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孝玉卻不敢有絲毫小覷了這位存在，要知道在輪回之地，哪怕是天道鴻鈞都休想占到什么便宜，出了輪回之地，平心娘娘那也是不比諸聖差的大能。對於這樣一位存在，報以自然是要報以十二分的敬意。

「拜見娘娘。」

平心娘娘目光掃過方孝玉，突然之間伸手向著方孝玉點了過來，面對平心娘娘這一指，方孝玉雖然說心中驚訝，但是也沒有絲毫閃避的意思，如果平心娘娘真的對他不利的話，他就算是閃避也沒有什么用，倒不如靜觀其變。

平心娘娘這一指點在方孝玉身上，方孝玉只感覺到一股浩瀚博大的輪回之力席卷自己周身乃至靈魂都為這一股輪回之力洗滌。

一團柔和的光輝在這一股輪回之力的作用下竟然從他的體內飄出，方孝玉看了一眼立刻就認了出來，這不正是西游功德嗎？

方孝玉很是驚訝的看向平心娘娘，不太明白平心娘娘為何將這一股功德從他體內攝取出來，同時方孝玉也心中暗暗震驚，將一個人的功德之力給祛除出來，這絕對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吧，恐怕就是聖人親自出手都做不到。

三界之中能夠做到這點的除了天道鴻鈞之外，恐怕也只有平心娘娘了，甚至離了輪回之地，喪失了輪回權柄，即便是平心娘娘也做不到。

「功德有毒！」

只是淡淡的一句話，方孝玉便暗暗的心驚不已，說實話方孝玉真的想不到傳說中的功德竟然還會有副作用。

似乎是看出方孝玉的震驚之色，平心娘娘開口解釋道：「西游功德乃是後天功德，對於一般人來說的確是大有助益，可是對於你來說，卻是有害無益。當然你若是不以成聖乃至越聖人為目標的話，這一團功德對你還是很有好處的，我可以將其再打入你體內，助你……」

不待平心娘娘說下去，方孝玉連連搖頭，平心娘娘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面騙他，再說了，就算是平心娘娘騙他也沒有什么好處不會嗎？

而且方孝玉又不是傻子，自己自然能夠分辨出平心娘娘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至少方孝玉是相信平心娘娘的。

不過方孝玉帶著幾分好奇道：「小子聽聞，娘娘你似乎便是以功德成聖……」

三界之中的聖人，至少據方孝玉所知，幾乎所有聖人都是以功德成聖，要是按照平心娘娘所說的那樣，功德有毒的話，那豈不是說……

平心娘娘微微點頭道：「不錯，我等的確是以功德成聖，雖然功德對我等大有助益，可是也令我等受限於此，自此之後，無論如何努力都再難越天道，天道功德，世間至毒也！」

「嘶……」

方孝玉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話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會掀起什么樣的波瀾，世間誰人不知功德的重要性，窮盡心思的想要謀求功德，要是讓他們知道功德乃是至毒的話，不知道這些人會是什么反應。

冷靜下來想一想的話，對於那些一生沒有希望邁步聖境的人來說，其實功德的確是好東西，誰都想謀求，至於說至毒，說到底也只是針對聖人級別的存在而言。

聖人之下，功德非但不是至毒，反而是至寶。

想來這的確是天地之間最為隱秘的大秘了，知道這點的除了幾位聖人之外，恐怕就沒有其他人了，如今平心娘娘將之告知方孝玉，對方孝玉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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