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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周老板只有那一個女兒,卻慘遭殺害,周夫人也為此氣的時而正常,時而瘋癲。」大伯又道:「只是想不到今日他們又來告公堂,難不成那錢庄老板的兒子,真的從死牢中被換了出去?」

「若真是如此,那還有沒有王法了,周家小姐那就太冤枉了,如此慘死,凶手還逍遙法外。」小哥兒氣憤之極,一臉忿忿之色。

元胤聽的沉了臉色,握著暖爐的手也暗自用力,此案雖說與董侍郎一案無關,但是他也甚是惱怒,若是換囚一事真的發生,那么涉案之人一個都別想逃。

此刻,公堂上的杜仲又道:「周老板乃是苦主,聽得真凶逃脫自然是氣憤不已,況且真凶被換一說,也不見得是空穴來風。」

「荒唐!」

杜仲的話音剛落,這後堂便傳出了刑部尚書秦荃的聲音,他一身便裝,沉著臉色,撫著胡須便從後堂走了出來,站直了身形,怒視著杜仲怒道:

「你當我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豈是誰人都能進去的,更何況是那死牢,還能叫人從死牢中將囚犯換出去,簡直是豈有此理!」秦荃雙眸含著怒氣,直指著杜仲。

杜仲挺直了腰桿,瞧著一旁站著的秦荃,揖禮一拜,道:「敢問這位是……」

「本官刑部尚書,秦荃。」秦荃在衙差拿來的凳子上坐下,直視著杜仲道:「本官今日本是來督促京兆尹查詢董侍郎一案的,卻不想竟聽得你們在外胡言亂語,辱我刑部大牢戒備松懈,能夠任人進出,甚至還能換出死囚,本官實在是不得不說一句,此事絕無可能發生!刑部大牢戒備森嚴,絕不可能讓人替換的了死囚。」

杜仲瞧著秦荃那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勾唇一笑,再次行禮道:「既然刑部大牢戒備森嚴,無人換囚,晚生倒是無異議,只是苦主能否接受這個事,晚生便不得而知了。」

「胡鬧!這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你們擔心換囚,便前來告狀,拿我刑部當什么地方了!」秦荃再次怒道,這京兆尹也是撫了額頭的細汗,根本不敢出聲。

元胤匿在人群之中,面無表情的看著堂上所發生的一切。

刑部侍郎態度堅決,否認周老板提出的換囚一說,而周老板卻堅持聲稱有人換走了牢中的死囚,卻又拿不出任何的證據,雙方堅持不下,似乎只有一個方法可循。

便是從刑部大牢中將那凶手提出來再度指認,然而周老板雖是苦主,可秦荃卻是刑部尚書,自古民不與官爭,就算他們有理,也不敢要求刑部尚書將死囚從牢中提出來。

一時間,堂上了陷入了一片死寂,正在此刻,元胤身後的蕭戎略微動了動,元胤連忙側首看著他,卻與他對視一眼,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

「此處人多嘴雜,萬不可暴露身份。」

元胤點點頭,隨即身後蕭戎便撤離了,元胤一回首,卻只瞧見了展鋒,正當他尋找蕭戎時,他已經撥開了人群,走上了公堂。

蕭戎一身茶白色錦袍,綉著的墨竹圖在他行走時栩栩如生,見著蕭戎前來,京兆尹與秦荃連忙起身朝著他行禮,所謂官高一級壓死人便是這個理。

蕭戎瞧了瞧公堂上的人,負手道:「我今日本是為了董侍郎一案來的,不巧在外頭聽到此案。」

「蕭御史也認為我刑部大牢戒備松懈,能夠任人換囚不成?」秦荃瞧著堂中站著的蕭戎,衙差又端了另一把椅子出來,讓蕭戎坐下。

蕭戎倒也不拘著,坐下後才道:「這位既然是苦主,衙門自然是要為苦主伸冤,苦主聲稱這殺人凶手從死牢中被換了出來,那么秦尚書,你不妨將真凶從刑部死牢中提出來,由苦主指認,令他安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