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欣仔細的翻了又翻後,終於翻出了一張身份證和一個駕駛證,一看上面的相片與名字,她就恍然明白過來了,失聲低呼道:「這是那個真煩的錢包」
林昊神色不變的道:「就是他的」
何心欣驚訝的道:「你什么時候拿的」
林昊道:「剛才我跟他說話的時候」
何心欣道:「可我都沒看到啊」
林昊失笑道:「你這樣的散慢注意力也能看到,那所有的小偷都得失業了」
何心欣喃喃的道:「可是拿別人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好」
「確實不太好」林昊點頭道:「不過沒什么,他答應了的」
何心欣:「呃」
林昊道:「剛剛我問他是不是真的想請你吃飯,他親口答應的我不過是借了你的光,來蹭飯的罷了」
何心欣仔細的回想一下,發現那個曾帆還真的那樣答應了,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輕橫他一眼道:「你呀,好壞好壞的。」
林昊笑道:「現在可以放心吃了吧」
何心欣忙點頭,然後凜著不吃白不吃的心態,喚來了侍者,又叫了幾個菜。
林昊端起紅酒道:「來,咱們干杯。」
何心欣也端起酒杯,不過並沒有和他碰杯,而是俏皮的問道:「干杯沒問題,可是為什么要干杯呢」
為剛才電影院里你以身相許的一吻,林昊想這樣說的,可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能夠不再提起的話最好就別提了,於是就改口道:「為了這頓真煩請我們的午餐」
何心欣又樂了,湊過酒杯和他輕輕碰了一下。
林昊,無疑是值得她喜歡甚至深愛的男人,和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舒服那么快樂。
看著眼前笑得比陽光還燦爛,比孩子還單純的林昊,何心欣的思想突然有些不單純了,確切的說是後悔,剛才在電影院的時候,自己真的不該阻扯他對自己親熱的
酒足飯飽之後,林昊結賬帶著何心欣離開
總共四千二百多塊,這一次林昊沒覺得貴也沒覺得心疼,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
兩人從餐廳出來的時候,站在台階上往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個曾帆還張著雙手站人行道中間。
過往的路人們紛紛向他投去奇怪的目光,可是看他好端端的不像有什么事的樣子,以為他是在表演行為藝術,便通通走開了。
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可是有很多人吃飽了撐著,做出各種各樣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以突現自己的存在感。
事實上,曾帆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更確切的說是,他還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剛才那個窮屌絲過來,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一句「你這么煩,你家人知道嗎」,正想還嘴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身上被迅速的點了幾下,然後便嘴不能言,身不能動了除了眼睛能動,眼皮能眨之外,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失去自由的感覺無疑是恐懼的,恐懼之下他忍不住向路人求救,不停的沖路人擠眉弄眼,希望他們能幫自己打110或120
結果,自然是沒人搭理他,因為所有人都把舉止怪異的他當作神經病
正在他被弄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絕望得心碎成片片的時候,那個窮屌絲又回來了
曾帆的眼神大亮,忙沖他一個勁兒的眨眼,顯然是讓他趕緊恢復自己的自由。
林昊並沒有立即解開他的穴道,而是淡淡的問道:「現在知道後悔了嗎」
曾帆連忙眨一下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昊又問道:「以後還敢不敢當街挖牆角了」
曾帆連忙眨兩下眼睛,表示自己不敢了。
林昊微微點頭,「嗯,知錯能改,證明你還多少有點救」
曾帆又趕緊的向他眨了無數下眼睛,顯然是哀求他放過自己。
林昊倒也厚道,湊上前解開他被制的穴位,同時也悄悄的把錢包還給了他。
過了兩秒鍾,曾帆終於在全身僵硬中恢復了行動自由,然後臉上就露出憤怒之色,揚起拳頭就要朝他臉上砸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拳,林昊不閃也不避,神情平淡的看著他道:「罰站得不夠,還想再繼續」
輕瞄淡寫的一句話,讓曾帆瞬間就想起剛才身不能動,嘴不能言的可情情景,心里一陣恐懼,打到了一半的拳頭生生的滯住了,然後猛地後退幾步,刷地轉身就要跑。
這個家伙太恐怖了,絕不是從動物園里跑出來的,而是從武俠小說里溜出來的
惹不起,最少現在單槍匹馬的狀況下絕對惹不起,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計
誰知道他剛一轉身,腳步還沒邁開,後領已經被人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