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部分(1 / 2)

淫男亂女 下 未知 3825 字 2021-02-16

晚上,包銳倚在酒吧的吧台旁,心里想著白天少爺來的事情,兩眼茫然地望著他那漂亮的妻子蘇梅,她正在跟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翩翩起舞,兩個人毫無顧忌地在調情。

包銳看到妻子臉上洋溢著嫵媚的笑,吸引了在場的許多男人的注目。

蘇梅那高高挺起的乳房,緊緊地貼在那個高大英俊男人的胸膛上,兩個人的下身也幾乎貼在一起。

勿庸置疑,如果一個妻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跟別的男人如此放盪的調情,肯定會招來絕大部分丈夫的嫉恨。然而,包銳面對自己的妻子,卻顯得無可奈何。

包銳下意識的把手伸進口袋里,揉捏著一個女人的內褲,那是他妻子蘇梅躲到洗手間里,剛剛脫下來的,內褲上還依然帶著她的體溫,內褲中間卡在女性生殖器部位的細帶已經濕透了。

身為銀安北京分公司主管人事的蘇梅是一位性欲極其強烈的女人,她曾經毫不諱言地告訴丈夫,自己在跟英俊瀟灑的男人跳舞的時候,陰道里會情不自禁地流出淫液,以至於,卡在她的女性生殖器部位的內褲都會被浸濕,所以她在跟男人跳舞的時候,必須脫掉內褲。

包銳也曾委婉地告訴妻子,她的臀部的輪廓線過於鮮明,只要男人們稍加注意,就會發現她跟本沒有穿內褲。

包銳還勸妻子蘇梅,在跳舞的時候,最好在裙子里面穿上襯裙,因為她的緊身裙實在太薄了,在燈光照射下,幾乎呈半透明狀。人們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大腿根部的黑褐色陰毛。

蘇梅卻對丈夫的話不以為然,事實上,她根本不介意,那些男人是否發現她沒穿內褲,她更不在乎,男人們隱約看見她大腿根部的陰毛,她喜歡看男人們被她挑逗得興奮的樣子。

包銳望著他那漂亮得光彩照人的妻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妻子蘇梅雖然已經是27歲的少婦了,可是她依然保持著苗條的身材和性感十足的乳房臀部,就像他們在大學里初次見面時一樣。這么多年來,蘇梅的身材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她那豐滿的乳房堅實的高高挺起,即使她不帶乳罩,乳房也不會下墜,她的臀部依然是那么苗條,在緊身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性感迷人。

包銳是在大學時認識蘇梅的,那年他已經是大三了,正在為下一學年而忙碌,他即將迎來畢業的日子。對於一名大學生來說,大三是大學時期最美好的歲月,可以盡情地玩樂喝酒談戀愛,甚至可以跟女孩兒盡情的縱欲。

蘇梅是學校里有名的校花,追求她的男孩不計其數。很自然,包銳也是其中的一個,他使出渾身解數,竭力吸引蘇梅的注意。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包銳和他最要好的朋友劉水根,去參加學生會組織的舞會。

身為校花的蘇梅也來參加了,她自然吸引了在場的所有男生的注意。

包銳為了在蘇梅面前逞能,他喝得酩酊大醉,不但如此,他還跟其他同學打賭走獨木橋。結果可想而知,包銳摔得鼻青臉腫,出盡了洋相,成了在場所有人的笑柄。

說也奇怪,洋相百出的包銳,不但贏得蘇梅的好感,還贏得了這位漂亮女孩的芳心。

不久,兩個人就建立了戀愛關系,愛情就是這么奇妙。然而,包銳很快就發現,自己雖然深深地愛著蘇梅,可是蘇梅並沒有全身心的愛自己。

沒過多久,包銳就發現,蘇梅經常在背地里,跟其他男孩約會,事實上,她喜歡同時跟幾個男孩子交往,包銳甚至懷疑,蘇梅曾經跟多個男孩兒發生過性關系。可是,包銳並沒有果斷的跟蘇梅斷絕關系,他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他決心憑借自己的實力和富裕的家庭,贏得蘇梅的芳心。

經過一年的」奮戰「,包銳擊敗了幾乎所有的競爭對手,當然,還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劉水根。包銳知道蘇梅很喜歡劉水根,甚至,他懷疑蘇梅曾經跟劉水根發生過性關系。

包銳經過一番不懈的努力,蘇梅終於答應只跟他一個人保持戀愛關系,並且,她答應包銳,大學畢業後,馬上就跟他結婚。

自負的包銳覺得,這是自己有生以來,取得的最重要的一場」勝利「,然而,包銳做夢也沒有想到,等待他的卻是一場荒唐的婚姻,一個他不得不面對,妻子公開的跟別的男人發生性關系的婚姻。

包銳茫然地望著他的漂亮妻子,跳著那近乎於放盪的貼面舞,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在他的記憶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看到妻子公開的跟別的男人調情了。

在過去的歲月里,他至少看到過兩次,妻子蘇梅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地跳舞。

其實,包銳跟妻子蘇梅結婚後不久,他就發現蘇梅是一位性欲極強的女人,起初,蘇梅還羞澀委婉的主動提出做愛的要求,這著實讓包銳興奮不已。可是後來,日子一久,蘇梅不再掩飾自己對性的渴望,她公開地向丈夫提出性交要求,蘇梅除了月經期間,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跟丈夫包銳做愛。

漸漸地,包銳實在招架不住了,他也曾經壯著膽子拒絕過幾次妻子的性交要求,然而,得到的卻是妻子的威脅。

蘇梅威脅丈夫說,如果不滿足自己的性交要求,她就到外面找別的男人,或者,干脆離婚。

其實,一個女人走上放盪和墮落之路,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再也不會像少女那樣,忌諱談論對性的渴望,她們甚至會主動向丈夫和情人提出做愛的要求,她們已經不認為這種要求是一件羞恥的事情了,許多已婚少婦,甚至幻想同時跟幾個男人做愛。而大部分男人,卻沒有發現女人的這一變化,這就是為什么有高達30的已婚女人,都發生過婚外性行為的原因,而其中的15的女人,竟然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而不是她們丈夫的。而男人們面對通奸的妻子,或者選擇離婚,或者忍氣吞聲,容忍妻子的放盪行為。包銳正是後一種男人。

包銳是一位自負而好面子的人,他自然不會接受妻子蘇梅離婚的要求,再說了,他也舍不得白白的放走像蘇梅這么漂亮而性感的大美人兒。最終,包銳只好妥協了,他料想妻子只是在說氣話而已,她肯定不會真的跟別的男人發生性關系。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蘇梅果真沒有到外面去找別的男人,盡管她曾經無數次的威脅過丈夫,可是,還是沒越雷池半步。這讓包銳更加自信,自己能掌控局面。

女人生理上有一個特點,就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女人的性欲越來越強烈,這種欲望甚至達到了無法自控的地步。蘇梅作為性欲強烈的女人,也自然不會逃出這一規律,蘇梅對性的飢渴早晚會決堤的,這只是時間問題。

大約在半年前的夏天,包銳和妻子蘇梅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婚禮場面熱鬧而嘈雜。

實在無法忍受的包銳,打算提前離開,他向新娘新郎道別後,准備拉著妻子蘇梅回家。然而,蘇梅卻很喜歡這熱鬧的場面,她尤其喜歡舞會。她喜歡跟在場的每一個英俊男人聊天,她不想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尤其渴望跟那些男人跳舞,這能讓她獲得一種性的滿足。

然而,包銳卻很討厭無聊地聊天,他尤其不喜歡跳舞。正當他拉著妻子蘇梅准備離開的時候,一位看上去20歲出頭的小伙子走到蘇梅面前,他打算請蘇梅跳舞。包銳反感的一口拒絕了,然而蘇梅卻主動伸出手,答應了那個英俊小伙子要求。

那個小伙子拉著漂亮得光彩照人的蘇梅走進舞池,兩個人翩翩起舞起來。這時候,包銳四下張望,他發現在場的許多男人,都在偷偷地注視著他那漂亮的妻子。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里,舞廳里,至少有一半男人都主動要求跟蘇梅跳舞,其中一些還是剛剛成年的小伙子。

起初,包銳感到納悶,舞廳里美女如雲,為什么那些男人單單挑選自己的妻子跳舞,後來,包銳驚訝地發現,原來,妻子蘇梅不知道什么時候,躲進了洗手間里,脫掉了乳罩。

蘇梅穿著一件低胸的衣服,和那些男人盡情地跳舞,她那雪白而豐滿的乳房,幾乎露出了一半,深深的乳溝挑逗似的展現在每一個男人面前。當她彎下腰的時候,那些男人們甚至可以隱約看見,她那對暗紅色的乳頭和乳頭周圍的乳暈。蘇梅正在用她那對迷人的乳房,吸引在場的男人,她也從中獲得了快感。

舞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蘇梅像喝醉了酒似的,跟在場的那些男人們毫無顧忌地調情。一些大膽的男人,甚至伸手摸她那近乎赤裸的乳房。說也奇怪,原本異常憤怒的包銳,卻漸漸地由嫉恨,轉變成了一種莫名的性沖動,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看別的女人,而不是自己的妻子,在跟那些男人調情。

回家後,正如包銳預測的那樣。妻子蘇梅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衣服,渴望跟他做愛。

夜晚,他們倆盡情的做愛,蘇梅就像一只母老虎似的,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騎在包銳身上,她還沒等丈夫調整好姿勢,就迫不及待地把丈夫那勃起的雞巴深深插入自己的陰道里,然後緊緊地夾住丈夫,直到丈夫射光最後一滴精液,她才心滿意足地趴在丈夫懷里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蘇梅也覺得前一天晚上,自己干得太出格了,她不應該脫掉乳罩,當眾展示她那半裸的乳房,她向丈夫包銳真誠的道歉,還為自己辯解說,自己當時喝得太多了。

然而,令她感到驚訝的是,丈夫包銳只是聳聳肩,並沒責怪她,包銳還安慰妻子說,自己舞跳得不好,沒辦法培她跳舞,既然她喜歡跳舞,就隨她去好了。

更令蘇梅感到費解的是,丈夫竟然說,他喜歡看蘇梅挑逗那些男人,把那些男人捉弄得神魂顛倒的樣子。

蘇梅聽到丈夫的話,著實吃了一驚,她不知道丈夫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包銳並沒有把話說透,他們的談話就此打住,蘇梅也不追問,畢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過,在她的潛意識里,她覺得丈夫能夠容忍,自己跟別的男人有過火的行為,她只是不知道,丈夫的容忍程度是多少。

幾個星期後,蘇梅再一次干出了出格的事情,甚至是難以啟齒的事情,那天傍晚,寂寞難耐的蘇梅,想要找男人跳舞。

身為丈夫的包銳不放心,他只好陪著妻子蘇梅一起去。

酒吧里,燈光昏暗,蘇梅和丈夫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他若無其事地站在漂亮的蘇梅身邊,色咪咪地上下打量著蘇梅。

蘇梅的心頭一震,她喜歡被男人注意,哪怕是一種不懷好意的注意,不過,她覺得那個男人的年齡偏大一些,她想吸引更加年輕的小伙子的注意。

這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中年男人趁蘇梅沒注意,竟然掀開了她的緊身短裙,他一把扯開蘇梅的內褲。

蘇梅一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個中年男人已經把手伸進了蘇梅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碰到了蘇梅的女性生殖器,一瞬間,他的手指插入了蘇梅的陰道里。

蘇梅睜大眼睛,驚訝地望著那個男人,緊接著她又扭頭求助似的望著她的丈夫,然而,一股難以抑制的快感,從她的陰道內傳遍全身,蘇梅身子一軟,她靠在牆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