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飾物,走近幾步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三年前我就知道,你人在宮中,可你的的心從來就沒離開過晉王趙宣左右。瞧,人贓並獲,墨玄如今就在我手里,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白羽令!
他手中拿著的赫然就是我給墨玄的白羽令!
我一瞬呆住。白繼業欺身上來,趁我失神,一把扯去我身上的簾布,又一次將我壓在身下。
他按住我赤裸的肩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笑意猙獰:「今晚老頭子被楚國特使請去赴宴,笙簫歌舞美酒美姬,估計是沒空理你了。你若肯從了我,這白羽令就還給你,那個叫墨玄的影衛我明早也叫人放了,如何?」
我任由他濕滑熱粘的舌頭舔過唇齒,渾身發冷動彈不得。
白羽令不假,但是他說的話未必就是真的。吳王未必是去赴宴,今晚吳軍大營安靜得反常,一切都透出危險詭異。
但……我不敢冒險。
若我反抗甚至再次保節自盡,「我便把墨玄殺了,再把你們的事告訴父王知道,」白繼業分開我的雙腿,胯下那物已粗()長()挺()立,他俯下`身來,火燙的硬物捅進我穴()口。
「我父王是多吝嗇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吧,扶蘇。他視你如心肝寶貝,倘若知道真相,一氣之下說不定立刻舉兵伐晉,與齊國一起攻下黎陽。到時候,你那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兒是個怎么個死法,可就真不好說羅。」
他唾沫橫飛說得興起,滿面得色,身搖腰擺,把那肉()棒穿插得「噗噗」作響。
我忍著身心劇痛,緩緩閉上眼睛。
罷了。
不過就是另一場用肉`體完成的交易而已。
「爽不爽,扶蘇?」白繼業用舌頭戲弄著我胸前的紅櫻,一手捏住我的分()身死命搓`揉。見我有了反應他興奮不已,掰開我的雙腿,狠命的向里狂捅。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無數次。一次比一次刺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撞得更猛。就像一只長久得不到滿足而飢()渴到極點的發()情野狗,這個男人紅了雙眼往死里干()我。
干()死我吧。
忽然的,心里有一個聲音喃喃的響起。
干()死我吧。
就這樣干()死我吧。
我抬手捂住眼睛,以為是哭了,誰知並沒有,眼角一滴淚都沒有。
啊,都忘了,離開他之後的這么多年來,我何曾流過一滴眼淚呢?
舔了舔干澀的唇角,我彎唇,竟莫名的笑了。
白繼業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痴痴呆呆的望著我的笑容,嘴角流出長長的涎水而不自知。過了一刻,他滿面通紅,興奮得大叫,而後把我轉了身,他整個身子騎了上來,用另一個角度變本加厲的捅刺。
好,好,好。
我趴在床上,顫抖的嘴角帶笑。
就這樣,干,往死里干,干死我。
干。死。我。
雙唇抖得不像話,我幾乎想喊出聲來。
死了吧,讓我死了吧!
活著干什么呢?
這么臟,我這么臟!
臟到連自己都覺得可笑了。
第四個,第四個男人。
白繼業是進入我的第四個男人!
我說了,誰要上我的床,都要問我一聲,樂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