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隨將軍破之」
……
華雄被稱之為shagn將,不是沒有根據的。
經過他這樣一感召,萬余將士無不動容,無不振奮,無不……
郝蔭不失時機的問道:「將軍,我等接下來當如何」
「敵軍城郭單薄,然城中尚有兵馬兩萬余主公曾言,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華雄並沒有被悲痛沖昏頭腦,而是清醒地言道,「臨行前,公台先生不是送給將軍一個錦囊么何不拿出來看看」
「啊對了,某將此事忘記了」郝蔭這才想起來。
回到自己帳中,他取來錦囊,與華雄一起觀看。
錦囊中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殘兵恐疲,公以擾敵,不日可勝
看完之後,郝蔭看著華雄,問道:「殘兵恐疲此何意也」
華雄答曰:「張勛、紀靈新敗,是可為殘兵也某觀公台先生之意,便是以擾敵假意攻城,使敵疲憊不堪,則不日可勝」
「既然如此,某便引兵先攻敵城」郝蔭遂請戰欲出。
華雄擺擺手,笑著説道:「擾敵辦法很多,何必急於出戰今夜汝可使鼓手五十人、投石車十架於敵城前,三更時分擊鼓投石」
「善」郝蔭答應一聲,便下去安排。
華雄一方緊做准備,張勛也沒有閑著。
集聚眾將,張勛問道:「我軍初敗,敵軍十余萬壓境,而主公大軍遲遲不來」
諸將中只有紀靈不再,陳蘭、陳紀兄弟則以橋懋為首,看著橋懋,並不説話。
楊奉、韓暹則是張勛一脈,遂言道:「如今軍情危急,紀靈將軍竟然托病不出,是為何故」
橋懋出言反擊道:「子聰將軍引兵救了大帥,股傷有復汝以為某言之不實,可往府中探望便是」
張勛似乎沒有聽到他們爭吵,摁劍在廳堂中來回走動著,思索著。
忽然,他對幾人説道:「某讓你等前來商討軍機,不是聽汝等在此爭辯。僅上次一戰,我軍便損失了兩萬余人。敵軍勢力遠勝於我,為今之計,只可固守城池以待主公援軍」
説著,他嘆了一口氣,心中頗為懊悔當時意氣之爭。
憑一時意氣,請了將令征討徐州。
奈何劉備遠非自己所敵更何況,人家十萬大軍多之一倍的兵力,豈是自己五萬兵馬所能抵抗的
正所謂,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如今,沒有攻下徐州,反被人家圍了城池
他懊惱一番,卻又想起紀靈來,轉念一想,遂對眾人説道:「去看看紀靈將軍」言畢,遂使士兵帶路。
眾人相互對視,各懷鬼胎相從。
紀靈正在府中卧室休息,似乎腚傷很厲害,正趴在床上,下巴上墊了枕頭,抱著書看那兵書戰策。
下人來報,知張勛前來,他便從床上下來,迎出門外。
「子聰,聽陳、橋幾位將軍所言,汝傷又犯。故引他們前來探望」張勛握住紀靈的雙手説道。
見張勛貌似誠懇的樣子,紀靈心中有一種説不出的感覺,遂言道:「承蒙將軍厚愛,些許xiǎo傷,將養一些時日便好」
張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或有恢復正常,卻聽其言道:「今敵軍壓境,戰局頗為危急。某欲使人稟報主公,然思前想後不得人選。不知將軍可有建議」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
你沒有人選這不是想讓我去嗎直説不就得了
想罷,紀靈哈哈一笑:「如此重要之事,自然托付要人。若是將軍信得過某,便交給某是了某也趁機將養身體。」
「甚善」言畢,兩人竟然貌似神合的哈哈大笑起來。
紀靈使人准備紙墨筆硯。
當即,張勛便向袁術寫了一封書信,托付紀靈。
趁著夜色,紀靈帶著從人,悄然離去。
見紀靈離去,張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遂對陳蘭、陳紀二人言道:「汝二人今夜當值,務必加強警惕,不得有誤」
「諾」紀靈一走,陳家兄弟自然老實了下來。
他們如何也沒有想到,半夜三更時分,華雄會引兵攻城。
剛剛入睡,陳蘭、陳紀便被城外的鼓聲驚醒,慌忙穿戴披掛,來到城上。
對面呼嘯而來的巨石,嚇得城上士兵哭爹喊娘的大叫著,亂成了一團。
夜間,陳蘭、陳紀皆不敢出城,只好使士兵借著掩體躲避,不時的朝著黑暗中射箭。
待所有執勤士兵、不執勤的士兵,還有張勛、橋懋、楊奉、韓暹等人都被驚動了,城中人聲鼎沸之時,城外的鼓聲竟然消聲滅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