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為她穿上嫁衣,請不要脫下她的衣服摘自了了一生胡言亂語錄。
林昊沒有一點要娶冷月寒的打算,可是現在他明顯想要將她的衣服脫下來。
一個男人要脫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將意味著要發生什么只要有點腦子的女人都知道。
冷月寒一點也不笨,甚至要比普通女人還聰明一些,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讓她萬劫不復。
看到林昊的雙手伸到自己的領口上,冷月寒向來都沒有什么表情的臉終無法自控的露出了濃濃的驚恐
想要推拒,想要阻止,可是身體癱軟,雙手無力,只能掙扎著搖頭叫道:「不,不要撕我的衣服」
「呃」林昊停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質地,恍然的道:「這衣服很貴的是嗎」
冷月寒:「」
「好吧」林昊點頭,神情溫柔的道:「我不撕就是了」
冷月寒微松一口氣,可這口氣還完徹底松完便感覺不對,他只說不撕自己的衣服,並沒有說不脫。
果然,林昊放開她的領子之後,手並沒有離開,而是伸到鈕扣上,開始緩緩的解開。
冷月寒嚇得瞳孔陣陣緊縮,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顫抖著問:「姓林的,你,你要干嘛」
林昊神情平淡的道:「你猜」
我猜冷月寒雖然殺人如麻,可向來都不喜歡暴粗,這會兒卻差點沖口而出一句:我猜你老木
不過她很清楚,這樣是沒有用的,漫罵譏諷不會讓他心軟,反倒更會讓他惱羞成怒激起了他的凶性,最後吃虧倒霉的還是她自己
冷月寒是聰明的,她很清楚當硬的行不通的時候,那就得來軟的。可是性格孤高傲慢如她從來就沒有對別人低三下四的習慣。
讓她對別人卑躬屈膝,搖尾乞憐,她真的情願去死。可是對她而言,被人百般凌辱無疑比死更可怕
我要求他嗎我真的要求他嗎我求了他,他就會放過我嗎萬一他不放過我,反倒更對我變本加厲呢那我豈不是自取其辱嗎冷月寒的心里天人交戰,在求與不求之間痛苦掙扎。
只是這么一猶豫,林昊已經解開了她衣服的兩顆鈕扣,胸前露出了一片春光
冷月寒意識到自己再裝的高冷艷的話必定就會變成殘敗花柳,於是什么也顧不上了,趕緊的急聲叫道:「不,不要,停,不要,停」
正要解她第三顆鈕扣的林昊聽得有些好笑,停下手來好整似暇的問道:「到底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我」冷月寒極為堅難的張嘴道:「求你」
林昊道:「求我什么」
冷月寒道:「求你不要碰我」
林昊不答反問:「這是你第一次求人」
冷月寒沒說話,但無疑是默認了,她確實是第一次求人。
「難怪態度這么生硬」林昊調侃一句,搖頭道:「抱歉,我很想不碰你的,可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聽了這話,冷月寒頓時感覺萬念俱灰,仿佛整個人開始往萬丈深淵中墜落。
同時,她也想到了兩件可怕的事情:性病與懷孕。
性病,無疑是可怕的。懷孕,更可怕
冷月寒見他停了一下後,又繼續解開了自己的第三顆鈕扣,心里更是惶急恐懼,「姓林的,求你不要,我,我」
林昊耐著性子再次停下問:「你說什么」
冷月寒聲音很低的道:「我,我還是處,女」
林昊笑了起來,「真是巧了,我也還是處男呢」
冷月寒:「」
林昊的手再次落了下去,解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個鈕扣。
隨著鈕扣解開,她身上的肌膚就完全裸露了出來,像是剝了皮的煮雞蛋一樣,白若凝脂,粉光若膩,讓人見了就忍不住涌起一種擁吻的沖動。
失神了一下後,林昊很快又平靜了下來,探手伸到她的後背,去解她同樣也是白色文胸的扣子
冷月寒驚恐萬狀的叫道:「等,等一下」
林昊疑惑的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么好等的」
冷月寒的聲音低了下來,「你,能不能,能不能」
林昊道:「能不能什么」
冷月寒聲若蚊鳴的道:「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