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當局者迷,不然真的看清真相,很多人都會崩潰
摘自了了一生胡言亂語錄
林昊說得很淺顯,可冷月寒愣是沒明白他什么意思,半響才問道:「她為什么沒有這樣的生理反應」
林昊道:「你猜」
冷月寒疑惑的道:「難道她的體質異於常人」
林昊搖頭道:「你再猜」
冷月寒道:「難道她和我一樣,也練了內功」
林昊又搖頭:你繼續猜」
冷月寒道:「難道她是裝的」
林昊彈了個響指,「賓果,小寒寒你真的好聰明呢」
「」
下一個瞬間,冷月寒柳眉突地挑起,身形騰一下彈了起來,朝床上疾撲而去。
是的,她真的猜中了,血青確實是裝的,她不痛,一點也不痛。換而言之,那就是林昊身上的血真的管用,解除了血青身上的血咒。
血青原本是鐵了心思要一裝到底的,可是看到冷月寒如此凶猛的撲來,嚇得小心肝陣陣狂跳,也顧不上再裝了,趕緊往側邊滾去。
沒有鐵鏈的束縛又加上好吃好喝的養精蓄銳這么多天,血青的反應與速度不是一般的迅猛快捷,咕嚕嚕的往邊上滾了下,堪堪躲開了這凌厲的一擊。
冷月寒撲了空,但身形不停,如影隨形的繼續撲去,糾纏住了血青
看著在床上激烈的撕打成團的兩女,林昊沒有勸阻,反倒給她們騰了位置,倒了杯酒倚到門邊,一邊慢悠悠的品酒,一邊看兩女過招。
血青的武功與冷月寒勉強可說是不相伯仲,但真正說起來,冷月寒是伯,血青是仲。
幾輪激烈交戰過後,血青敗下陣來,被冷月寒死死的壓在了床上
擒住她之後,冷月寒就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揚起了大巴掌。
已經喝完了兩杯酒的林昊見狀,忙叫道:「等下」
冷月寒喝問道:「等什么」
血青替他弱弱的道:「別打臉」
冷月寒微微猶豫一下,這就粗魯的將她翻了個身,再次死死的摁住後,一把掀起她的裙擺,扒拉下褲衩,大巴掌啪啪的打了下去
非禮勿視,那是君子所為。林昊從不覺得自己是君子,真的有必要,那也是先小人後君子,所以他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巴掌炒肉的聲音噼哩啪啦的在床上響起來,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辣,也一下比一下響亮。
冷月寒一邊抽打,一邊怒罵道:「我叫你裝,我叫你裝,我叫你裝」
血青雪白的臀部很快就被打紅了,紅了之後就轉青,青了之後又轉紫,紫了之後哎喲我滴媽呀,沒辦法看了
對慘遭凌虐的血青,林昊並不同情,欺騙冷月寒也就罷了,竟然連自己也敢騙,
實在是叔可忍,嬸不能忍啊
縱然死罪可免,活罪也是難逃的
因此林昊拉過一張椅子,橫在門口坐下來,甚至還倒了杯紅酒,慢悠悠的喝起來。
冷月寒仍然狠狠的收拾她,同時迭聲喝問道:「敢不敢了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這個時候,血青已經不是裝的了,她是真的疼,屁股都被打開花了啊連聲求饒道:「不敢了,不敢了,放過我吧」
又噼哩啪啦的一頓抽打之後,冷月寒發現自己沾了一手紅,而血青的臀部已經沒地兒下手了,終於悻悻地停了下來,卻余怒未止的罵道:「呸,真是個騷浪賤,一天不收拾都不舒坦」
血青被打得只剩下半條人命,奄奄一息的趴在那兒。
剛開始裝疼的時候,她已經預料到可能會有這樣的下場,可心存僥幸的她還是忍不住鋌而走險,因為萬一成功的話,她不但解除了血咒,而且還能擺脫冷月寒與林昊。
冷月寒的心腸雖然歹毒,可林昊明顯不是,血咒不能解除的話,縱然冷月寒不肯撒手,林昊也會放她離去,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腸穿肚爛而死的
然而非常的可惜,她失敗了不是演技不行,而是敗在沒文化
她要是知道疼痛會引起那樣不可欺瞞的生理反應,肯定會趁著翻滾的時候偷偷捅自己兩下,真的制造出疼痛來的
沒文化,不但可怕,而且悲哀啊
在冷月寒氣呼呼的坐到林昊身旁的時候,林昊把手放到她的胸前,輕柔的一邊往下順,一邊道:「算了,別生氣了,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不值當的。」
冷月寒將他的手推開,狠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