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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 除零 1249 字 2021-02-18

、意味不明的、野獸般的聲音。

沈寄傲忽然想到了與這極為相似的一樣東西真魔。

他倏然轉身,喊道:「小占,跟我走。」

沈占起身跟在沈寄傲身後,走了兩步又擔憂地回頭看了一眼青莎,青莎朝她笑了一下。

他們離開後,庭院空盪,顧流仍未恢復神智,青莎看著腳下被沖淡的血水,通紅的眼眶終於滾落了淚。

三日後,司空騫和白鳶回到了沈府。

白鳶疲力竭,進了房倒頭就睡,司空騫默默看了他一會兒後,幫他關上門,拿著刀去找沈寄傲了。

這一路白鳶的身體每況愈下,有兩次他們騎馬過郊野時,白鳶險些從馬上栽下來。後來沒法子,只能兩人共乘一匹,將趕路的速度放慢。白鳶倒是樂觀,兩人在一塊時,總是笑著。司空騫卻覺得心頭愈發沉甸甸的。他不想讓白鳶死,不想再有對他好的人因為他而死。他不想肩上再添一條無辜者的性命。他也沒什么可報答他的,他名下的錢財與折枝教密不可分,給他是害他;他也沒什么親朋好友可將白鳶托付,讓他們照顧他;倘若白鳶真如他所想,一派天真想要愛情,那更是無稽之談。想來想去,若是他恨他,這條命倒是可以給他。

沈寄傲仍在書房,翻著陳舊的典籍。他每日好像除了這就沒別的事做了。司空騫將刀扔到他面前,沉聲道:「刀給你拿回來了,告訴我孟容光現今在哪。」

「白鳶也回來了?」

司空騫點頭。

沈寄傲合上書,「緒風,去。」

侍從低聲答是,離開了書房。

司空騫眉峰一挑,「做什么?」

「前幾日小占好得差不多了,非纏著顧流要跟他比試,兩人打得興起,當晚顧流便遭反噬,現在還沒清醒呢。我讓緒風煎了葯,等你們回來,去要一碗白鳶的血。」

司空騫額角青筋驀地一跳,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嗓音瞬間就啞了,「什么意思?」問出這四個字時,他腦中閃過無數畫面,想到白鳶與旁人在床笫間糾纏的樣子,他便覺得胸腔躁怒嗜血的狂獸要破體而出似的。由這想象引出一瞬間爆發的占有欲,讓司空騫有了一個荒唐的念頭:想要吃掉他,想讓他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只要一碗血罷了,」沈寄傲輕笑一聲,「以往我問你一句心動與否,如今看來,哪只心動,快是痴情了。」

「不,」司空騫搖著頭,平復著呼吸,啞聲道,「不是我。」

停頓了半晌,司空騫發現方才那一瞬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呼出一口氣,讓自己冷靜,「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白鳶不是什么恰好『合我胸口那頭怪物的胃口』,他是特別的,對嗎?」

沈寄傲頷首道:「我派人去查他的身份了,或許是血脈有異。」

司空騫的眸色沉了沉,「無論是什么原因導致他特殊,你都得放白鳶回家,而且是一個健康的、活蹦亂跳的白鳶。」

沈寄傲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憑什么?人是我找來的,你要是心懷愧疚,就把人從我這搶走,好好待他。你要是一門心思想著去死,那么死後的事你管不著。」

「你之前明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