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生氣
林昊看到大巴掌揮來的時候,卻不止是生氣,而是怒火滔天,因為刀疤臉的手掌中竟然夾著一枚寸余長的鐵釘,欲取自己的太陽穴。
這一掌要是被拍下來,自己還有命嗎
說時遲,那時快
林昊的腦袋微微一偏,避開這一巴掌後,人已經迅速的反身彈起,單手一伸,奇准無比的一把捏住巴疤臉的手腕,另一手刷地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狠狠的朝牆上撞去。
「嘭」在刀疤臉被撞得七葷八素的原地轉圈的同時,和他一伙的三人也已經動了,齊齊朝林昊撲了過來。
一個留著寸頭的家伙直直一拳朝林昊臉上打來,林昊晃肩扭腰,避開這一拳的同時,一個高高的肘擊已經砸到他的鎖骨上,硬生生的砸得他跪倒在地,鎖骨也當場斷裂。此時,另一個黃毛男也到了身側,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嘴巴就湊了過來,仿佛是要親吻他。
只是林昊卻不敢讓他吻上,因為這廝的嘴里含著一枚鋒利的刀片,反身推拒,一個膝頂已經撞上了這廝的胯間。
「嗷」黃毛男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捂著胯就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最後一個長毛男已經狠狠的朝林昊撞來,速度又快又猛,林昊躲閃不及,被撞得一個蹌踉,沒等他完全站穩,長毛男一個頭錘已緊隨而至。
林昊及時的偏了偏頭,兩指分叉,疾快的刺出,刷地一下就在他的眼睛上戳了一下。
「啊」長毛男頓時就捂著眼睛蹲了下去。
打斗,發生在一瞬間,可是動靜不小。照理而言,警察應該被驚動了,過來查看才對。可是直到四人跪的跪,倒的倒,叫的叫,始終都沒人過來查看。
估計是忙吧,畢竟來了這么多嫌犯呢
不過不來更好,林昊伸手,手指刷刷的點到了四人身上要穴,定住他們之後,這就將他們一個個弄得牆角,排成一線蹲下來。
在他做完這些的時候,警察終於過來了,發現傳出動靜的臨時羈押室里似乎並沒有什么異樣,九人都安靜的呆在那里,只是其中幾人的神色卻有些古怪,尤其是那個刀疤臉,額頭上紅腫一片,於是就喝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以刀疤臉為首的四人是出不了聲的,因為他們不但被林昊制住了要穴,連啞穴也被點了,不但不能動,也不能張嘴說話。
另外四人中的柳芒也不會出聲的,刀疤臉那一腳可踢得他不輕呢至於剩下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看向林昊。
當其中一人張嘴准備對警察說什么的時候,發現林昊的眼神正凌厲的看著他,想起這廝剛才狠厲的手段,心中一凜,終於什么都不敢說。
警察見沒有人吱聲,這就喝道:「通通都給我老實點」
扔下這句話後,他就走了
林昊確定他走遠了,這就蹲到刀疤臉的身旁,伸手解開他的啞穴,問道:「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刀疤臉一能說話,立即就要張嘴大叫:「救」
林昊刷地一伸手,又制住他的啞穴,搖頭嘆氣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黃酒了」
一旁的柳芒弱弱的提醒他道:「是罰酒」
林昊笑了,沖他點點頭,然後雙手齊出,逆筋點穴手法已經施展到了刀疤臉身上。
逆筋點穴手和分筋錯骨手,其實是可以相媲美的,盡管是一個由里往外發,一個是由外往里鑽,但卻有異曲同工之效,疼痛的級別是差不了多少的。
可憐的刀疤臉,甚至不能像洪強那樣翻滾,叫喊,來分散緩解身上的劇烈疼痛,這就像打了麻葯上手術,可是麻葯一點也不起作用,偏偏醫生又不知道,手術刀嘩嘩的翻攪切割內臟一樣,活活的挨刀子,卻動不了又喊不出來。
這,無疑就是酷刑中的酷刑
僅僅只是一會兒,刀疤臉的臉色便一片慘白,冷汗像是水一樣從頭上流下來,口角也開始歪斜,口水鼻涕眼淚齊齊橫流。
又過了一會兒,林昊竟然聞到一股腥臊味兒,扭頭垂眼看看,不由嫌棄的直捂口鼻,這廝竟然痛得生生失禁了,褲襠濕了一大片。
林昊沒有管他,換到另一邊,伸手又點開那個寸頭男的啞穴,「他不肯說,你來說吧」
寸頭男並沒有像刀疤臉一樣,一能說話就張嘴大叫,而是臉色鐵青的看著林昊,緊閉著嘴,一句話都不說。
林昊嘆了口氣,「看來,你們一個個都是硬骨頭,一個個都想喝黃酒不,罰酒好吧,我通通成全你們。」
林昊又封了他的啞穴,逆筋點穴手再出,把三人都點了一遍。
完了之後,林昊也不再理他們,而是走到另一邊,然後朝柳芒招了招手,「來,咱們再聊會兒。」
柳芒怯怯懦懦的挪過去,問道:「大哥,你想聊什么啊」
林昊笑道:「別緊張,我很隨和的,我這人最討厭暴力了」
柳芒:「」
林昊道:「快跟我說說,後來的事情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