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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炎是隊伍里的防御者,而且不怎么惹事,生存率本來就高。基地是他的能力,不會有蜘蛛以外的人來,作為「游戲」和「現實」連接點的游戲機,怎么看都是放在灼炎的小屋里更安全。

「那就放在阿炎的屋子里,游戲機目前作為旅團的公共財產,需要玩的都可以申請,打電話就行。」於是庫洛洛總結道。

分贓很快就完成了,帶著心儀的東西,蜘蛛們各自離開,又開始進入一段游盪和歷練期。

「誒?好奇怪,不是說酷拉皮卡集合的時候會來嗎?而且小傑和奇也沒有給我打電話?」等其他蜘蛛們都走掉了,灼炎才有些疑惑地道。

「酷拉皮卡不會來了,他並不適合旅團,投票也沒有通過。」庫洛洛對灼炎說道「俠客在活動後咨詢了大家的意見,從窩金開始,很快反對票就超過了半數,所以最後電話沒有打到我和你這里來。」

灼炎沉默了一下,不過想到酷拉皮卡的情況,也覺得無法得到承認也是情理之中的。

對於蜘蛛們來說,首先是實力,其次是理念,最後是情感,實力是決定性的,理念則決定了蜘蛛是否真正接納他,情感則是旅團成員私人之間的羈絆了。

而酷拉皮卡,在放棄了制約以後,實力已經無法滿足旅團的要求。他那以復仇為主要目標的行動方式,也不能被價值觀是人死後即是結束的旅團成員們認同。最後在個人情感上,窩金在旅團里的人緣決定了差點陰死他的酷拉皮卡不可能獲得什么額外的同情票。

在劇情里,窩金作為旅團的資深團員,尤其是和信長長期搭檔,關系非同一般,但在窩金死後,信長還是立刻開始推薦他認為合適的新團員入團。而在給窩金復仇這件事情上,大部分團員也是興致缺缺,如果不是血洗行動本來就是在行動目標上,旅團很可能根本不會鬧那么大動靜。

活著的人是同伴,是搭檔,是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那個人。但死人就是一具屍體,一堆肉塊而已,朋友的屍體和敵人的毫無區別。

流星街的殘酷,讓每個人都必須為生存而活,也因此,沒有多少為死者服務的概念。

背負全族亡靈的酷拉皮卡,在旅團里是一個異類。而更讓旅團不能理解的,是他完全沒有道理和譜系的同情心與善良。

流星街出生的他們,最親近的就是自己的同伴和搭檔,而對於那個狹小圈子以外的任何人,他們的情感,痛苦,歡樂和悲傷,都與他們無關。

所以庫洛洛才會說:「正是沒有關系的人,所以才會去傷害。」因為對於流星街和蜘蛛來說,有關系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同伴。

同伴是用來信賴,保護和照顧的,不是用來傷害的。除此之外,都無所謂。

但酷拉皮卡不是流星街人,他傷害別人需要理由,甚至任何理由恐怕都無法說服他殺人。明明說自己背負著了不得的黑暗和仇恨,實際行動的時候卻比自稱純潔可愛博愛世人的瑪麗蘇甄秀都不如。所以雖然沖動之下他向庫洛洛要求加入旅團,但他內心的猶豫和退縮,都被蜘蛛們看在眼里。

而對於庫洛洛來說,內應工作結束,酷拉皮卡就沒有用了。他允諾的那些藏書的遺跡,不是蜘蛛他也必然會守諾,所以庫洛洛是順水推舟地直接告訴酷拉皮卡他恐怕不適合蜘蛛的生活方式。並隨口允諾有了消息會告訴酷拉皮卡,在得到了對方額外的一系列承諾以後,蜘蛛頭愉快地掛掉了電話。

「喂?」灼炎接起了電話。

「我是奇,不是說游戲機有我一個位置么?」電話對面傳來了白毛小貓的聲音,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聲音有些冰冷。

灼炎:「飛坦和俠客已經進去探路了,庫洛洛的建議是等他們出來以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