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1 / 2)

淫男亂女 下 未知 3559 字 2021-02-16

李江山錯亂的思緒,似乎把自己當成持著賞善懲惡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罰懲戒跟獎勵報償,使用的都是他的雞巴。

「啊啊嗯嗯」

沈瓊英對這種大范圍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種昏眩的快感,這種感覺是丈夫從來沒給過的,這種感覺也更激起她的不顧一切地放浪起來,而把腰臀扭擺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李江山猛烈的沖撞,讓沈瓊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滑動,胸前垂軟的乳房也被連帶著晃盪起來,慣性定律也讓果凍般的乳房,在改變方向時拍擊著自己的胸脯,而發出有節奏的拍打聲。

「啊喔嗯嗯」

也許這種狂暴的性交動作更適合沈瓊英,讓她在受摧殘時反而更舒暢,也更容易達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飛啊啊飛了啊啊嗯」

變態的暴行原本讓雞巴有點麻木遲鈍,但沈瓊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著一股股淫液熱流,讓李江山開始感到髓骨陣陣的酥酸,混沌的大腦彷佛一瞬間炸開了,還來不及做反應,濃熱的精液就夾著千軍萬馬之勢沖出,灌滿屄腔的每一個角落。

沖刺到終點的兩人先是僵直著抽搐的身體,緊緊貼湊著交合的部位,享受著性愛高潮所帶來的極致快感,然後再像泄了氣的汽球般垂軟癱瘓,喘息零亂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預想得到,當他倆的激情冷卻之後的情況,一定是懊悔與自責。

不知是誰先從情欲的迷亂中清醒過來,只見李江山先低呼一聲,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臉茫然地望著赤裸裸的沈瓊英。

同時沈瓊英也不約而同地坐起來,忙著撿拾衣物掩身。兩人當然都後悔發生的事,但卻都不知道該怎么收拾善後,只好各自低頭不語。

內心百味雜陳思緒紊亂,後悔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勉強可以當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說:「我們沒有血源關系我們不是亂倫還沒有結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李江山低頭不敢正視沈瓊英喃喃念著:「對不起」

盡管這三個字不足以表達他自責與懺悔的萬分之一,但他實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唉真是造孽」

沈瓊英輕嘆一聲,「算了吧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錯就當就當沒發生過吧」

造成的事實,說什么也無法挽回,把事情鬧開了,對誰也都沒好處,除了隱忍接受也別無他法。

以目前的狀況,他們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離開,各自讓情緒平穩下來,就當這件胡塗事沒發生過一般,然後各自照常過日子。

李江山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發生這樣的事,跟石巧巧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沒了,一切都要從頭再開始,真是得不償失,後悔莫及。

「江江山你等等這是十萬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夠的話再說」

沈瓊英伸手從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嚀,「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千萬不能說出去」

李江山真的訝異萬分,再怎么想也沒想到,沈瓊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願意依言湊合他跟石巧巧;只是,就算李江山再可惡也有一點自尊,這些錢怎么還有臉拿,當下只扭曲著痛苦的臉說聲:「對不起」

便轉身去。

為什么短暫的愉悅總是要伴隨著長久的痛苦呢沈瓊英獨自一人呆坐著,試圖弄清楚今天的事為什么會如此發展。

她的思緒飛轉著,雖然想著不知要如何面對丈夫女兒,但剛剛消退未盡的愉悅卻又一直浮現,纏綿溫存的景象盤桓腦海,揮之不去。

沈瓊英感到殘留的穢物還在汨流著,低頭看著地毯上大片的濕漬濡染,突然感到一陣臉紅耳熱。

沈瓊英似乎還沒有要清理現場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來,嘴角還泛著一絲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樣不會回來」

沒人知道沈瓊英在想什么,只是,隱約中她好像自言自語地說,「如果他也像江山一樣對待我那該有多好」

這一個結是解開了,還是纏得更緊呢沒人知道。

黃昏的街頭,路人行色匆匆,只有江山茫然地四處游盪,他毫無方向和目標地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猛然發現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夢娜家附近,也許潛意識在引導他到這里吧

江山經常在遇到不順心或挫折時,總是會來找夢娜,為的也許不只是發泄而已,他總覺得只要夢娜安慰他幾句,他就會重新獲得生命的原動力。

跟准岳母發生不倫的關系的確讓人震撼,也許找個人聊聊舒發一下苦悶,心情會好一點也說不定。

江山心想:「也許這種事夢娜是惟一可以訴苦的人」

他懷著渴望解脫的心情敲夢娜的家門。

野雞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顛倒,夢娜當然也不例外,被叫門聲吵醒的她,百般不願地暗罵著擾人清夢的冒失鬼,一面從門板上的貓眼窺孔確認來人。

「咦」

夢娜雖然訝異,但憑著察言觀色的本領知道江山有難解的心事,也隨即開門讓他進來,還故做輕松說:「唷這么早就來找夢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里被哪個妞搞得欲火焚身,還顧不得回家就先來我這里報到啊」

江山一見到夢娜,心中的陰霾頓時消弭大半,尷尬的苦笑著:「沒有啦」

一邊掏出一百元錢放在桌上,繼續說,「我只是想跟夢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

夢娜把錢遞還給江山,「我都說過了,你以後在到我這來,不管是肏不肏我,都不用花錢,你馬上就要結婚了,到處都得用錢的」

她轉身走向浴室,「我剛起床,讓我先洗個臉,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飯再慢慢聊。」

夢娜一直就覺得跟江山很投緣,雖然兩人是因肉體買賣而結識,但感覺就像是朋友姐弟一般。剛巧有這個機會,所以夢娜打算今天不「營業」了,只要陪陪江山散心解悶,也順便出去逛逛。

半個鍾頭以後,江山跟夢娜親熱的挽著手走在熱鬧的夜市。

夢娜打扮入時,舉止活潑,彷佛平白年輕十幾歲,跟江山邊走邊嘻鬧著,就像是一雙登對的熱戀男女。

江山陪著夢娜逛街購物,不禁讓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購的情形。

跟未婚妻出入的盡是高級商店,只要看得喜歡,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價位也不皺一下眉頭;而跟夢娜逛的是路邊攤,買的是便宜貨,可是買起東西的過程可就精彩萬分了。

夢娜在攤位上東挑西揀的不說,還直拉著江山問意見,再鼓起簧舌跟老板討價還價,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歡喜。

輕松歡樂的氣氛早就讓江山把不愉快的是暫擱腦後,盡管七手八腳地提著夢娜瞎拼的成果,看來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內心那種踏實親切的感覺,卻讓他展露著難得一見的笑容。

江山甚至還暗自幻想著,要是夢娜願意,他寧可舍石巧巧而跟她結婚,一起過著如此平凡愜意的生活。

夢娜跟江山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回家,剛進門夢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腳,還很舒服地「喔」

了一聲。

夢娜側著頭對李江山說:「好累喔好久沒逛得這么過癮了,謝謝你」

「沒什么啦我也玩得很開心呢」

江山大方地坐在夢娜身邊,伸手幫她按摩小腿,「只要夢娜姐你高興,我可以天天陪你逛街。」

「喲你這小鬼好的不學,竟然學人家花言巧語,幸虧老娘我大風大浪見多了,不像小姑娘那么好騙喔;不過要騙女孩子也要裝得誠懇一點,別板著苦瓜臉嘛」

夢娜突然若有所思,接著問,「對了你剛才來找我,不是說有事情要告訴我嗎」

「其實其實」

一提到心事,江山更是眉結深鎖,難以啟齒,「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嘛不管有什么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里頭好」

夢娜轉動身子,把頭靠枕在江山的大腿上,大有准備洗耳恭聽的意思,「也許說了,心情就會開朗也說不定。」

「好我說不過,這事我只對你說,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喔」

於是,江山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嘔氣,到怎么跟准岳母發生關系,從頭至尾細說一遍,當然,纏綿性愛的細節部份,就只是輕描淡寫一語帶過。

「唉怎么會這樣呢」

盡管夢娜身在煙花風塵中,對於男女性事也處之泰然,但是亂倫的行徑她卻不敢苟同。

她記得江山曾經說過他年幼喪母,也許是渴求母愛而產生另一種心理上的需求與寄托,正所謂「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也許這句話正是江山的最佳寫照,所以夢娜除了同情卻也不忍心苛責。

「唉可憐的孩子」

夢娜坐起來,輕輕地拍著江山的肩膀,安慰道,「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了解你內心的痛苦,不過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再自責也沒有用,那不但對事情沒有幫助,反而只會讓自己更難過。也許,就像你岳母說的,忘了這件事吧」

像這樣的事也許連心理學專家都會束手無策,更何況是夢娜。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說說安慰的話鼓勵鼓勵江山。

「你還年輕,將來的日子還長得很唉」

夢娜說到這里,突然喚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回避的記憶,「我也曾經因為少不經事,而做了一個悔恨終身的錯誤抉擇,才弄成今天這種下場。事情總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為一點點遺憾就自暴自棄或逃避」

「更何況你岳母也沒責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