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搖頭,「完全談不上感情不感情,僅僅只是認識罷了」
何晶盈道:「那我奉勸你,最好和她保持距離,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呢」
林昊深有同感的道:「我也這樣認為,不過她現在好像回倭國去了」
何晶盈道:「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林昊不解的問:「你怎么知道」
何晶盈指了指周圍,「負責跟我們談會所轉讓細節的就是她,約了一個星期後在秋日會所見面的。」
林昊皺眉道:「這個會所非得轉讓不可嗎沒有一點辦法了」
何晶盈道:「現在不是終於有了一個辦法嗎」
林昊問道:「哪個辦法」
何晶盈道:「把我給治好啊」
林昊道:「呃」
何晶盈道:「如果把我治好,你就贏了不管是新宇,還是我,都是說話算話的人,我們必定會想法設法的聯系上欣姐,真的詢問她意見的話,照想她是不會同意賣掉會所的。既然她不同意,我們肯定會尊重她的意見。」
被繞來繞去,林昊點糊塗了,疑惑的問:「可是把會所賣掉,不是你爺爺的意思嗎你們兩能做主」
何晶盈搖頭,「把會所賣掉,確實是我爺爺的意思,可他並沒有明明白白的跟我們說:你們兩姐弟這次去羊城,必須得把會所給我賣掉,斷了那小村醫跟心欣的聯系。僅僅只是非常隱晦的交待了一下而已。爺爺是一家之主,既然是他的意思,我們自然要全力去辦。」
林昊聽得有點撓頭的道:「盈姐,我真的被你弄暈了,既然你爺爺是一家之主,要你們做什么事,直接說不行嗎為什么要這樣拐彎抹角呢他要你們做事,一向都是這樣嗎」
何晶盈道:「僅此一次」
林昊道:「為什么」
何晶盈道:「因為欣姐用來建造這座會所的錢,不是家里的,是她自己的私房錢。也就是說,這座會所等於是她用私房錢買來的一個玩具。作為一個長輩,要偷偷的把孫女的玩具賣掉,你覺得他好意思直接開口嗎」
林昊忿然道:「可他不是隱晦的你們表達了這個意思嗎」
討論爺爺的是非,無疑不是孫女該做的事情,所以何晶盈巧妙的轉移話題道:「所以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人是我跟新宇,到時真把會所賣掉了,欣姐怪罪下來,爺爺會說是我們領悟錯了他的意思。可是我們如果不賣,爺爺卻會怪責我們。」
林昊遲疑的道:「那打賭的事」
何晶盈施施然的道:「打賭很完美啊,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林昊:「呃」
何晶盈道:「爺爺是靠賭發家的,極為愛惜自己的羽毛,新宇要是輸了,他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的。你要是輸了,欣姐那邊也會無話可說,因為你也同意賣」
林昊恍然大悟,「我說剛剛我跟新宇打賭的時候,你怎么一句話也不吭呢原來你藏了這么一肚子心思呢」
何晶盈攤手道:「做人和做生意是一樣的,不精明一點,最後連自己為什么背鍋都不知道呢不過不管怎樣,你得先謝謝我」
林昊輕哼道:「盈姐你看起來端端庄庄,秀秀氣氣的,沒想到這么多心眼」
「一個女人可以心眼小,但不能缺。脾氣也必須好,但不能沒有」何晶盈緩緩的道:「剛才你跟新宇打賭的時候,我要是插幾句嘴,這個賭局肯定告吹,你連唯一保住會所的機會都沒有」
林昊忿憤的道:「那我也不謝你,你之所以促成賭局,也不是為了我,是為了向何心欣或你爺爺交差。」
何晶盈道:「好吧,你可以不謝我,但你必須得治好我的病,這關系著我的健康,也關系著這個會所的去留。」
林昊悶聲道:「放心吧,不過只是讓你好好睡覺罷了,這對我來說,吐易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