣的下車。
然後沒給他們更多的解釋機會就被直接帶走。
十幾分鍾之後,在他們被關押的一間不知位於何處的速建板房內,一名民警進來給他們送上了瓶裝礦泉水。
「你們的身份已經核實了,沒什么大事,先休息一下吧,天亮前會有車送你們去申城的看守所,三天後就能出來,到時候你們的身份證和其他私人物品會一並歸還。」
「啊」
「不是吧要拘留三天啊」
「民警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們就是扯了個謊,想搞點新聞素材的。。。」
民警將身份證發完,對著他們笑了笑。
「就是因為沒搞錯,所以才這么點事,你們這些記者,別整天唯恐天下不亂」
說完這句令崔鶯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民警就直接出去並關上了門。
他們不知道的是,若非他們身份被迅速查實,落頭上的可能就是「間諜罪」了。
夜晚,不時還有重型車輛路過的聲音傳來,到了凌晨四五點的樣子,睡得迷糊的幾人被送上了押解回申城的車。
至於他們開來的那輛,抱歉,等你們出了看守所自己來開走。
雖然這次有點像偷雞不成蝕把米,但卻在崔鶯等人的心里埋下了一個深深的疑問種子。
。。。
凌晨4點,隨著距離天亮越來越近,包圍圈外的人都開始漸漸緊張起來。
幾輛黑色轎車從外面的大路一直開到了呃包圍圈靠近最中心的位置。
這里可謂十步一哨,臨時構築起一道道荷槍實彈的阻擊線。
一身黑色制服的陶行知和黃久天一行人從車上下來,這服裝顯然是類似軍裝款式,但設計有所不同。
黃久天的肩膀上有一條紅色細杠和二枚星徽,居然已經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中尉,也不知道是不是臨時換上充場面的。
周圍的知情或半知情人都帶著些許敬畏的目光看著這些不遠千里趕來的特殊部門人士。
當地很多有一定地位和職務的人,在今天以前也都不知道這個「國家特殊事件應激安全組」。
雖然只有開頭一批警察和少數高層知道部分或全部內幕,但從軍警到普通干部,真傻子總是稀有動物,里頭要真是化學物質泄露才有鬼了。
一到現場,馬上有了解詳情的負責人向陶行知等人說明情況,並將一台顯示著無人機實時影像的平板電腦遞交過去。
陶行知很快將最新信息同飛機上收到的內容對比分析,以便總覽全局變化。
「久天,能感覺到什么嗎」
了解了情況的陶行知想要讓黃久天嘗試感應一下,卻轉頭發現久天同學的臉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久天你感覺到了什么」
黃久天臉色很難看。
當然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是通過秦小俠的魔力,他感應到了一種熟悉但又陌生的東西。
魔力里面有東西具備魔力
什么樣的生靈才能具備魔力第一個條件就是靈魂本質,而靈魂則和精神意志等息息相關。
「陶頭。。。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里頭的東西,或許有相當智力,或者說智慧」
「智慧」這個詞一出,特案組的人全都心頭凜然。
「能肯定嗎」
陶行知忍不住追問一句,而久天則是臉色不太好的搖搖頭。
「不能,我對自己的能力還不熟悉。。。這種說辭也只是我的猜測,但那個給我的感覺同那種蟲怪完全不同」
陶行知眉頭一皺,習慣性的從口袋里抽出香煙叼在口上,不過沒有點燃。
隔著隔離帶遙遙望向遠處的棚區。
「數量有多少能感覺出來嗎」
黃久天的手臂已經開始發燙,這表示秦小俠的魔力已經開始自主感受到威脅,開始變得狂躁起來。
這使得黃久天的眼睛在黑夜中都呈現一種牽引人精神的奇怪引力。
他摘掉眼鏡細細觀察遠處。
「只有一個不是那些藤蔓那東西在地下我敢打賭,因為我們今晚這么大動靜,它絕對已經知道我們在外面,只是同我們一樣,不敢輕舉妄動」
黃久天說話的聲音已經沒有剛剛那么緊張,反而漸漸歸於平靜,這不光是調整好了心態,也因為手臂中的魔力傳來一種令人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