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時，林飛都驚了，就算說不出來也不用干掉人家啊。

然而下一刻，趙明海又看向了林飛臉色獰厲道：「我是誰？」

林飛想了想，有點不確定道：「你是你！」

然而這個有點玄虛的回答並沒有得到認可，趙明海忽然大吼一聲，將林飛撕碎。

時隔三十年，林飛兩人又陷入了重生……

……

「咱們到底哪里說得不對？」

「這次換種說法試試……」

剛一重生，李北星就在跟林飛討論這個問題。

但就算林飛見多識廣，也沒見過這么奇怪的走火入魔，非得問人家自己是誰，這不是神經病嗎？

可惜這是一個真身境界的神經病，若是想不出答案，還真沒人能制住他。

可惜，當他們再次走到死前一幕時，林飛兩人還是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你是我師弟，你忘了嗎？咱們當初在地窟相遇……」李北星苦口婆心，試圖以情感人。

「嗤！」

趙明海毫不猶豫，直接將李北星撕碎。

兩人再次死亡……

又經歷了幾十次，林飛兩人各種說法都用盡了，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

甚至到了最後，林飛已經在嘗試讓妖鬼與趙明海同歸於盡，可惜，趙明海修為太強，就算林飛在關鍵時刻幫助妖鬼，最後勝利的依然是趙明海。

……

玄陰山峰之上，萬鬼哭嚎，兩種恐怖的力量不停碰撞。

林飛在旁邊看著這一切，面色有些凝重，他正在經歷的是第一百三十一次重生，就在這場重生中，他發現了一件事。

他們一開始重生時，還是從頭開始，但是到了後來，重生的時間點越來越近，這一次重生時，已經到了盧奇二人踏入鬼門關的時間點。

林飛很快就意識到，隨著時間越來越短，等待兩人的，可能就是真正的死亡。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此時妖鬼滅亡，趙明海再次發狂，林飛有點無奈道：「你就是趙明海啊。」

這話落下，林飛也沒抱什么希望，但趙明海卻沒有立刻殺他，而是愣了一下。

林飛剛露出一絲驚喜，難道這次隨口說對了？

然而下一刻，趙明海毫不猶豫的出手，兩人再次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