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寒冷聲問道:「你覺得我可以相信你嗎」
狐基道:「當然可以」
冷月寒搖頭,「你好像忘了,自己也是一個男人」
狐基:「我」
冷月寒不等他把話說完,便已刷地撲了上去,手中寒光一閃,直割狐基的喉嚨。
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
狐基是這個殺手公司的經理,也是這一班人的頭頭,只要拿下他,剩下的那些人便不足為懼。
這個道理,冷月寒懂,隱伏在暗處的林昊也懂,他手中的狙擊槍也一直在瞄著狐基。然而遺憾的是,他雖然一直在瞄,可始終都沒能瞄准
不過這絕不是因為林昊的槍法太爛,爛到連目標都無法鎖定,而是這個狐基實在是太狡猾了,不知道他是預感到有人埋伏,還是習慣,下車之後,不管他的位置如何移動變人,身體一直都在掩體之內,要么是車旁,要么是人後,始終沒有給林昊一槍命中的機會,哪怕只是一瞬間。
狐基是個基佬,這一點已經從他的言談舉止中確認無疑,不過有著特殊嗜好的人往往都有著特殊的才能。
狐基的才能,無疑就是武功。他是個高手,而且絕不是一般的高手。
冷月寒一記割喉,凶狠又歹毒,而且快如電光火石,讓人防不勝防,換作是林昊的話,在這么近的距離,就算不被命中,也難以全身而退。可是狐基那高大又肥胖的笨重身軀只是微晃一下,竟然就輕描淡寫的避開了。
一擊不中,冷月寒立即就撤刀後退,可這個時候狐基已經反身一個肘部擊打迎面撞來。
這一招要是被打死了,冷月寒的俏臉必定要開花不可,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揚手橫擋於面部,與此同時聖女經的功力也凝聚與手上。
「嘭」的一聲悶響,肘部與手掌相撞,冷月寒立即感到一股巨力從掌上傳來,慣性之下,人也退了兩步。
高手過招,有時候僅僅只是一招便能分出高低,冷月寒的武功明顯要比狐基要弱上一籌不止。
生死相博,有時候卻不是一招半式就能決勝負,狐基想要殺死冷月寒,顯然也不是那么容易。
一招得利,狐基迅速的欺身而進,雙拳快如閃電般交替砸出,破空之聲嚯嚯作響。
一時間,冷月寒只覺眼前漫天遍地都是拳影,不敢硬拼硬的她只能一退再退
兩人都是高手,廝斗間身形交錯重疊,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林昊湊在瞄准鏡上的眼睛雖然一眨也不眨,手指也一直虛扣在板機上,可是仍然沒有開槍的機會。
是的,這樣級別的戰斗,不是誰都能插手的,林昊不能,狐基帶來十八個殺手也不能。
他們在那里呆著看了一會兒後,其中一人抬步往車尾箱跑去,顯然是要拿武器。
其余人見狀,也紛紛醒過神來,武功高,不懼菜刀,可是子彈卻是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
不過他們的腳步才一動,槍聲就響了。
隱在暗處的林昊毫不猶豫的開了槍,首先打的便是那第一個跑去拿武器的人。
在這人捂著血流如柱的胸口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的時候,林昊已經又連續扣動了四次板機,無一虛發,通通都擊中了敵人的要害。
有一槍甚至是一箭雙雕,射穿了其中一人的喉嚨後,子彈去勢不止,又擊中了後面一人的胸膛。
直到六人倒下,剩下的那十二人才通通醒過神來,紛紛慌忙的尋找掩體躲避。
在這瞬間慌亂中,林昊又趁隙開了三槍,結果了三人
冷月寒的槍法,精准度是十分之高的,可林昊的槍法,卻明顯更是神准,比起例不虛發的小李飛刀,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飛刀再厲害,也難以射出一百米的距離。
干掉了這九人之後,林昊便在黑暗中迅速的轉移到早已選好的另一射擊位置。
身形還沒有完全趴下,眼睛已經湊到了瞄准鏡上,並鎖定了一個暴露在車尾的殺手,手指果斷的扣下板機。
「嘭」子彈正中此人的脊髓正中線
在這人慘叫著倒下去的時候,林昊已經瞄准了另一個在車頭探出腦袋的殺手,利索的一扣板機,這人的頭便像被擊中的西瓜一般爆開了。
接連又干掉兩人,林昊沒有停留,迅速的匍匐轉移,到了第三個選中的射擊點後,又開一槍,干掉了一個正勾頭探腦的開尾箱准備拿武器的人。
不過他仍然不敢久留,再次飛快的轉移。
也慶幸他轉移得快,因為這個時候,剩余的六名殺手已經打開了其中一輛車的尾箱,拿到了槍枝,並以車身作掩護展開反攻,密集的子彈不停的朝他剛才停留的位置射去。
已經轉移到第四個點的林昊,在光學望遠鏡下能輕而易舉瞄准那幾個張頭探腦的射擊的殺手,可他沒敢再像剛才那樣果斷的開槍,那些殺手所用的槍枝可不僅僅只有手槍,他們甚至還有遠射程的步槍與及機槍,只要他一開槍就會暴露自己的位置,然後瞬間被打成馬蜂窩
不過最後,他還是扣下了板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