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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外觀審的人們也是一片嘩然,議論紛紛,京兆尹再次拍下了驚堂木,臉色也有些慌亂了。

蕭戎瞧著對面坐著的秦荃,又瞧了瞧公堂上的人:「那周老板所聽的,死囚被換一事便不是空穴來風,是真的了。」

聽得蕭戎如此一說,眾人這才想起周老板前來告狀是因為聽說死囚被換,如今證實了周老板所言非虛,那么被換下來的凶手又在何處。

「秦尚書,你不是聲稱刑部大牢戒備森嚴,根本不會發生換囚之事么,那現在這是什么!」蕭戎站起身來,直指著被差役們鉗制的囚犯,聲音嚴肅,擲地有聲,問的秦荃臉色漸漸慘白,蠟黃。

「大人,我的女兒冤枉啊,她死不瞑目,如今凶手還不能受到懲罰,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周老板跪伏在公堂之上,痛心疾首控訴著,京兆尹望了望秦荃,連忙拍下了驚堂木:

「來人,去……去將凶手捉拿歸案!」

「如今才想著將真凶捉拿歸案,豈不是太遲了?」蕭戎側首睨著京兆尹,聲音凌冽。

京兆尹被嚇的臉色慘白,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在此時,觀審的人群中出現了騷動,一少年攙扶著老嫗出現在了衙門口,那老嫗神色有疑,左顧右盼。

「堂下何人,怎可擅闖公堂!」京兆尹連忙喝道。

那老嫗嚇了駐了足,忙開口道:「有人跟我說我兒在此,我來找我兒子的。」

京兆尹剛要發作,豈料那被差役們鉗制的囚犯神色略微有些動容,掙扎爬起來回頭一看,立時滾下了眼淚,喚了一聲:「娘。」

這一聲喚,不光是老嫗神色訝異,就連觀審的百姓也是一臉詫異,元胤眉頭緊蹙,分明看似是兩個毫無關聯的案子,卻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昨日救下的老嫗竟是此刻堂上那囚犯的娘親。

簡直是不可思議。

「兒啊。」老嫗瞧著兒子被人拿住,又看到他身上的囚服,登時肝腸寸斷,步履匆匆撲上去,抱著兒子便哭了起來:「兒啊,我的兒啊,你怎么會是這樣,你為何會在這公之上,我的兒啊,你是從哪里給娘寄的錢啊。」

那囚犯抱著自己的親娘哭的有些不住,蕭戎卻示意京兆尹拍下了驚堂木,止住了那娘倆的哭聲,蕭戎問道:「你冒名頂替死路一條,你可有想過你這年邁老娘如何生活過么?」

囚犯抽噎著看了看自己的親娘,道:「他們……他們說只要我肯替錢公子去死,我娘他們願意奉養到老。」

「他們,他們是誰?」蕭戎繼續追問。

卻不想秦荃卻在此時起身,站到囚犯面前,厲聲喝道:「荒唐!你們竟然合謀將死囚替換,目無王法,來人,將著作亂之人亂棍打死!」

「秦尚書,如此心急的想要殺人滅口么?」蕭戎側身直視著秦荃,看著秦荃額頭細汗密布,再也站不住。

「是……是一個師爺,還有錢庄的老板,他們和我商量的……」囚犯跪伏在地,懇切的說道,隨後又乞求的看著蕭戎道:「大人,大人,我還不想死,我還不想死,我娘年邁無依,我還要照顧我的娘,我還不想死,大人,饒命啊。」

「師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