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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皮,但這個莫里哀僅僅只是個愚蠢甚至軟弱的中二少年罷了,不僅在過去的生活中是一個失敗者,甚至真實年齡可能比中二還小……他從來不是,也不可能成為那個依靠努力而突破物種極限的禿頭男人。

穿越之神也許可以給他一具優越的軀體,但是能否成為強者,依靠的仍然是軀殼里的靈魂。

庫洛洛撇了灼炎一眼,似乎對於他拿西索的話來做論據稍有不滿,但是仍然繼續說道:「在發現我們似乎無法打破它的肉體以後,我就開始考慮是否可以直接攻擊他的神……其實如果用凝來觀察就會發現,他身上雖然有念,但出乎意料的並不算很強……至少,質量上算不上上佳。「

「念的量雖然和本身天生的生命力有關,但如果要提到質量的話,訓練是必不可少的。「這次接話的是窩金,他的語氣平靜,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窩金也確實有資格說這句話,在整個旅團,他和灼炎是真正千錘百煉的戰士,從強度上來說,部分依賴肉體先天提供經驗的灼炎,歷經生死的經歷是不如窩金的。這個男人的肉體、技巧和神,都是大浪淘沙,百煉成鋼的。

「確實如此,否則我也不會認為自己必然能夠突破他的防御……以至於用力過度……說起來我還是過於焦躁了。「這會兒信長也平靜下來,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並不滿意。

「空有強大堅硬的肉體,本身的神卻軟弱至極,只要能夠突破防御,對方瞬間就能崩潰……這種情況下,我立刻就能想到的就是派克。」庫洛洛說著,對跟在自己身邊的派克一笑。

派克有些緊張靦腆地抿了抿嘴,說明道:「我是突然接到團長電話,讓我回基地。」蜘蛛們大部分不清楚暖暖小屋的名字,一般都是叫做「小屋」或者「基地」,這樣也更安全。

派克:「回到基地以後,團長已經在等我,他讓我去飛坦的處刑室,那里正好有一個飛坦的新玩具……」

飛坦一邊把灼炎拍飛出去的螞蟻切成水果拼盤,一邊有些驚訝地挑起一邊眉毛:「玩具?你是說那個賞金獵人?」飛坦在回來參加此次活動以前,正好被一個自視甚高的賞金獵人追捕,飛坦抓住對方以後,就立刻興致勃勃地把他鎖進了自己剛拾好的處刑室里……在來庫洛洛面前集合以前,他已經把那個可憐的獵人折磨得完全沒有人形了。

派克點了點頭:「就是那個,我從他身上獲取了處刑的記憶,做成了記憶子彈,然後……就是你們剛剛看到的那樣了。」

離開暖暖小屋的派克直接出現在了灼炎附近,用帶有劇烈疼痛和處刑記憶的自然直接襲擊了莫里哀。

莫里哀穿越前是個懦弱而養尊處優的學生,穿越以後又因為肉體強大從來沒有受過傷,他對於疼痛的忍耐能力……低到無以復加。

不過是被剝皮和折斷全身骨頭的記憶,就足以讓他喪失所有的控制能力,連逃跑都做不到……疼痛使得他的大腦真的認為自己骨折了……而最終殺死他的,也是這些可怕的死亡的記憶。這就好像某種情況下,在幻覺里認為自己死了就真死了一樣。

肉體再怎么毫無瑕疵,再怎么堅硬強大,卻最終仍然無法保護他那軟弱的心智。

【說起來,同樣是穿越者,似乎他們大部分都在忍耐和面對痛苦的能力上很差呢……只有灼炎不是這樣,這也許是因為他的來歷不同的原因?】聽著派克對蜘蛛們解釋前因後果,庫洛洛望著沖在前面的灼炎的背影,心中思量著。

確實,從最開始遇到的蒂埃里,到甄秀,剛剛的莫里哀,甚至是小美……他們都有非常鮮明的共同點,就是異常害怕疼痛和傷害,而且如果仔細觀察,總是能發現他們對周圍環境和人的一種疏離感……他們似乎並不把自己當成周圍人群中的一員,而是以一種疏離而優越的情感看著周圍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