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有沒有人管……

泉南最大的所之一，就在這條街正中間的位置，非常顯眼。

呂冬和杜小兵開車走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東邊是洗浴中心，南邊是商務會所，對面是家夜總會。

貌似這幾家還都是規模特別大的。

只能說真正干活的，大家伙子出來混口飯吃，都不容易。

回到大學城，汽車到省大西邊的企業區，呂冬看到宋娜、黃娟和娜塔莎，招呼杜小兵停車。

三人站在一家外資企業的宿舍區門口，正趁著下班時間，跟過來的人做調查問卷。

她們的目標非常有針對性，穿著車間工作裝的一律不管，主要是找那些坐辦公室的人。

只要仔細觀察，不難分辨，發型和穿戴上面，區別就挺明顯。

這也是從現實狀況出發，一線工人工資不高，動不動二十四小時倒班，哪有時間、金錢和精力去搞各種健身運動。

反觀這年頭能在外企穿職業套裝坐辦公室的，哪怕是在青照大學城這種新開發地，收入也都有保證。

宋娜看到呂冬，沖這邊招了下手，繼續忙自個的事。

呂冬也沒過去打攪，跟杜小兵站在車跟前閑聊。

天色漸漸黑透，宋娜那邊結束，招呼著黃娟和娜塔莎一起過來。

「上車。」呂冬打開後備箱：「東西放在這里。」

宋娜三人放好材料，一起坐在後座上，三人都是偏瘦的類型，穿著冬裝也不擁擠。

杜小兵開車：「你們忙了一下午？」

宋娜接話：「兩點多出來的。」

天冷，在外面忙了半下午，黃娟凍的直搓手，娜塔莎也頻頻在手里呵氣。

呂冬是宋娜男朋友，很有自覺性：「想吃什么？咱們一起去吃晚飯，我請客。」

黃娟跟呂冬和宋娜熟悉，故意開玩笑：「呂冬，你請客，宋娜買單？」

呂冬拍了下羽絨服口袋，說道：「放心，我帶錢了。」

娜塔莎用略顯生硬的中文說道：「吃什么都可以，我這會又冷又餓。」

「這天吃火鍋最好。」杜小兵把著方向盤，說道：「這個點，店里肯定沒有桌。」

自從天真正冷下來，中午和晚上一到飯點，呂氏火鍋店基本滿桌，遇上周末和節假日，還需要排隊。

碰上附近的初高中生歇周末，排隊排上半個小時都不稀奇。

呂冬說要請客，黃娟和娜塔莎不好多說。

宋娜最近忙的滿腦袋漿糊，連跟呂冬獨處的時間都有點少，一時不會也想不到去哪。

杜小兵提議：「我們去會展心中，那邊的酒店開了個巴西烤肉自助餐廳，聽學校里的人說不錯，去嘗嘗？」

呂冬回頭看三位女士：「你們呢？」

「行。」宋娜同意。

黃娟笑著說道：「我光聽說過自助，還沒吃一回。」

娜塔莎不是大伊萬，胃遠沒被同化，想著自助餐點樣式多，也能隨意選擇，也同意去吃。

會展中心這邊的叫做皇冠假日的酒店，做的是高端業務，高端意味著價格不菲，也代表著人不會很多。

這個年代，一位就要99元的自助，一般人也不會來吃。

沒有任何意外，呂冬隨身帶的現金不夠，好在可以刷卡，不用他請客宋娜掏錢。

餐廳里確實人不多，五個人找了張大桌，各自去取食物。

宋娜專門跟呂冬走在一起，問道：「這幾天忙的頭暈腦脹，也沒問你，泉南那邊咋樣了？」

「挺好，一切順利。」呂冬簡單的說道：「今天我跟火車站簽了約，漢堡皇很快就會在火車站開店。」

他轉而問道：「你這邊，市場調研做了一周多，可行？」

宋娜邊取食物邊說道：「就目前統計數據來說，可行性比較高，我目前做了三百多份針對目標群體的問卷，感興趣的人很多。」

呂冬提醒道：「感興趣的人中，能有十分之一的人掏錢，就是很樂觀的預估。」

宋娜說道：「我明白，健身這一塊，就調查問卷來看，稍微差一些，不過散打和健身操之類的，挺受歡迎。」

呂冬點點頭：「等時機合適，可以適當加跆拳道。」

回到餐桌邊，五個人邊吃邊聊，說的大都是宋娜他們這幾天調查問卷的事。

黃娟和娜塔莎也一直在做，同樣認為具備相當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