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感覺莫名其妙,這沒頭沒腦的怎么猜呢只好胡亂猜測道:「掉井里去了」
吳若藍搖頭道:「不對」
林昊道:「掉廁所里去了」
林佩如:「」
吳若藍失笑,又搖頭道:「也不對」
林昊道:「那到底哪兒去了」
吳若藍揭開謎底道:「她變成了一只大老鼠,貓在餐廚里呼呼大睡呢」
林昊睜大眼睛:「啊什么情況」
林佩如則是臉上一片窘紅,仿佛羞得想往桌底下鑽似的。
吳若藍笑得不行的道:「你知道是為什么嗎原來那天我家做了酒糟煮河魚,還剩一大盤放在餐廚里,她跟我玩的時候興許聞著味兒了,就跑去偷吃,然後給吃醉了,關著餐廚的門,在里面睡了一下午呢」
林昊汗得不行,「這樣很危險啊,萬一空氣不夠窒息了怎么辦」
林佩如尷尬的道:「我原本只是想偷吃一點兒的,可是當時感覺太好吃了,怎么吃都不夠似的,結果就鑽進餐廚里,關著門在里面吃,然後吃著吃著就糊里糊塗的睡過去了。」
吳若藍接口道:「這還不是最好笑的,林昊,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
林昊下意識的問道:「什么」
林佩如有點急,忙要伸手去捂她的嘴,「不,不許說」
吳若藍一下躲開她的手道:「她當時還尿褲子了,弄得我家的餐廚呀,好幾天都一股味兒」
林昊:「」
酒,無疑一種玄妙的東西。
喝得太多,容易亂性。少喝一點,卻能調節氣氛。
隨著一瓶洋酒見底,桌上的氣氛變得更是熱烈。歡快的笑鬧聲時不時從吳若藍的宅子里傳出來。
兩女不停的說起以前的一些往事,玩泥巴,抓魚兒,捅鳥窩等等。
林昊雖然很少插話,但一點也不覺得煩悶,因為那么歡樂幸福的童年是他所沒有的。
在吳若藍臉帶熏紅的打開第二瓶酒的時候,林昊有些擔心的道:「姐,已經喝一瓶了,別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已經有了醉意的吳若藍擺手道:「今兒我難得這么高興,你別管我醉了就睡覺唄」
聽見她這么說,林昊只好不管了,在他的印像中,吳若藍一向是矜持含蓄,優雅端庄的,沒有特別高興的事情,絕不會放浪形骸的。
看著兩女已經不再吃了,只是一邊聊天,一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林昊便讓她們移駕去二樓的客廳。
兩女勾肩搭背,激情四射的嬉笑著上樓,但吳若藍並沒有忘記帶上那瓶沒喝完的xo
林昊將碗筷收拾進廚房,洗干凈擦干水後放到消毒櫃里,還沒忙活完,便聽到樓上傳來節奏溫和,旋律優美的音樂聲,心說這兩個女人還真是懂得享受呢
不過他也感覺這樣的氛圍很好,吳若藍開心,林佩如高興,就連自己也身心愉悅
這樣的生活,比起從前可真是好太多太多了
一邊配合著節奏胡亂的哼著歌,一邊收拾打掃起廚房的衛生
當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他走上樓,只是看一眼兩女的面前,不由嚇了一跳,她們拿上來的那瓶xo已經喝完了,而且又開了一瓶,已經差不多又見底了。桌上還擺著一瓶沒開封的xo
我了個去
這兩個女人,得是多能喝啊
林昊再仔細看看,發現她們明顯已經喝多了,說話不但打結,而且有一搭沒一搭的。
見林昊上來,兩女卻非要他也一起來喝不可。
已經醉成這樣了,林昊哪還敢再跟她們喝,誰知道林佩如卻一伸手,將他拉到兩人中間,然後雙雙壓在他身上,仿佛女流氓似的,不喝就不讓走。
吳若藍伸手扯著他的嘴角,湊了上來,嘴里含著酒味的氣息直噴到他的臉上,模樣很凶蠻悍的道:「是不是不給,不給面子啊」」
林昊暴汗,我了個去,這豈止女流氓,簡直是女霸王嘛
看著吳若藍那張熏紅又精致還很凶神惡煞的臉,林昊怎么也沒辦法把她跟平時里那個溫婉柔美,優雅端庄的鄰家姐姐聯系起來。
在她的淫威之下,林昊只好順從的拿起桌上也不知道誰喝剩的半杯酒喝了下去,然後委屈的道:「已經喝了,可以了吧」
吳若藍這才松開了手,哼道:「算,算你識相」
林昊呼一口氣,正想站起來的時候,脖子被人一手給勾住了,然後貼到了一個軟綿綿又帶著彈性的地方。
林佩如無疑也是喝多了,而且比吳若藍更粗暴,竟然一把抱著他的頭貼到自己胸上,也不管這樣會不會吃虧,一手拿著酒杯湊到他跟前,「跟她喝,不,不跟我喝,什么意思瞧,瞧不起我是不是」
幸福來得很突然,林昊享受之余又有點啼笑皆非,你們敢再流氓一些嗎
無奈之下,林昊只能把這一杯又喝了下去
眼見著這一瓶洋酒已經見底了,他也以為自己解脫了,誰知道吳若藍竟然又抓起那瓶沒開封的xo,准備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