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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切記要提高警惕人,但若是有人行刺,不到最後一刻,你們千萬不可出手相救,亦不可讓他瞧見你們的模樣。」

白術與展鋒相視一眼,隨即抱拳應下後這才離開。

「蕭卿,朕又一事不明,為何遇險時不及時相救,而是要最後才救?」待得展鋒他們離開以後,元胤瞧著面前胸有成竹的蕭戎,不由疑惑的問道。

「回陛下的話,依照現任雲州知府的性子,他比誰人都惜命,比誰都不想死,若及時施救,他未必會感激,可若是待到最後一刻,讓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施救,即便是他不信你,他也會跟著你。」蕭戎抱拳揖禮言辭懇切的說道。

元胤細細的咂摸著蕭戎的那句話,原是不明白的,可慢慢的他似乎又明白了。

自己原是如此的,有了上一世的結局,重來時便更加的惜命,想要做好一個皇帝,改變自己的命運。

「展護衛與白術前去雲州,陛下應放寬心,今日咱們不學《文德政要》,臣找來一些武帝時期的朝會記載,其中包含與西域各國簽訂通商盟約,與北夷的一些戰事,以及武帝時推行的政策,陛下可先看看。」

蕭戎似乎是早就准備好了,將石桌上的的案卷一一攤開到元胤的面前,再緩緩開口道:「武帝在位三十一年,與北夷交戰不下數十場,雖有勝有負,卻也樹立威信,教北夷再也不敢擾我邊境,保我大魏近幾十年平安。」

元胤拿起蕭戎准備好的案卷攤開,仔仔細細的讀著這案卷上的樁樁件件,包括與北夷的幾場戰役,鎮國公更是一馬當先殺的北夷是聞風喪膽,退居北漠幾百里居住。

這一場場的戰役看的元胤是熱血沸騰,恨不得立馬披上戰甲奔赴戰場。

隨後,元胤便又讀了幾卷他祖父和父皇在位時不少為人稱頌的政策推行,雖說只是匆匆過了一遍,卻也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愈發的重了。

他以前從未認真的研讀過祖父及父皇的執政要領,只憑借著《文德政要》中學習的要領來執政,可更多的時候卻是按照自己的理解來處理政務,如今仔細回想起來,自己從前該是有多荒唐啊。

幾個夜晚,元胤讀完了祖父及父皇執政的剛要,祖父在位時邊境肆虐,不太.安穩,頗重武學,故而才能保家國安穩。而父皇執政時家國安定,故而文治更重,兵將卸甲,大都不太受重用,好在邊境安穩倒也沒出什么大亂子。

而到了元胤這一代,若他繼續重文輕武的話,只怕北夷胡人便又會卷土重來。

故而元胤在讀完所有卷宗後想到,他必須要強國,國家越是強盛,外敵便不敢來犯。

此前蕭戎提議的公學,便是讓大魏新一代子民都有學識,不做睜眼瞎子,而元胤提倡的加強學子體魄的鍛煉也是刻不容緩,如此有了強壯的國民,何愁國不強呢?

眼見著六月末了,這天氣卻是一分也沒降下來,反而愈發的熱了。

而元胤卻在此時接到了休沐中的蕭戎遞進宮的奏折,說是奏折,不過就是蕭戎借著遞奏折的幌子,向元胤傳遞信箋。

「午後未時,宮門見?」元胤瞧著這信箋的內容,左思右想有些不太明白,忽的想起此前白術他們前去雲州保護雲州知府,他便才道或許是白術與展鋒他們回來了。

「小路子,准備,朕要出宮。」元胤連忙將奏折擱到桌案上的那堆奏章中,起身快步離開了文德殿。

元胤身著艾綠暗紋的錦袍風風火火的便出了宮門,不過剛到宮門前,便瞧見了蕭戎站立在馬車旁,遠遠的朝著元胤施禮。

元胤遂走了過去,瞧著面前的蕭戎,上下打量一番,隨即疑惑道:「蕭卿,這樣熱的天,你竟然不流汗,真是奇了。」

「心靜自然涼。」蕭戎款款說道,隨即便迎著元胤上了馬車。