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沮鵠,汝多久未見汝父了」劉備關切的問道。
沮鵠一愣,遂開口回答道:「回稟主公,自從大公子與三公子交惡,屬下便與父親兩地相隔了」
「看來我沒有猜錯。吾准備派汝送袁尚、袁熙和逢紀三人前往並州,不知汝可願意」劉備問道。
沮鵠臉色一變,顯得有些遲疑。
劉禪笑著説道:「此去並州不過三五百里,我送汝戰盔一副,或許可使他認不出你來」説著,從一旁取出一ding戰盔。
沮鵠接過來一看,不由得一愣。
這是一副面具頭盔,竟然將整個面孔全部遮住了,只給眼睛留下了兩個孔。
見到如此神器,他趕緊磕頭致謝:「有此戰盔,屬下願往。」
十天之後,在並州太原城里,一支兩千人的士兵押解著三輛馬車,直奔刺史府。
擊退了韓遂,奪取了並州四郡的袁譚可謂是意氣風發,盡起冀州兵馬,使高干部下大將牽招阻擊韓遂於河西。
聽説劉備派遣使者前來,他立刻迎了出去。
來人下馬之後,摘下面具頭盔,竟然是沮鵠。
「沮鵠見過大公子。」
「嗯沮鵠」
「大公子莫驚,屬下受車騎將軍差遣,將二公子、三公子和逢先生送過來了」
「什么」袁譚又是大吃一驚。
沮鵠便將劉備如何攻取了幽州,如何擒拿了袁尚兄弟等等事情一一向袁譚講述一遍。之後,他辭別袁譚,去見父親沮授。
述説簡短,沮鵠見過父親之後,便帶著兵馬折返幽州。
得知逢紀遭擒,高干立刻帶著手下健將來見袁譚。
「兄長,此賊不除難以撫慰弟之心跡還望兄長恩准」見了袁譚,高干懇求著説道。
郭圖在一旁安慰道:「將軍莫急。車騎將軍將他們送來,怕是早知道將軍與逢紀之間的故事了便是主公也未曾與他們一見。」
袁譚説道:「元才,你來的正好。我們一同去見見他們如何」
「也好」高干遂同袁譚一起去見袁熙三人。
被囚禁在陰冷的監獄中,袁尚三人身著囚衣,依靠著牆角正在閉目養神。
聽到牢房大門聲響,袁尚睜開眼,借著微弱的燈光望去,感覺來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卻又不敢確認。
待來人走近,他「啊」的驚呼出聲……
「顯思」被袁尚吵醒的袁熙睜開眼看到袁譚,亦是驚訝的叫道,「吾等緣何在此」
「上天垂青,車騎將軍遣人將你們送到了我這里」袁譚臉色鐵青的看著兩人。而高干瞪著血紅的雙眼死死逼視著卧在旁邊的逢紀。
「大哥,大哥,快放我出去」袁尚忽然叫道。
「大哥你們眼中還有我這個大哥你們的母親為了上位,顯雍出生沒有滿月,便害死了我們的母親難道我會忘記嗎你們的母親為了讓你們得到父親的權勢,又是如何對待我們兄弟的父親回到你們那里,因何不幾日便撒手歸西,你們敢説你們那蛇蠍般的母親沒有動過手腳」袁譚厲聲斥責道。
「大哥,難道你真的要手足相殘嗎」袁尚依然抱著希望,想要説服袁譚。
「手足相殘要説手足相殘,你們早就已經開始做了。昔日冀州一戰,你們的所作所為便已經斷絕了你我的兄弟之情」袁譚似乎沒有動情,好不給臉面的斥責著,忽然回頭對高干説道,「元才,逢先生就在眼前,汝何不將他提出來,好好的問詢聞訊昔日之事呢」
「多謝兄長」高干道了一聲謝,便使其弟高柔、部將夏召打開牢門,將逢紀從牢房里拖了出來。
見到高干,逢紀便知道今日在劫難逃了
「高干小兒,老夫的罪責乃是主公所免,你待如何」只是在這個時候,老家伙還有些面硬。
高干上去狠狠抽了他兩個耳刮子,罵道:「老匹夫,奪妻之恨,豈能是他人所免」言畢,使人拔了逢紀的衣服,拔出腰懸佩劍,棘刺而出。
「啊」伴隨著逢紀的一聲慘叫,一塊三寸許的肉帶著一股血線從逢紀的腰間飄落。
「啊」
「啊」
……
高干連揮數劍,伴隨著聲聲慘叫,竟使逢紀疼暈了過去。
使人將其搞醒,袁譚方才示意高干。
高干停停問問剮剮,竟然套出了逢紀、審配等人與袁尚、袁熙母親之間的苟合勾當。聽聞此事,袁譚怒極而笑,對牢中的二人十分鄙夷的説道:「真的沒有想到,你們的母親為了上位真是無不用其極呀」
「顯思,閑話莫説。殺便殺了,哪來那么多地廢話」見袁譚譏諷自己,袁熙倒是有些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