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針約有十來分鍾後,林昊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這就一邊緩緩的替曾帆起針,一邊朝外面喊道:「姐姐,姐姐」
「來了」吳若藍在葯房里答應一聲,然後走了過來,手里還棒著個葯盅。
「弄好了嗎」林昊問道。
「你看看」吳若藍把葯盅遞了過來,里面有一些搗得細碎濃綠的草葯,「這樣可以了嗎」
林昊仔細看了眼,然後點點頭,將銀針全部起出後,這就用勺子將草葯均勻的鋪到了曾帆的兩個眼睛上。
完了之後,曾帆像是戴了個綠色的眼罩一般。
曾帆剛才是感覺眼睛周圍又麻又癢又熱,這會兒卻覺得清涼舒爽,忍不住問道:「黑面神,這是什么東西」
林昊反問道:「中草葯你認識多少」
曾帆道:「沒多少」
林昊道:「那跟你說也是白搭,你只要理解為這是好東西就行了」
曾帆道:「那這個要敷多久」
林昊道:「到下班時間就差不多了」
曾帆又問道:「治療多長時間可以見效。」
林昊道:「一天一次,連練一個星期,那就應該差不多了。」
曾帆終於什么都不再說了,因為說也沒用,林昊已經離開了診療室,上去找冷月寒了。
吳若藍也跟著離開,回葯房去了。
入夜。
林昊沒有食言,真的給嚴素做了一頓飯。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做的,只不過是炒了個青菜,然後把中午打包回來的菜一熱,這就ok了
吃過飯,整理一下草葯,然後給嚴素推拿了一把,時間便到了夜里十點多。
回房間練了一圈帝經,直到十二點鍾,感覺嚴素已經睡了之後,他便悄悄的從宿舍里溜了出來。
到了院子外面,冷月寒已經開著他那輛x6在門前等候了。
上了車,出了石坑村,冷月寒便把車靠到邊上,然後對林昊道:「下車」
林昊下了車,然後跟著她一起來到車尾。
冷月寒打開了車尾廂,只見那里放著幾條麻繩,還有一個麻包袋。
看見這些東西,林昊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演個戲而已,用不著這么逼真吧」
冷月寒則理也不理,指著車尾箱道:「上去」
林昊疑惑的問道:「真的要這樣嗎」
冷月寒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僵持一陣之後,林昊終於妥協,乖乖的上了車尾箱。
一上去,冷月寒就將他的雙腳並攏,然後用一根麻繩捆綁起來,接著是雙手。
林昊起初以為她只是做做樣子,可是在她捆好後試著活動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一動也動不了,不禁連連苦笑道:「冷月寒,這也太逼真一點了吧」
冷月寒道:「想要騙得了別人,你首先要能騙自己。」
林昊:「」
當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冷月寒已經「吱啦」一聲撕開了一塊黑色膠布,一把黏到了他的嘴上,然後先在他手里塞了一樣東西,最後將他裝進了麻包袋里。
被捆在麻包袋里的林昊有些欲哭無淚,要不是事先已經和冷月寒商量好的話,他真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
不過想想她剛才的話,又覺得沒有錯,想要別人相信你,那就得先過自己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