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美瑤被妹妹的撫摸弄醒了,「你干什么」
美瑤叫了一聲,想到自己一絲不掛就羞澀的拉緊被子。
這一嗓子將小雄喊醒了,「怎么了」
美菁嬉皮笑臉的說:「沒啥,我只是好奇二姐的下面咋刮得那么干凈」
美瑤瞪了她一眼,就羞澀的閉上眼睛,將身體轉了過去背對小雄和美菁。
小雄呵呵一笑說:「這個問題你早晚會知道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不要剃啊你的陰毛很漂亮」
聰明的美菁咯咯笑道:「原來是雄哥給你剃的啊」
美瑤哼了一聲說:「他他變態了,喜歡不長毛的」
美菁睜大了雙眼看著小雄,「真的」
小雄點點頭,繼而說:「不過你例外,你可以不剃,我挺喜歡你的陰毛的」
「真的嗎」
美菁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
小雄用力點點頭,然後伸手扳過美瑤的身體說:「小美人,你妹妹還有好多東西不會,你是不是該教教她啊」
美瑤緊閉著雙眼,用力的搖頭,滿臉緋紅,模樣甚是可愛。
美菁湊過來說:「二姐,你咋那么自私,我還有什么不會的你就教教我唄你不想我被別的女孩瞧不起吧」
小雄的手在美瑤的腋下輕輕的搔著,美瑤心里明白,既然已經把妹妹獻給了小雄,那么早晚逃脫不了和妹妹一起服侍他,既然已經只有了,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對妹妹,讓妹妹早一天融入這個家庭。
主意已定,她就不在扭捏,睜開雙眼看了小雄一眼,在看妹妹一眼說:「你真的想學」
「當然了」
美菁滿臉的誠懇。
美瑤嘆了口氣說:「你真是個賤屄」
說完,推開小雄的手,將被子掀起來,身子下滑,她的俏臉就貼在小雄的小腹上,伸手握住小雄的雞巴在手心里揉搓,「你看好了」
美菁看著二姐將小雄的雞巴貼在她的唇邊親吻了幾下,然後用舌頭在小雄的龜頭上舔舐,小雄的雞巴站了起來。
美菁好奇而期待的看著二姐的每一個動作,心里想:「這就是網上說的口交吧」
看到二姐將小雄的雞巴舔了個遍,含進嘴巴中吞吐,還不時的抬眼看向自己,她心頭火熱,咽了口唾液,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在小雄的胸口上撫摸起來
片刻,美瑤張開嘴巴吐出小雄的雞巴,舌頭在他陰囊上勾舔,並伸手招呼美菁過來。
美菁俯過身去,從美瑤手里接過小雄的雞巴,輕輕握在手心里擼動了幾下,然後用舌頭試探著在小雄的龜頭上舔舐
美瑤說:「一會兒你含著的時候,不要用牙齒刮到雄哥,那樣他會痛的」
美菁眨了眨眼睛,示意明白了,張開嘴巴將龜頭含在嘴巴中輕輕的裹吸著
雖然她的口交動作很稚嫩,好在有張清純的臉孔,並是那么的認真,況且還有美瑤嫻熟的舔舐他的睾丸,這讓小雄很舒服,他的雙手分別在這姐妹倆的秀發上撫摸著
聰明的美菁的口腔含著小雄的雞巴上下往復幾次就掌握了口交的要領,她用雙唇擋住牙齒裹著雞巴吸吮吞吐,並且越來越熟練。
美菁的聰明不止這些,她還會自我發揮,一邊吞吐,一邊用舌頭在小雄雞巴下側勾動,讓小雄感到非常的受用。
到最後,美菁看到二姐舔舐小雄陰囊而勾動舌頭時,她每隨著二姐的舌頭動作,而將小雄的龜頭咂的「啵啵」
作響。
美瑤心里想,美菁果然聰明伶俐,不論什么事情一觸即通,在性愛上也是如此,自己當初剛給雄哥口交的時候,曾幾次將雄哥的雞巴刮痛了,而美菁竟然一次也沒有刮痛小雄。
正當美瑤佩服妹妹的伶俐的時候,看到美菁竟然自我發揮的將小雄的雞巴整根吞進嘴巴中,雖然小臉憋的通紅,但是眼睛里流淌得卻是歡喜。
這讓美瑤很是吃驚,自己要給小雄作深喉是練了好久才能達到了,沒想到妹妹第一次口交就作到了,看來妹妹天生就是個性奴的料,這讓她先前將妹妹獻給小雄的負疚心理徹底拋棄。既然妹妹在性愛上是如此的觸類旁通,那么早晚也將是男人的玩物,給別的男人玩還真不如給雄哥玩了。
美瑤抬起頭對妹妹說:「美菁,你試著用你的乳房夾住雄哥的雞巴磨磨看」
美菁松開嘴巴,唇齒和小雄的雞巴只見扯出一絲亮晶晶的絲線,那是她的唾液,她捧起自己的雙乳將小雄的雞巴夾在乳溝之間,美瑤指點她將乳房向中間擠壓,然後上下的摩擦起那根碩大的雞巴
嬌媚的少女有極其淫盪的姿勢為小雄乳交,令小雄征服感倍增,他伸手將美瑤拉過來,在美瑤嬌嫩的紅唇上吻了一下,以示感激她帶出了好徒弟來。
美菁那即柔軟又堅挺的乳房夾著小雄的雞巴山下磨動,這份摩擦同樣令讓美菁感到渾身燥熱,自己的雙腿之間潮濕而搔癢。
美瑤湊過去在龜頭每次從妹妹雙乳間露出頭的時候,她就舔舐一下,而龜頭被美菁雙乳淹沒的時候,她就舔舐妹妹的乳頭。
美菁的乳頭只被兩個人舔舐過,一個是昨天晚上被小雄舔舐吸吮,現在被自己的親二姐舔舐,雖然是不同的異性倆人,但同樣都帶給她無比的興奮,她夾磨著雞巴的速度就更加快了
北京協和醫院的特護病房中,一個面孔煞白的婦人躺在床上,鼻孔里插著氧氣管,顯然病得不輕。
床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女郎,一人握住病人的一只手,滿臉的焦慮和憔悴。
床尾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面孔沉郁的踱著步,顯然是在思考著什么。
床左的那個女郎突然開口:「爸我知道這種選擇很難,但是媽媽」
戴眼鏡的男人揮手止住了她的話,摘下了眼鏡,用手帕搓了搓潮濕的眼睛說:「你別說了這么多年,我欠你母親很多,唉算了,就就讓他來吧能救你媽媽最好,不能救,讓你媽媽見他最後一面,也了卻你媽媽的一份心願」
說完,他渾身無力的蹲在了地上,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出來。
床右的女郎走過來,摟住戴眼鏡的男人的頭說:「爸,媽媽會沒事兒的」
床左的女郎站了起來,抬起右腕看了看手表說:「我去打電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個半小時後,他那里有一班來北京的飛機」
說完,她轉身離開病房,顯然是不想當著父親的面打這個電話。
她走到走廊深處的拐角處,在手機上撥了一組號碼,等待對方的接聽
美瑤正在指點妹妹用雙腳夾磨小雄的雞巴給他足交的時候,小雄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她探手拿了過來看也沒看遞給小雄。
小雄接過來一看來電顯示,是雪塵的號碼,自雪塵走後,一次電話也沒打過來,這真出小雄的意外,他按下接聽鍵,隨即聽到雪塵帶著哭音的聲音,「雪塵,你別哭,有什么事盡管說」
隨著雪塵斷斷續續的敘述,小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到雪塵那邊沒有了敘述只有哭聲的時候,小雄低沉著聲音說:「我馬上過去」
「對不起,美菁」
小雄放下手機,將美菁的腳從自己的雞巴上拿開,然後對美瑤說:「鳳筠病的很厲害,我要趕過去」
伸手在美菁臉蛋上摸了一把又說:「我欠你們倆的,等我回來補上」
美菁剛要問什么,美瑤拉住妹妹說:「你快去吧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小雄點點頭,在美瑤和美菁的紅唇上各親了一口說:「美菁,你姐會給你解釋的」
當小雄出現在北京協和醫院那間特護病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顯然是為了躲避他,已經不在病房里,只有雪塵和雨塵在守護著媽媽鳳筠。
小雄進了屋沒有和雪塵雨塵打招呼,直接奔到病床前,看到鳳筠的模樣,比當初鳳筠得癌症的時候那面容還蒼白,他雙手捧住她的臉,身子就跪伏在床前,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怎么會這樣」
「已經一個星期了」
雪塵說,「用盡了各種方法,也查不出病因,也不見好轉」
身穿便衣的雨塵流著淚說:「請遍了北京所有的名醫,都診斷不出來,姐說可能是心病」
小雄將自己的臉貼在鳳筠的臉上,「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我爸爸」
雪塵支吾了一下說,「一個星期前,媽媽是太思念你了,做夢的時候喊出了雄哥倆個字,被爸爸追問,無奈下媽媽就承認了和你的事情,爸爸暴怒,就要找人報復你,媽媽苦勸不成,當即就暈倒了,從那是起就在沒醒過來,一直這樣昏昏沉沉」
「傻女人」
小雄的淚水滴落在鳳筠的臉上,鳳筠的眼簾抖動了幾下。
「鳳筠我是小雄我是你的雄哥,我來看你了,你睜眼看看我鳳筠」
小雄伏在鳳筠的耳邊低聲的呼喚。
鳳筠被兩個女兒緊握的手微微動了一下,雪塵驚喜叫道:「啊媽媽媽似乎有反應了」
但是鳳筠只動了那么一下,就在沒有反應了,不論小雄和雪塵雨塵姐妹怎么呼喚,鳳筠都彷佛睡著了一般的沒有動靜。
呼喚了一陣子,小雄看到鳳筠沒有反應,又看到莫氏姐妹不但雙眼通紅而且黑眼圈很重,知道這是痛哭和熬夜的關系,他說:「你們倆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陪會兒你們的媽媽」
雪塵想想,這樣也好,讓小雄陪陪媽媽,說說貼心話,或者可以喚醒媽媽,於是就點點頭,拉著妹妹離開了病房。
莫氏姐妹走後,小雄低聲低語的在鳳筠耳邊說著話,講起以前在一起的旖旎風光,連續不斷的講了有兩個多小時,鳳筠還是沒有反應。
小雄試著將手伸到被子里,在鳳筠身上撫摸,被子下的鳳筠只穿了一套病號服,病號服里面就是她光滑的肉體了。
當小雄的手從她乳房下滑到下陰的時候,那里的陰毛已經長的很長了,小雄的手指在陰毛上纏繞了一會兒,中指探進她的屄縫間,那里很干澀,小雄怕弄疼了鳳筠,沒有在往里面更深的探入。
片刻後,小雄站了起來,端起了臉盆去衛生間打來了溫水,用毛巾將鳳筠的身體擦拭了一遍,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光澤,令小雄很是痛心。
從頭到腳的擦拭後,去衛生間把臉盆里的水到掉,將門鎖上,他坐到床邊,撫摸著鳳筠的臉蛋惋惜的說:「鳳筠,我的大寶寶,快點醒過來吧醒過來哥哥帶你走,哥哥要天天疼愛你,讓你重新回復光彩照人的容顏」
小雄剛才給鳳筠擦拭身體的時候,被子掀開,病號服也是敞開了懷,雖然此時北京的天氣已經很涼了,但是這特護病房里有空調,所以依然很溫暖,也不用怕鳳筠著涼。
小雄低頭吻了吻鳳筠干枯的嘴唇,又是兩滴眼淚落在鳳筠的臉上。
為鳳筠擦去臉上他的淚珠,轉頭捧起她的雙腳,十個足趾甲顯得異常的干燥,小雄將她的雙腳放在臉旁,嗅聞了一陣子,然後含住她的腳趾一根一根的吮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