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那個女人啊!(1 / 2)

「你不介意這位小姐聽到我們的對話嗎?」夏染秋嘴角掛著淡然的笑容,可這在揚胤眼中就是帶著危險的警示信號。

她不是很喜歡和這個女人接觸,夏染秋這副彬彬有禮,看上去和藹近人的模樣,就跟第一區那些掛著面具的權貴們無甚差別。

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可背地里說不准就是條正在對你呲牙的毒蛇,什么時候把你給咬了,都難以察覺!

「無所謂,反正她是我的東西。聽到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揚胤冷淡回應,側頭貼在欄桿上一臉的不耐煩,只希望這個女人得到她想要的就趕緊走。

對面牢房中的王櫻箐聽著這人霸道的宣言無語地翻了幾個白眼,抬起翹臀轉身坐在了鐵床上,她俯身撿起地上粘著愛液的震動棒,抽出床頭上的紙巾輕輕擦拭著。

這小姑娘真是又別扭又不怎么可愛,除了床上功夫越來越好,簡直無趣。

「既然二小姐不在乎,那我也就沒什么好拘束的了。」夏染秋聽後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她將手上文件收起,然後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來了一只染血的叉子。。

「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在女人掏出來這個東西之後,揚胤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東西應該已經被銷毀了才對。

「夏監區,這東西干過什么,你應該比我還清楚。現在你把它拿來給我看,是什么意思挑明了就好。」揚胤冷聲說著,伸手在欄桿中穿過,快速從夏染秋的手中將那塊鋼叉抽出,隨後塞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究竟是誰把這種東西藏在手里,最糟糕的是還被條子給發現了。

「二小姐也是個聰明人,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說起來有點搞笑,叄區的檔案里注明你是因為酒駕撞人才進了這里,可因著酒駕就被判了死刑入了s分監。我還真想知道你到底一腳油門到底撞死了多少人,會被判成死刑。」

夏染秋單手抓住欄桿,身體前傾在欄桿前看著她繼續說到:「關於那件事……她是故意把你送進來的吧,車禍只是幌子,為了能讓你從一區財閥的手中活下去。」

「不過,現在看來你生活的還不錯,也順帶能幫她清理一下藏在牢中的尾巴。」話音一頓,女人微笑著勾起嘴角,和藹地到:「但,你就不好奇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

揚胤聽到這兒,平靜如水的臉上隱隱出現了幾分裂隙,她直直地看著夏染秋的眼睛,神情陰翳下來,像是下一秒就會隔著欄桿撲過去,用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脖子。

「放輕松,我沒有能力在琅猙的手里動你,也不想跟你們姐妹二人有什么糾纏。」夏染秋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危險,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對著女人擺了擺手。

這種危險的人她真是不愛接觸,可誰讓這一切都太有趣了呢!

「你想知道楊瀾現在的狀態嗎?琅猙,她什么都沒告訴你吧。」夏染秋故意咬重最後幾個字的語調,就是為了勾引起揚胤的好奇心。她不信這個傳聞中二小姐,真的就毫不在意自己姐姐的消息。

揚胤冷眼看著女人,兩人之間的氛圍就像是要被凍起來了一樣。王櫻箐坐在床上,看著夏染秋的背影表情有些不耐煩,她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正經的監區長,背地里也是這么一個小人。

「……我們出去說。」

「可以。」

沉默良久,揚胤終是先開了口。夏染秋見她服軟,自己也跟著放松了下來,她拿起腰間的對講機讓門口的獄警進來開門。

獄警進來敬了個軍禮,然後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加上手銬之後將里面的揚胤帶了出來。

王櫻箐抱膝看著一行人緩緩走出了鐵門,不知怎么眉間微蹙眼中帶著幾分失落。

「真傻x啊。」

王櫻箐把臉埋進膝蓋里,伸手抓著垂下的長發。原來對她來說,自己就是個外人罷了。也是,不過發生了幾次純純的肉體交易,為什么還要對她抱有一絲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