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聰苦笑,覺得自己要是跟這小子再呆下去,肯定會折壽的,可是不呆又不行,只能道:「吃飯之前不是說了嗎給我復查一下啊」
林昊點頭,指了指門診大廳道:「行,去掛個急診號過來」
徐文聰傻了眼,「你不是吧」
「哈哈」林昊笑道:「跟你開玩笑的,別的權限我沒有,但給你免個掛號費還是可以的走吧」
徐文聰汗了下,真心感覺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兩人進入急診科的時候,任君齊正好從一個處置室里出來,看見徐文聰,依稀感覺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才記起是那個亂吃葯搞得堅挺不垂的那位,目光就下意識的往他身下看去。
徐文聰原本是想跟她打招呼的,可是看見她那樣的眼神,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心里感覺醫院的醫生不論男女都是自己的敵人,而且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一來就直戳自己的要害
偏偏林昊還開玩笑道:「任君齊,我要給他復查,你要一起來嗎」
任君齊微愣一下,然後狠瞪他一眼自顧自走了。
盡管沒看到她臉紅,但林昊也知道她害羞了,忍不住哈哈大樂。
至於被拿來開玩笑的徐文聰,則是一臉的黑線條,心說你沒有什么幽默細胞,就不要那么喜歡開玩笑了行不行。
兩人進了簡易手術室後,林昊一邊穿白大衣,一邊指著手術床道:「躺上去,把褲子脫了」
徐文聰有些局促的道:「你先關門啊」
林昊道:「怕什么,像你說的,男人老狗,你有的東西我也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徐文聰沒好氣的道:「可是剛才那個任醫生沒有啊」
林昊愣了下,點頭道:「說得也是」
關上門後,徐文聰像大姑娘似的,猶猶豫豫半天這才把褲子脫了下來。
林昊走上前觀察了一陣,發現他的傳家寶始終軟癱癱的,「真的能行嗎」
徐文聰語氣無比肯定的道:「能行的」
林昊道:「試過了」
徐文聰道:「嗯」
林昊道:「好使嗎」
徐文聰搖頭,「比以前更不好使了」
林昊道:「詳細說下」
徐文聰疑惑的道:「要最詳細的」
林昊道:「嗯」
徐文聰道:「你那次給我治療之後,第一天是沒有反應的,第二天也沒有,第三天終於有了,然後我就一直想試試,可是你也知道,我女朋友是部隊的,探親假少得可憐。絕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所以沒辦法,我在就外面找了個,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節奏,先約她吃飯,然後請她看音樂劇,同時送她禮物,然後去開房,進了房間」
說了這么久,才說到進房間,林昊很是無語,不耐煩的搖頭打斷他道:「還是別這么詳細了,簡單的概況下吧」
徐文聰想了想便盡量簡單的道:「以前嘛,怎么的也有三分鍾,可以換幾個姿勢,可是現在只剩下一分半鍾了,什么姿勢都來不及換,三二一就結束了」
林昊仔細的檢查一下,然後又給他把了脈,之後便讓他穿褲子下床,自己則一邊洗手一邊道:「看來是留有後遺症了。」
徐文聰緊張的道:「那怎么辦」
林昊道:「還能怎么辦,當然是治療啊」
徐文聰道:「可是沒出那事之前,我已經看了不少醫生,始終都看不好」
林昊道:「那是你沒遇到名醫」
徐文聰仍然苦惱的道:「世界這么大,醫生那么多,我上哪找名醫呢」
林昊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那么大個名醫看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你瞎啊
徐文聰見他突然拉了臉,疑惑的問:「你說的該不會就是你吧」
林昊嘆氣,對於這樣的人,他真是很無愛的
夜,羊城深水港碼頭附近的一個小樹林里。
一輛轎車正靜悄悄的停在里面,沒有開燈,可是車身卻在震動,隱約還能聽到里面傳來女人無法壓抑的吟叫聲。
不用問,車里肯定有一對男女,在這荒郊野嶺趁著月黑風高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